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前。然後,徹底醒酒了。
葉承禮看著他一連串的動作,怒火愈發熾烈:“你告訴我,這一切到底怎麼回事?”
薛玉樹哪裡知道是怎麼回事,結結巴巴的說道:“姑父,我、我中午喝醉了,一直昏睡到現在,我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芙兒為什麼會在你的屋子裡?你怎麼會脫了衣服?”葉承禮憤怒的質問。
薛玉樹被問懵了:“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葉承禮一向溫文儒雅,可發起脾氣來卻著實可怕,眼裡閃著憤怒的火焰:“好一個不知道。芙兒還是個沒出閣的姑娘,和你在屋子裡單獨待了這麼久,你還脫了衣服。你竟然說不知道?!”
冤枉啊!
薛玉樹都快哭出來了,眼巴巴的向薛氏求救:“姑姑,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一直昏睡不醒,我也不知道表妹怎麼會在我屋子裡”還有這該死的衣服,到底是什麼時候脫掉的?
一向疼他的薛氏,現在卻連看都不肯看他一眼。
薛玉樹又可憐巴巴的看向葉清芙:“表妹,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告訴姑姑姑父,你怎麼會在我的屋子裡?還有,我的衣服是怎麼回事?”
葉清芙抬起頭,委屈的紅了眼眶,嚶嚶的哭了起來。
薛玉樹:“”
什麼叫百口莫辯,這就是啊!
葉清蘭垂下頭,眼裡閃過笑意。以前倒是小看葉清芙了,關鍵時候,這姑娘還是挺給力的嘛!這一哭,可就什麼都不用解釋了。不管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反正眼前的這一幕擺在這裡,就算薛氏再不情願,也得認了這門親事了。
葉承禮深呼吸口氣,冷冷的說道:“你先把衣服穿好,然後再商議要怎麼解決這件事。”
薛玉樹狼狽的點點頭,全身溼透了也不敢擦拭,胡亂的把不知什麼時候脫掉扔在床角的衣服拿起來穿上。頭髮溼噠噠的往下滴水,衣服褲子也在滴水,總之,狼狽的令人不忍目睹。
葉承禮再深呼吸一口氣,沉聲說道:“這事暫時不追究了。你明天就回去一趟,讓你父母及早做準備。”
準備?薛玉樹一臉呆樣:“姑父,準備什麼?”
葉承禮冷哼一聲,眼神要是能殺人的話,薛玉樹早已不知被剮了多少次了:“當然是來提親。”
薛玉樹瞠目結舌,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提親?該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樣子吧!
葉承禮見他這副反應,心裡十分不快,瞪了他一眼:“你和芙兒獨處一室,壞了芙兒的名節,當然得早日登門定下這門親事,免得傳了開去,讓人恥笑。”
薛玉樹嘴巴張的老大,半晌都擠不出一個字來。
他只是喝醉了睡了一覺而已,為什麼一睜眼就多了門親事!他喜歡的是蘭表妹,想娶的也是蘭表妹啊啊啊
葉承禮看都不看他一眼,又吩咐薛氏:“這幾天把芙兒看好了,別讓她出院子。還有,把院子裡的下人都叫過來吩咐一聲,今天的事情不準任何人隨意提起。我現在就去暢和堂一趟,向父親母親說一聲。”頓了頓又道:“定親的事不容遲緩,我明日先回鄭州去,等正式交換庚帖定親的時候,我再回來。之前的瑣事就都交給你了。”
事到如今,也由不得薛氏不同意了,只能咬牙點點頭。
葉承禮又狠狠的瞪了葉清芙一眼:“從今天開始,你給我安分老實的待在院子裡,直到定親,都不準出院子一步。”
葉清芙抽抽噎噎的應了。
“姑、姑父,”薛玉樹鼓足了勇氣,顫顫巍巍的張口喊了一聲。
葉承禮冷冷的看了過來:“你有什麼意見?”
薛玉樹頂著巨大的壓力,結結巴巴的說了句:“我喝醉了,一直在床上昏睡不醒,我真的不知道表妹是什麼時候來的,還有衣服”
葉承禮臉色一變,眼裡的寒氣簡直能把人凍僵:“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不想娶芙兒?”
一開始的震怒過去之後,稍微一冷靜,就能想到這事的真相了。薛玉樹喝醉了酒,擺明了什麼也沒做過。自然是葉清芙主動到他的屋子來。門閂是葉清芙栓上的,薛玉樹身上的衣服大概也是葉清芙脫的
可明擺著的事實,也絕不能承認。不然,葉清芙將來還怎麼在婆家做人?就算之前再生氣再憤怒,可葉清芙畢竟是他的親生女兒,怎麼也不可能真的放任不管。事情到了這一步,只有讓兩人定親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薛玉樹苦著臉,卻不敢點頭。
葉清芙紅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