可在他眼裡,這樣的葉清蘭也是十分可愛的。
顧熙年微微低頭。看著分外依賴著他的小嬌妻,唇角揚了起來。
葉清蘭卻渾然不察自己異於往常:“二姐說,薛表哥近來天天在外面喝酒應酬,問他又不肯明說是和誰在一起。所以二姐很是擔心呢!”
顧熙年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葉清蘭懷孕之後,反應比往日慢了一拍。怔忪了片刻才不確定的問道:“你該不會知道薛表哥天天都在忙什麼吧!”
顧熙年漫不經心的應道:“當然知道。因為就是我替他從中牽線搭橋找的差事。”
差事?葉清蘭一愣:“薛表哥不是想學著經商嗎?你怎麼又替他謀了差事?”
“我說的差事,並不是什麼官職。”顧熙年耐心的解釋:“太子殿下的名下有不少的產業,平日都是太子府裡的管事負責打理。那位管事如今年齡大了,精力不足以應付這一攤子事。所以,太子想重新找個人負責此事。”
正好這個時候薛玉樹又流露出了想經商的念頭,於是,顧熙年就在太子面前引薦了薛玉樹。同樣是打理生意,為太子殿下做事,當然大大的不一樣。先不說將來會有的好處,就說成了太子殿下的親密下屬,就算沒有任何的官職也絕對是一條平步青雲的路。
聽了這番話,葉清蘭第一個反應卻是皺眉:“這種事情他能行嗎?”
顧熙年笑著挑了挑眉:“他怎麼就不行了。沒有人天生就該會做什麼事情,只要肯用心,自然就能做好。”
這麼說也有道理。葉清蘭為自己剛才脫口而出的話有些羞愧了。
卻聽顧熙年又接著說道:“我替他引薦了太子殿下之後,太子殿下讓他先跟著大管事學上一陣子。等他熟悉了所有的事務之後,再慢慢的將部分事務移交到他的身上。如果他能做的好,在接下來的兩三年裡,他就能掌管太子府名下的大部分商鋪了。”
這麼重要的事情,當然不可能一蹴而就。光是認識所有的商鋪掌櫃賬房熟悉每個鋪子經營的產業就足夠薛玉樹忙活了。也因此,薛玉樹整天才會忙於和一堆管事應酬。
葉清蘭想了想,忽的笑了起來:“以薛表哥的性子,竟能忍得住憋了這麼久都沒把實情說出來,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薛玉樹的心思也不難猜。太子身邊的大管事可不是誰都能做的來的,做的好了當然風光。可就怕沒那個能耐勝任,到時候可就真的丟人現眼了。所以在沒確定能接手之前,他壓根不肯將此事告訴葉清芙和薛氏。從這一點來看,薛玉樹確實比以前成熟進步了不少。
“何止如此,他在這些日子的表現也是可圈可點。”極少稱讚人的顧熙年難得的誇了薛玉樹幾句:“聽大管事說,他為人謙遜學的又用心,進步極大。大小管事對他的印象都很不錯。”
葉清蘭抿唇一笑:“尺有所短寸有所長,這句話真是半點不假。薛表哥在讀書上毫無天分,和人打起交道來倒是十分順手。”大小管事們雖然是奴才身份,也是太子府裡的奴才,都是見慣了富貴的人。對著主子的時候固然恭敬老實,私下裡卻未必好相與。薛玉樹能在短短時間裡和眾人熟絡起來,還是有些能耐的。
顧熙年笑著點頭:“我只在一開始幫了忙,後來的所有事情再也沒插過手。他若是真的有心,自然會竭盡全力。”
當然,有了顧熙年一開始的“幫忙”,那些眼睛亮堂的管事們也不敢在私下給薛玉樹使絆子就是了。所以,薛玉樹才會如此順利。
這其中的道理,不必顧熙年細說,葉清蘭也是一清二楚。以顧熙年的性子,肯為薛玉樹做到這一步,說到底還是看在她的顏面
“謝謝你!”葉清蘭抬眸,柔柔的說著。
顧熙年略有些不滿的看了她一眼:“和我還用得著客氣嗎?他好賴也是你的親姐夫,只要他是有心上進,稍加提攜也不是難事。好了,你什麼也別多再多想了。今後就安安心心的在府裡靜養,所有事情都交給我。”再竭力溫柔,語氣中的霸道卻是怎麼也遮掩不住。
奇怪的是,葉清蘭竟也沒覺得不高興,情不自禁的揚起了唇角。
顧熙年看著她唇角綻放的甜蜜笑容,心裡頓時蠢蠢欲動,正欲俯下頭,腦海中陡然閃過一個念頭,忍不住長嘆一聲。
女子孕期前三個月是最危險的時候,**之歡是想都不能想了
這些日子他沉浸在葉清蘭有了身孕的驚喜中,壓根還沒來得及細想這個問題。直到這一刻才反應過來。接下來的幾個月,他豈不是一直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