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要熬過了危險期,再將養幾個月就能健康的回府了!”高高在上的慕容王妃會惦念慕容婉?騙誰呢!慕容清記掛著倒是真的,不過簡大夫偶爾也會回城一趟,自然會把慕容婉的情況告知慕容清知曉,根本就不需要有人來打探。
“可是”何嫂還想爭取,突然聽見慕容婉的房間裡又傳出乒乒乓乓的響聲,想是慕容婉又醒了,林一忙和何嫂說了一句:“嫂子把東西放在門口就行!”就急匆匆的跑上了樓。
慕容婉癱倒在地上,紅珠死死的壓在她的身上,任由慕容婉的一雙手在她臉上胡亂的抓著,林一趕緊上前和紅珠一左一右把慕容婉給架上了床,用布條綁了起來,又給嘴裡塞了棉布,讓慕容婉不會咬到自己的舌頭。
慕容王府
“你說什麼?她不是瘟疫,而是中邪了?”聽完底下跪著的婆子回話,端坐在椅子裡的慕容王妃,瞳仁微縮,不可置信的質問道。
“莊子裡都傳遍了,還有人說,說”那婆子低垂著頭,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
“說什麼,還不細細說來!”慕容王妃最煩別人在她面前吞吞吐吐,當即甩了甩長袖,不耐煩的喝道。
“是!”像是得了聖旨,那婆子叩了一首才說道:“他們傳說是大小姐的冤魂索命,附了二小姐的身!”
‘嘭’的一聲,桌上的茶盞被慕容王妃掃落在地,霍的站起身來,抬手指著地上抖的如篩糠的婆子:“一派胡言,這話是誰說的,給我查出來一一打殺了!”
“奴婢遵命!”
房間裡恢復了平靜,慕容王妃跟前的端莊丫頭扶著她重新坐回到椅子裡。
“真意,你說會是香兒嗎?”慕容王妃頹廢的倚靠在圈椅裡,一手扶額,沉默了半響,甫一出聲卻是說不盡的疲倦和哀傷。
“那都是無知小人的妄言,王妃怎可信的!”真意不過一句話就打消了王妃的顧慮。
她的香兒,不過四歲就香消玉殞了,大家都說是婉兒剋死了她的香兒。這麼多年,她一直都不待見慕容婉,也一直不肯讓府裡的人喚她做大小姐,因為在她的心裡,慕容王府的大小姐只能是她的香兒。但是隻有她自己心裡最清楚,當初要不是她的疏忽,香兒也不會從鞦韆上摔下來,斷了脖頸,一命嗚呼。可是她不能這麼說,為了她在王府的地位,為了慕容長天的心重新回到自己身邊,她只能讓慕容擔負克母妨姐的惡名。而自從她去了之後,雖然還有蘇姨娘極受他的寵愛,但是慕容府的正妃卻只有她一個了。想起當初和她爭寵的日子,她的心就不免憤恨又有淡淡的愧疚和哀傷!
而此時的芷泉閣後院書房。
“公子,世子來訊息了!”小四手裡拿著一張剛從信鴿腳上取下的紙條遞給慕容清。
慕容清看清楚紙條上的字,眉頭擰的更緊了。
“世子說什麼?”小四見狀,怯怯的出聲。
“還在繼續調查中,你收拾一下,我明天親自去一趟帝都!”慕容清將手裡的紙條揉成團放在燭火上點燃丟在了地上,若有所思道。
“可是王爺那邊會放你出去嗎?”小四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自從慕容婉得了瘟疫,慕容長天害怕慕容清會偷偷溜去看她,所以吩咐了府裡的人好好看緊他,就是萬不得已要出府門,也必定會派幾個侍衛跟著。
“這樣我休書一封,你明天傳給世子!”如今只能仰仗世子了。
兩天後,陳王世子的請柬就送到了王府。
“這次既然是世子邀請,你快去快回!順道替我像陳王轉達我的慰問!”慕容長天手裡捏著陳世子的請柬,微眯著眼睛,緩緩而語。
“兒子遵命!”慕容清抱拳一禮,心中竊喜,只要出了府,就能順道去看看婉兒了,簡大夫已經很久沒有回城了,也不知道婉兒的情況如何了。
“你是我們慕容家的嫡長子,身上擔負的不止是你的興衰榮辱,更重要的的家族的利益。”慕容長天斜眼睨了睨慕容清,又道:“我會派兩個人護送你一路上京!莊子那邊你就不必去了!”
知子莫若父啊!
慕容清憂急卻還是不得不應予。
一行人四匹馬,不過兩個時辰就到了帝都陳王府。
陳王世子親自在府門口迎接。
“陳康兄!”
“慕容兄!”
兩個人相互抱拳行了一禮,陳王世子就囑咐身旁的小廝帶兩個侍衛下去休息,攬著慕容清的肩膀朝府裡走去。
“小弟還是先去給王爺請安吧!”雖然事出緊急,但是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