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必要再過分的偽裝自己了。以她現在擁有的實力,不論是對付陸氏還是易謙臣都不過是吹灰之力而已,之所以選擇這樣低調,不過是想讓事情更有意思一點而已,否則豈不是太沒有挑戰性了?當然這樣的心思別人是不會知道的。
傍晚,凡森來了別墅,他的身旁依舊跟著一臉笑意的諾蘭。
柔和的夕陽照耀著花園中的道路。
路面鋪著圓潤清新的鵝卵石,白色的、灰色的,黑色的、無數圓潤的鵝卵石拼在一起,深深淺淺。路邊是一叢叢緋紅色的薔薇,在綠色的枝葉間肆意燃燒。
清逸凝視著花海,默默出神。
就在期間,一輛黑色的房車行駛過來。
各色薔薇滿枝燦爛,有種充滿了生命力的倔強,在傍晚溫柔的風中搖曳芬芳。
陽光反射在房車的車身上,映出兩旁薔薇的花影。
斑駁的輪廓,就如同舊日的電影,她默默地望著,沒有起身,依舊依偎在涼亭的石桌上。房車停在薔薇花亭前,黑色的車門開啟,迎著萬千道刺目的陽光,那人的身姿英挺耀眼,他緩步走過來,卻彷彿世間的光芒都暗下了一般。
望著那逆光的人影,她微微眯起眼睛。
這人和她前後糾葛了七年了,但是仍然讓她無法忽視他的清豔和貴氣。花瓣深紅妖美,她看到了站在薔薇花叢中的這個男人,彷彿他是這滿園的薔薇的靈魂幻化出來的。
“小東西。”
豔麗如海的薔薇花蔓下,那人的輪廓在星星點點地閃耀,他唇角含笑,簡直美得驚心動魄。
男人向她看過去。
盛開的薔薇花中,男人先看到了瑩潤如雪的眼眸,那般漂亮的一雙眼睛,簡直比世界上最珍貴的鑽石還要耀人眼目。
她就那樣慵懶散漫的枕著雪臂靠在石桌上,身上潔白的紗裙隨風輕舞,眼睛裡似是含著那麼一絲琉璃淺笑,□的肌膚潔白如薔薇花瓣般。
幽黑的睫毛遮掩住她的雙眼,長髮亮如黑緞,遮在她的額角和臉頰兩旁,她的臉低垂著,有一個陰影的角度,如同夜色中的深潭,只能看到閃動的波光,無法看清潭水的美麗。
這樣的一幅畫面,周圍的一切彷彿都褪色成了黑白的背景,只有眼前的這個人鮮活靈動。
清逸一動不動,只是一雙眸子凝視著凡森,整個人安謐的仿若一場完美的幻境。
良久,清逸揚起眉毛,“你來了。”
她的聲音很靜,目光也靜靜的,唇角染出一個微笑,如同她身後靜雅的薔薇花一般美好。
靜謐的空間,只聞得一抹淺酌魅惑的冷香蔓延四周,淺淺的,撩撥的人心癢。
凡森愉悅的勾起唇角,彎腰將她從石椅上抱起來,然後自己坐到石椅上,將她親密溫柔的置於懷中。
她乖順慵懶的如同一隻撒嬌的貓咪,眯著眼睛靠在他的懷裡,那樣子由不得人不憐愛。
凡森的心一瞬間如春水流溢,軟的不像話。
他光芒流溢的眸底漸起亮澤,不由自主的微微俯□體,臉頰一寸寸埋進了她的頸項,在她的耳鬢處輕吻摩挲起來。他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已經紊亂了。
時隔兩日之後,再一次這樣靠近她,他依然如此輕易的就情動了,這個小女人呵,他該把她時時刻刻納在臂彎裡啊!
凡森的雙手漸漸收緊,將她緊緊地抱在自己的懷中,頭淺淺一歪,鼻尖兒碰觸上她頸間滑膩細緻的肌膚。瞬時間一股淡淡的專屬於女性的體香擴散在鼻間,撩撥得他更加的情動,呼吸已經微微急促了。
清逸只覺得脖頸處癢癢麻麻的,心尖而似是被什麼東西撩動著,一種奇異的感覺遍襲周身,不禁動了動身子。
凡森抬頭,雙眼含笑地瞥了清逸一眼,便收了回去,繼續蹭著她的脖子,鼻中微微發出嘆息之聲。
清逸直了身體,又慢慢地放軟,幾次下來已經疲累無力了,那種怪異的不適感更是難耐,這樣的情緒陌生又熟悉,想要抗拒又力不從心,實在是一種折磨。
凡森低低的笑聲從下面傳來,他清亮妖嬈的雙眸瞬間望向清逸,“小東西,你這樣的樣子讓我簡直難以自控,就想立即欺負你了。”
他突然起身,抱起她就向亭外而去,清逸愣了一秒,接著臉頰緋紅,這傢伙真是太不像話了,怎麼這樣肆無忌憚?
凡森愉悅的笑著,根本不去看惱怒羞澀的表情,只是抱著她一路走進別墅裡,然後輕車熟路的到了二樓她的臥室。
這一路上,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