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地搖了搖頭,一臉鄙夷地看著南宮蕭諾:“後山沒有老虎,再說你想去還去不了!”
蕭諾被噎了一下,一時間更是惱羞成怒,捂著爪子就想給這小子一點兒教訓,哪知福寶只是傲氣地看了她一眼,就拔腿朝著她身後竄去
蕭諾回頭,本欲去追福寶,哪知,卻看見福寶抱著團白絨絨的傢伙在她房門口打滾
那是,白狐?看清了福寶懷裡的東西,蕭諾停下了腳步。
這白狐怎麼會在這裡?函煜今兒一早不是就和子桑函珞出去了嗎?那老妖婦幾乎和白狐形影不離,走哪兒都抱著,今兒居然沒帶著一起去?真是奇了怪了!
“乾孃!”福寶將白狐舉起來,讓蕭諾看了個清楚。
“把它放下!”反應過來的蕭諾連忙出聲阻止福寶的動作,這白狐,雖然這幾年都是子桑函珞在養,但到底是有靈性的生物,恐怕並不喜歡有人近身,只是
看著不聽她的話,又和白狐滾做一團的福寶,蕭諾嘆了口氣,莫不是這白狐覺得孩子天生單純,所以也樂意和他玩耍?只是想起前兩天的傷人事件,她還是覺得有些怪異。
“啊!”福寶突然驚叫一聲,嚇的蕭諾立馬回過神來。
“怎麼了?怎麼了?”蕭諾跑上前,一把扶起福寶,卻沒有發現白狐的身影。
“那小狐狸跑了。”福寶委屈地嘟囔著,要知道他老早就想摸摸那白狐了,可是它一天都圍著子桑函珞那老妖婆轉,壓根就沒給過它機會!今兒,好不容易看見它了,怎知,剛抱了兩下它又跑掉了!
“跑了就跑了。”蕭諾拍了拍福寶的腦袋,雖然她總被福寶欺負,不過她可是個大人,總不至於和小孩子計較吧?說起來,她還是挺喜歡這小子的。
只是,此刻她萬萬沒有想到,就因為這白狐,她又躺了好些日子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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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諾孤苦伶仃地跪了很久,看著滿室的刑具,她覺得如果讓那些東西用在自己身上,她還不如趁著現在直接拿把刀自殺算了,扭頭看了眼身後的黑衣大漢,她敢保證,只要她敢動一下,他肯定會按照子桑函珞那老妖婆的話卸掉自己的四肢。
她究竟是造了什麼孽了?晚飯剛剛上桌,還不等她拿起筷子呢!子桑函珞就派人把她壓來這鬼地方了。子桑函煜啊,少主啊,你到底在哪兒啊?到底知不知道你的小女寵被抓到著不見天日的小黑屋來了?
她悔啊!還不如老老實實地呆在屋裡睡覺呢!別的地方她不敢肯定,但子桑函煜的臥室,那些下人可是不敢亂闖的!便是拿著子桑函珞的牌子又如何?要是少主子真生氣了,他們還不是得人頭落地嗎?
若說她一開始是礙於子桑函珞的威脅不敢亂動的話,那他現在是真的動不了了!膝蓋那個疼啊,那個麻啊!還真不是一般的難熬,而且頸椎腰背都痠痛的厲害,她覺得自己估計快散架了。
少主子啊,你在不來,就只能等著給她收屍了!
想她南宮蕭諾大好的青春年華,雜都在床上養傷度過了呢?
晚飯是看見了沒吃著,午飯為了陪福寶玩也只是草草刨了幾口,現在肚子那個餓啊!都快前胸貼後背了!還不如直接暈過去算了,可是她不敢暈啊!就怕等回頭被卸了手腳時,疼醒來!
就在她糾結著自己是否應該拼了這條命,反抗身後那站的筆直的黑衣大漢時,突然聽見門口有腳步聲傳來。
上天保佑,一定要是子桑函煜聽見了本姑娘的殷切召喚!
這一次,她的運氣還算是不錯,難得地讓他稱心了那麼一回,當子桑函煜的聲音在門口響起時,她覺得自己幾乎要喜極而泣了:“喲,小貓兒今天怎麼老實?姐姐讓你別動就不敢動了?”
子桑函珞邪魅一笑,走到兩個刑具櫃架中間的軟塌邊坐下,冷漠啟口,“呵,算她識相,知道動了會怎麼樣。”
子桑函煜走到蕭諾身前,彎下腰伸出兩指捏起她的下頜。蕭諾本能地扭了扭脖子,子桑函煜便鬆了開來,伸手摸了摸她的頭,似若在安慰受了委屈的小貓。
見函煜似乎並不怎麼生氣,蕭諾頓時氣壯了。抬眼怒瞪著子桑函珞,深吸口氣,手卻在兩人看不見的地方緊握成拳,勉力壓抑著心頭的殺意,用力之大使指節都微微泛白了,片刻,她聲音輕顫著問道:“不知道蕭諾是做錯了什麼,要讓子桑小姐如此對待!?”
想她最近老老實實的,又沒犯什麼事兒!這子桑函珞憑什麼突然把她抓過來!還讓她下跪!她在是女子,士可殺不可辱的道理也是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