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過。葉清蘭這麼一走,她心裡頓時空落落的,就像有什麼重要的東西也被帶走了似的。
葉清蘭習慣性的摟住顧惜玉,低聲哄了幾句。
就在此時,一個穿著月白錦袍的俊美青年在門口出現了,翩然走來,風度卓越,讓人移不開眼睛。
葉清蘭見了他,卻下意識的在心裡冷哼一聲。他來幹什麼?是聽說她要走了,心裡太過高興了,所以特地來“送行”嗎?
葉清蘭依舊在笑,可眼底卻浮起了幾分戒備和冷淡。
顧熙年對她的不善心知肚明,面上卻只做不知,微笑著走上前來,淡淡的說道:“蘭表妹今日就回去了嗎?不再多住幾日?”
假惺惺!
葉清蘭扯了扯唇角,疏離又客套的應道:“在貴府上叨擾了這麼久,承蒙顧表哥‘處處關照’,我在這裡謝過顧表哥了。”
顧熙年笑了笑,似有意又似無意的說道:“蘭表妹這麼說,我實在愧不敢當。我該多謝蘭表妹才是。這些日子,玉兒活潑開朗了不少,也變的比以前有主見了。這一切,都是蘭表妹的‘功勞’。”
在場的人中,大概只有葉清蘭能聽出他溫和話語中濃濃的譏諷之意。
葉清蘭自昨晚開始憋足了一肚子的悶氣,現在顧熙年主動送上門來,焉有不回敬的道理,皮笑肉不笑的答道:“顧表哥謬讚了。我這點小聰明,哪裡能比得了顧表哥。就算沒有我,惜玉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