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的後勤部長呢!怎麼可以上前線去呢?”白鳳歌轉過頭,調皮一笑:“嘿嘿,你的任務可不輕鬆哦。”
“唉!”墨容重重嘆了一口氣,將她摟進懷中,緊緊的:“不要這樣對我笑你這樣對我笑,我會忍不住撒一把軟筋散,把你留在身邊不許你去的。”
她交代的任務不輕鬆,他自是明白的。
不但要裝成“凰歌”瞞過外人的眼,還要好好準備醫治傷員。
扮成“凰歌”這事對他來說其實已經是老馬識途了,以前,她每次和緋色出去鬼混的時候,都是他戴上面具假扮“凰歌”的。
他曾經很懷疑她但凡出現在公眾場合便會戴上面具的初衷就是為了讓他假扮她假扮得容易一些,那樣,她出去鬼混就什麼後顧之憂也沒有了,現在,他肯定了這個懷疑!
可是醫治傷員這事兒,對他來說雖然簡單,但工作量卻太大了些!
她帶那麼多人出去搶山頭,回來之後受傷的定然不少。
再加上公儀瑾瑜帶出去的人
所以,這看似簡單的任務實行起來無疑是最難的!
想他堂堂的神醫世家現任家主,竟然淪落到了當軍醫的地步
“別擔心,我會速戰速決,儘快趕回來的。”白鳳歌抬手環住他的腰肢,將頭輕輕靠在他胸前,聽著他胸腔中雄渾的心跳,心中有幸福的感覺緩緩蔓延開來。
噗哧——
她怎麼有種錯覺?
她是即將出遠門的夫君,而他便是依依不捨卻又不得不放手的賢妻良母。
不過,這樣的感覺,她不討厭呢。
與其說是不討厭,還不如說是挺喜歡。
“不許受傷!”墨容緊了緊環住她的手臂:“別人受傷了我可以醫治,但你受傷了我絕對不會管,任你自生自滅去!”
明明應該是擔心關懷的話,卻硬生生地被他說成了威脅的言辭。
足以見得,這人是彆扭到了怎樣的地步。
“呵呵,我逃命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除非我願意,否則這天底下能傷到我的人怕是還沒有出生呢。”說這話的時候,白鳳歌自然是很驕傲的。
畢竟,她雖然腰纏萬貫,但那輕工天下第一的名頭的確不是用銀子買來的!
即便是號稱武功天下第一的修羅王緋色,輕功也不如她。
“”墨容沉默,只是手臂上的力道越來越大,似乎想徒手將她身上的鎧甲箍碎。
就算是知道她不是凡夫俗子隨意能傷的,可還是捨不得
別的女子都是養在深閨之中,用來疼愛的。
可她卻要去接受刀光劍影的洗禮
他捨不得啊!
可他又對行軍之事一無所知,代不了她
“好了。”白鳳歌輕輕拍了拍墨容的背脊:“時間到了,兄弟們等著呢。”她該走了。
“再抱一會兒。一會兒便好。”墨容輕聲說著,低下頭,將頭埋在她脖頸中,聞者她身上淡淡的馨香。
“”白鳳歌閉上眼,靜靜地靠在他胸前,用心感受著他溫暖的懷抱。
即便是隔著堅硬的鎧甲,她也能感覺到從他身上傳來的暖,一種能傳到她心窩之處的暖
半晌,墨容抬起頭,放開她。
“去吧,我等你回來。”只是這樣簡簡單單的一句,除此之外,沒有其他華麗浪漫的話語。
但就是這樣一句話,讓白鳳歌險些感動得流淚。
忍住心中的悸動,白鳳歌轉身:“好。”語畢,便踏著果決的步伐一步一步遠離。
她沒有轉頭,而他也沒有再喚她停下。
一個堅定地往前走,一個靜靜地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她的背影。
白鳳歌之前的錯覺原來並沒有錯。
因為,此時的畫面,是那麼像妻子送丈夫出門的場景!
丈夫走得乾淨,妻子看得安靜。
可就是這樣無聲無息的畫面,卻讓兩顆心緊緊地扣在一起。
乾淨是怕回頭了便走不了,安靜是怕出聲了便放不開。
看著身前精神亢奮的三百名兄弟,白鳳歌收起兒女情長:“出發。”語畢,利落卻優雅地翻身上馬。
公儀瑾瑜此番選擇的物件,是距離此處三百里外的烏落山。
不得不說,公儀瑾瑜真的很會選!
烏落山的山賊實力不怎樣,但是烏落山的地形卻是典型的易守難攻形。
這也是烏落山的山賊能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