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膏,塗抹於傷口之上,可使傷口迅速結痂,且不留一點兒疤痕,為療傷聖藥。他一共也就弄出了那麼三小瓶,可為了南宮蕭諾這丁點兒其實並不算太重的鞭傷就用去了十分之一!
“還不是你打的!”蕭諾低聲呢喃一句,任由子桑函煜的手為自己塗抹,一絲不掛的背上涼涼的,唉,罷了,反正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她反抗也沒用。
“好了!”子桑函煜收起藥膏,扯過一旁的繃帶,扶起蕭諾給她纏好,手還特不老實地在她身上捏了幾下,隨即一把扯過被子,將人蓋住。
“唔”被子打在腦袋上,蕭諾輕哼一聲,遂而有些不滿地轉過身,面朝裡閉上了眼睛。
子桑函煜見狀,也不惱,只是快速褪去了衣衫,掀開了躺了進去。
“吖!”蕭諾驚呼一聲,身體倏然一僵,緊閉著眸子不敢轉過身去。
子桑函煜一手攬住她的腰,將人往懷裡一帶,將人摟了個結實:“好了,睡吧。”
而後的幾天,南宮蕭諾表現的都異常的乖巧,絕對是子桑函煜讓她往西,她半步都不敢往東去。
蕭諾突然發現,自己乖乖的,似乎那些個倒黴的事情也沒在發生了!
這老天爺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只是,也不知道那天的一頓抽打,是不是真的把她給打怕了,總之,這幾日,蕭諾時常會因為子桑函煜突然冷下了臉,或者是一句嚴厲的責罵而驚恐地抱住身子,嚇的渾身哆嗦。只是難得地,每一次,子桑函煜都會皺著眉頭溫柔地抱住她,然後安撫地拍拍她的腦袋瓜子,平復她的情緒。
可越是這樣,南宮蕭諾越是不知道子桑函煜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了。不是他說的要自己乖乖的嗎?怎麼自己乖乖的了,他倒是經常皺眉頭了?幸好,暫且還沒從他眼裡發現不滿,否則怕是又免不了一場鞭打了吧?
其實子桑函煜都覺得自己最近怪怪的,怎麼那隻貓兒被拔掉了指甲,磨平了爪子,變成了小兔子,自己反而會覺得有些遺憾呢?
只是,子桑函煜的遺憾並沒有維持幾天。這不,南宮蕭諾那一刻都難以安靜下來的小兔崽子經過這些日子與子桑函煜的詭異相處,也突然腦子開竅了,發現某人也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難以相處。漸漸熟悉,她就發現子桑函煜除了性子古怪點兒,也並沒有那麼殘暴。
於是,被磨平了的小爪子,又伸出來了,只是,這一次她很聰明地將揮爪子的目標換成了別人,而且實踐證明,只要這爪子揮的對,揮的不礙子桑函煜的眼,他根本就不在意。
“你做什麼!”段之桃雙手叉腰,朝著南宮蕭諾怒目而視,那模樣似乎恨不得一口將她吞下肚去。
“沒做什麼啊!”南宮蕭諾翻了個白眼,一手捏著一隻斷了腿的蟈蟈,一手撿著地上的石子兒,扭著個(屁)股,不停阻擋段之桃的路。
“你給我讓開。”段之桃看著那挺翹的臀部,真想一腳踹過去。只可惜,子桑函煜就在不遠處的亭臺裡,她可不想給他留下不好的印象,讓他家函煜哥哥誤會自己是個不懂規矩的潑婦。
說起來,那天還真是嚇壞了她了!她本來只是聽從自己爹爹的吩咐在那屋裡等著,瞧著函煜哥哥進去,正想多和他說說話,卻被那樣殘暴的子桑函煜嚇壞了。
她清晰地記得他的手狠狠地掐在她的脖子上,呼吸都快停止了,可是,他最終還是將她丟到了地上。
爹爹說,函煜哥哥可能是練功走火入魔了,所以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她覺得可能真是這樣。那最後,函煜哥哥把她丟出去了,是不是,心裡還是有她的呢?
如此想著的段之桃突然覺得心情變好了很多,所以,在她猶豫了好些天后,還是決定來看看。
段之桃深吸口氣,決定不和眼前的南宮蕭諾計較,聽說她還是絳離宮宮主的妹妹呢,居然這麼沒教養。只是,正忙著對南宮蕭諾戳之以鼻的她並沒有看見,南宮蕭諾唇角一瞬間溢開的笑容。
“哎呀!”一聲驚呼,從段之桃口中溢位,看著砸在自己頭頂上,又彈到了地面上的石塊,段之桃倏然轉身,伸出爪子就想朝南宮蕭諾臉上招呼
蕭諾見狀,連忙倒退兩步,扯著嗓子就開始大聲嚷嚷:“來人啊,來人啊!段小姐傷人啦!”
“你,你閉嘴!”這臭女人究竟打的什麼主意?明明是她先用石塊砸自己的。
瞧著周圍的下人們圍了過來,南宮蕭諾眨了眨眼睛,硬是擠出了幾滴淚水,可憐兮兮地哭訴道:“我,我只是看蟈蟈跳到了段小姐頭上,想著段小姐怕蟲子,所以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