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大哥哥,別欺負我乾孃了,她老胳膊、老腿的,傷到了福寶沒錢給她治病”
“”老胳膊老腿!?敢說她老!?臭小子,真是找抽,嚶嚶嚶
還是畫月率先從瘋癲狀態變回來,扯了扯蕭諾的袖子,示意她別亂說話,自己則恭恭敬敬地做了個揖:“這位公子,不知高姓大名,請我們小姐來此,所為何事?”
反正她本來就是子桑世家的嚇人,比不得能掛上子桑世家標準隨意遊蕩的人,所以這揖做的也不算虧。
“哦?姑娘不必客氣,商某擔當不起,不過不是你們自己來的嗎?”商衍眨了眨眸子,臉上寫著不解。
聞言,畫月瞥了蕭諾一眼,那眼神分明寫著“你這個笨小姐,這唱的是哪出?莫不是掉水裡,腦子進水了?這是人家的事兒,你跑這兒來湊什麼熱鬧?”
蕭諾見狀,暗暗瞪了畫月幾眼,用嘴型說道:“臭丫頭!你敢以下犯上?”
畫月悻悻的閉了嘴,她差點兒忘了,眼前這位腦子再進水那也是小姐,氣到頭上了,脾氣再好怕也會毫不猶豫地把她丟回水裡。
遊船上,歌聲突然停了,半晌後,只見一個青衣女子抱著一把琵琶走了出來,那弱不禁風的身子讓人不禁心生保護欲,頓時,眾人的視線都放在了她身上。
商衍自然也注意到四周的動靜,他側頭看向一邊拿著酒碗大口飲酒的黑衣男子問道:“喏,這女子不也是個極品?”
男子抬頭看了一眼,微微皺眉:“好看是好看,不過穿得這麼單薄,不怕冷嗎?”這話說的,聽起來似若關心,其中卻掩藏著濃郁的諷刺。
“呵,許兄還真是不懂情調。”商衍搖著頭,顯然對於男子的說法有些不贊成。這些女子哪個穿得不單薄?若是穿得厚重了,還有什麼看頭?何況,也只有穿著這麼一身單衣薄紗,才能讓男人憐惜,不是麼?說到底也不過是些欲擒故縱的手段罷了。
商衍此言一出,蕭諾回頭看了一眼面露憂色的白萱,唉,這便是身不由己啊想當年,她不也這麼穿過?
“那是,我哪兒有商兄會享受?”男子搖著頭,又喝了一口酒,隨即朝著福寶招了招手。
福寶笑嘻嘻的衝他吐了吐舌頭,這才從商衍腿上爬下來,“咕嚕嚕”跑到了他腿邊。
蕭諾見狀,氣得只差吹鬍子了!這算什麼?她忍著寒跑到這兒來是為了什麼?還不是就怕這小子被外人欺負了去嘛!可他倒好!一遇見危險就先把自己出賣了!此刻還抱著敵人的大腿!
“這位姑娘,我們可是在什麼地方見過?”許墨寒蹙眉看著南宮蕭諾,他總覺得這人很眼熟。
聞言,蕭諾心頭一顫,難道有人認出她是宿卿雅了?不對!這殼子雖然和她以前的身體很像,但終歸不是一人,應當認不出來才是。思及此,蕭諾放開了膽子,認真地望向許墨寒,沉思半晌,倏然一拍手:“啊!我想起來了!是你!討厭鬼!”
清風起,琴聲動,幽幽怨怨悲如絲,亦如許墨寒此刻的心情
他究竟是何時得罪了那仿若剛從水裡撈出來的美人兒?細看,莫不是自己不慎一手剁掉的女子,變作水鬼來找自己索命了?
“哼!要不是你,本姑奶奶也犯不著在床上躺半個月!”說起這事兒,蕭諾就氣啊!上次她不過是偶然閒著無聊想去找子桑函煜玩玩嘛,結果遇上這人在和函煜議事。她也不是故意偷聽的啊!不就是比較調皮嘛,不樂意走!怎的就怪上了她的屁股?
許墨寒!她記得很清楚!這人叫許墨寒!上次害她被打的罪魁禍首!
“這”許墨寒一聽,愣了。
就連一邊剛端起碗,抿了一口酒的商衍都險些將嘴裡的酒吐出來。這許墨寒可和他不一樣,他不愛玩女人,就愛喝酒。他怎麼也沒想到,就這麼個看起來挺老實的人物也能惹下風流債!
還半個月下不了床?!這得多厲害啊!商衍自認自己是做不到了
“哼!臭小子!老孃今日非要打斷你的腿不可!”蕭諾覺得此仇不報非女子!想也沒想,便衝上去,舉起拳頭就準備開打
周圍的護衛也沒料到這女子會突然發飆,措手不及之下,倒還真讓她幾步衝到了許墨寒身邊。
可惜
天不遂人願啊!還不待許墨寒出手呢,人福寶就先使詐了,小拳頭柔柔弱弱的朝著自家乾孃肚子上就是一拳。
“唔臭小子”她一定是和他有仇!
“乾孃,我只是想甩甩手。”福寶無辜的再甩了甩手,將一手的油抹到了正樂呵的許墨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