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蕭諾緊張之下,直接將“小珞”拋進了水裡。
“啊,啊。沒,沒什麼!”蕭諾將手背在身後,緊緊捏著竹筒,完了完了!她怎麼就突然掉以輕心了呢?慘了!要是子桑函煜知道了,說不定會把她拿去喂老鼠啊!
“那是什麼?”頭的主人一步蹦下了假山,站到了蕭諾面前,低頭看著地上瑟瑟發抖的老鼠。
蕭諾定下神,睜眼一看,這不是皆空嘛?
“喂!你幹什麼,人嚇人嚇死人的!真是,耽誤本姑娘正事。”蕭諾甩了甩手,走到池塘邊,打算看看自己的小珞還有沒有救。
她可就這麼兩隻藥鼠!還是之前巫磐留下的,這東西要培養可是極為困難的,至少,她目前能的條件不允許!
奔到池塘邊,蕭諾定睛一看那藥鼠估計已經沉底了
小聲地吹了吹口哨,希望自家藥鼠天賦異稟會有用!可惜她這做主人的都不會,那寵物就更不可能了。口哨響起,出現的不是活生生的藥鼠,而是慢慢漂浮到水面上的屍體。
“掃把星!”蕭諾回頭瞪了皆空一眼,她的寶貝啊!就這麼沒了!她的小心肝兒啊!那個痛啊!
紅著眼,蕭諾捧起地上僅存的那隻藥鼠放到臉頰邊,輕輕蹭了蹭,毛絨絨的,除了長得醜點兒,還是挺不錯的!
“看什麼看!藥鼠沒看過啊!?”蕭諾將藥鼠放到地上,抽出袖中的竹筒快速拴在了它的腳上,在它耳邊嘀咕了半天,而後拍了拍它的身子,輕輕說了聲:“去!”
話音剛落,就見那藥鼠沿著假山之間的縫隙飛快竄了出去。
皆空看著已經消失在視野中的藥鼠,皺眉掃下南宮蕭諾:“不知女施主給何人傳信?”
關於藥鼠,他在風谷是,曾看見過古書上的記載,藥鼠流傳於蠱疆,據說這藥鼠記憶力極佳,可根據很久以前聞到的氣味幫助主人傳訊。只是這藥鼠的培養與使用乃是蠱疆不傳之秘,普通人就算是取巧得到了藥鼠,也沒有辦法命令它。
會解蠱、又知道如何驅使藥鼠,她以前的名字叫宿卿雅,姓宿,他記得蠱疆王族也是姓宿的!蠱疆蠱術,擅詛咒,而她曾說過自己因為詛咒所以無法正常投胎轉世。如若她真是蠱疆人,倒也能解釋的通了。
“放心!我可沒那個閒心去害你的子桑女施主!”蕭諾朝著皆空吐了吐舌頭,這和尚真是笨!心裡想什麼都寫在臉上了!
不過說到底也是他自己傻吧?想當初自己剛到風谷那會,皆休那個禿驢,一聽說自己姓宿,就猜出自己的身份了!
“女施主,誤會了”皆空尷尬地撓了撓腦袋,見南宮蕭諾說的透徹,便也不打算問明。
“你到底來這做什麼?”蕭諾拍了拍身上的灰,隨手摺了一根樹枝走到池塘邊蹲下,用樹枝扒拉那可憐的“小珞”屍體。
這人現在不該陪在子桑函珞身邊嗎?子桑函珞丟了白狐,心裡應當是惱怒的很吧?又皆空當著,那怒火好歹燒不到自己頭上來!再說了,子桑函珞剛和葉軒爭執完,這光頭和尚不該去安慰安慰他家失意的大小姐嗎?
皆空聞言,這才想起來自己此行的目的:“我想問問。我這蠱,可有法子了?”
蕭諾倏然抬頭,為有些怔愣地看著皆空,這是這麼久以來,皆空第一次問及他自身蠱毒的事情。那蠱說來到底並不烈,只要兩人都沒有性命之憂,用以情人之間解或是不解都無所謂。只是皆空與子桑函珞的關係太過複雜,她一直有些由於,皆空雖然口口聲聲一心向佛,但她看得出來他多少還是有些遲疑了,至於子桑函珞,她對皆空怕是也並非無心。這蠱她是有法子解,只是那法子太過霸道,一旦決定了,便沒有回頭的餘地。怕是註定這二人此生都走不到一起了,如皆空所言,便是緣盡了。
蕭諾咬著唇,躊躇著應該怎麼給皆空說,可想了半晌,還是沒有什麼結果。算了,能拖一時,便拖一時吧!省的這二人將來後悔。
“那個,怎麼突然想著問了?打算回去你和尚廟裡常伴青燈了?”蕭諾故作輕鬆地眨眨眸子,言語間不乏試探之意。
“佛門,才是小僧的歸地,阿彌陀佛”
後面的話,蕭諾懶得聽了,無非又是一堆的佛偈罷了。她入世太深,聽不懂啊!
子桑函煜讓許墨寒和商衍二人先回去子桑山莊,同行的,還有留著鼻涕,不停咳嗽的蘇雍衣。
夜間,子桑函煜差清染讓人給蕭諾送了話去,讓她自己休息,少主今日又是,不會屋了。
蕭諾一聽,頓時樂了!這感情好啊!不用想介面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