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喝酒,本想勸上幾句,轉念一想,來者是客,做主人的總不好讓客人少喝酒大不了待會兒讓下人準備馬車送他們兩個回去也就是了
崔煜很快就撐不住了,端著酒碗傻呵呵的笑,眼神卻開始渙散葉元洲不肯放過他,非和他喝完一碗不可崔煜迷迷糊糊的將酒全部灌進了嘴裡,然後酒碗一放,人就趴到了桌子上
葉元洲也有了七八分酒意,見崔煜被灌的人事不知,心情一陣舒爽痛快
顧熙年故意笑著說道:“崔賢弟已經醉了,我看葉表弟似乎也喝的差不多了,還是別再喝了吧!”
葉元洲果然逞強:“沒關係,我再喝幾碗也沒問題”
此言正合顧熙年心意,欣然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今晚可就不醉無歸了”說著,親自為葉元洲斟了滿滿一碗酒
葉元洲毫不猶豫的端過酒碗,和顧熙年對飲而盡
這樣的結果當然是酩酊大醉,不消片刻,便和崔煜一起趴到了桌子上
顧熙年雖也有了幾分酒意,離醉酒卻還遠的很,似笑非笑的看了嘴的不省人事醜態畢露的葉元洲一眼,然後慢悠悠的吩咐道:“來人,去備馬車,把葉公子和崔公子各自送回家去”
第二百八十二章 真相
到了第二天,葉清蘭才知道了葉元洲和崔煜都喝的酩酊大醉的事。心知肚明肯定是顧熙年故意為之,不由得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只可惜顧熙年一大早就去了官署辦差,不然,她肯定忍不住要嗔怪幾句。
葉元洲也就罷了,醉倒睡上一兩天也無所謂。崔煜可是要參加春闈的,這兩天本該溫習書本用心準備科考才對。偏偏又是遊玩又是落水又是醉酒的,再好的身體也禁不住這般折騰的。若是真的生了病,可就糟了!
不出所料,崔煜回府的第二天就病倒了。
落水受了寒氣,又兼之醉酒未醒,崔煜還只是個半大的少年郎,哪裡能經受得起這般折騰。渾身忽冷忽熱,滿臉異樣的潮紅,把伺候他的小廝嚇了一跳,忙不迭的跑去稟報何氏。
何氏匆匆的趕到崔煜的屋子裡,見崔煜這般模樣,又是心疼又是生氣。眼看著還有幾日就要春闈考試了,崔煜不偏不巧的在這個時候病了,這可如何是好?此時顧不得多問,只能先請大夫來診治一番再說。
崔府這邊忙的人仰馬翻雞飛狗跳,昌遠伯府的荷風院裡也沒平靜到哪兒去。
葉元洲醉的不省人事,半夜裡才被送回來。隔日整整醉了一整天,到了傍晚才算勉強醒了酒,面色別提多難看了。走路時輕飄飄的,隨時都會摔倒似的。
薛氏看著他這副樣子,別提多懊惱心疼了,免不了要追問事情的經過。
葉元洲知道落水的事情肯定瞞不過去,索性一五一十的交代了。當然,最關鍵的部分是絕不能說的:“當時走在木板上,不知怎麼的,我腳下一滑,和崔煜就都掉進湖裡。好在有船家及時救我們上來。定國公府離的近,我們便去了定國公府換了乾淨的衣服”
薛氏聽到這兒。面色陡然一變。崔煜竟然也一同落水了?
哪有這麼湊巧的事情!先是邀請崔煜一起遊湖,然後不偏不巧的就出了這樣的事情。她想不多心都不行。葉元洲那點見不得人的心思擺在那兒,若說對崔煜沒半分嫉恨是不可能的。難道一切是葉元洲有意為之?
薛氏眸光一閃,沉聲吩咐道:“都退下。”屋裡的丫鬟小廝齊齊應了,默默的退了出去。屋子裡便只剩下薛氏和葉元洲。
薛氏緊緊的盯著葉元洲,低聲追問道:“元洲。落水一事是不是你成心設計的?”
葉元洲心裡一緊,不假思索的矢口否認:“沒有,我中午喝了不少酒,頭腦暈沉沉的,所以才會一時的失了手。”說這番話的時候。葉元洲努力的挺直了腰桿,不讓自己流露出半分心虛。
事實上,他當然是故意的。
崔煜對葉清蘭一片痴心。竟然還打著考中了春闈之後就來提親的心思。他聽了這些話之後又嫉又恨,簡直鑽心窩子的疼。一直暗暗盤算著要怎麼給崔煜使絆子,總算是尋到了這樣的好機會。自然不會手軟!
自己現在這麼難受,崔煜肯定好不到哪兒去。在這個要命的關口生了病,肯定會影響春闈考試。他倒要看看,崔煜春闈沒考中,還拿什麼臉登門提親!
薛氏對自己的兒子最熟悉不過,見他這副故作坦然的神情。一顆心直直的往下沉。他根本是在說謊!費盡心思把崔煜約出去遊湖,根本就是沒存好心
“元洲,你到底要糊塗到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