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颯原本是皇族太子,什麼好的東西沒有見過。而且就算她有心送他貴重的禮物,可是他們都隱在著山谷之中,根本就沒有人能夠出門。她一不會做飯二不會刺繡什麼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送什麼東西給他。想了想宮商角羽徽幾個丫頭跟玄颯熟識,應該瞭解他喜歡什麼東西,所以才拉著徽問了起來。
徽只略略思索就點了點頭,清音趁勢把徽拉到自己身邊的凳子上坐下,握著徽的手:“你也知道,我對過去都全忘了,你能跟我說說過去的事嗎?”
徽抬眸看著清音,眸光中閃動了一抹不確定的精光,隨即瞳仁微縮,頰邊泛起一個極淡的微笑,那絕世的面龐瞬間就如同寶石散發出熠熠光芒,看的清音也著了迷,情不自禁的讚歎道:“姐姐真美!”說著那雙眼睛卻似被徽深深吸引,再也無法挪動半分,就連眨眼都好像是一種很奢侈的事情。
“小姐想聽什麼?”徽的嗓音變的很輕,腔調也更加的舒緩,饒是還是那粗噶的音色,可是讓人聽起來就有一種渾身都舒暢的感覺,輕飄飄的,軟綿綿的,若似在雲端,被三月的清風拂過面頰
“全部!”
“也包括小姐的身世,悲慘的遭遇,還有小姐父親的慘死嗎?還有小姐母親遭受的凌辱?”徽的不輕不重,卻有讓人聞之都要落淚的衝動。
“我的身世,悲慘的遭遇,父親的慘死,母親的凌辱”清音只是不斷的重複著從徽的口中吐出的詞,莫名的就覺得胸腔中湧動著憤怒和仇恨的怒火,神情也越來越嚴肅,眸中一收,手掌緊緊的攥成了拳頭,眼前似乎就出現了那一幕幕,耳膜裡充斥著一聲聲淒厲的慘叫,還有自己從萬丈深淵中不斷的下落,摔在亂石堆中,骨骼斷裂的劇烈聲響,四肢百骸就好像又一次被撕裂,痛徹心扉。雙手捧著痛的欲裂的頭顱,面容扭曲。
“小姐,還想聽什麼?”徽的聲音忽遠忽近,好像並不真切,可是卻聲聲都敲擊在心房,若擂鼓般帶來強悍的震動,讓人無法忽視掉。
“全部,全部,全部!”清音不知道還有多少真相是自己不知道的,只是聲嘶力竭的吶喊著,想要把自己丟失的過去,那十幾年的記憶統統的都找回來,填滿她空擋的心房。
“小姐累了,明天奴婢再告訴小姐更多!”
“不——”看徽起身要走,清音急忙扯著她的衣裳,眼淚汪汪,渴望的看著徽平靜無波的臉,時而清晰時而模糊。
“小姐,乖!徽定不有所隱瞞。徽一說話,清音就順從的跟著徽站起身來,緩緩的走到床榻邊,安安靜靜的躺回到床上,任由徽把自己的被子蓋好,閉上眼睛第一次覺得徽是這個世界上,她最值得信任的人。而別人,為什麼都對自己的過去隻字不提,難道僅僅只是因為害怕自己傷心呢?或者還有其他的什麼目的?
沉入夢鄉,夢境裡也全是徽跟她敘述的過去,那一幕幕驚心動魄,讓人心悸,心跳也隨之那一點一滴的過去,或驚喜或高興,最終也不過都化作深深的恨!
徽默默的守在床邊,雙唇顫抖著,卻是無聲低語。
“如何?”徽安置好清音,回自己的院子,宮已經等在了廚房裡,一聽見她的腳步聲,就急忙迎身上前。
“恢復的很好!”
“那就好!”宮舒了一口氣,謹慎的往廚房外面商的房間瞅了瞅,叮囑道:“小姐那邊你就好生照料著,他們那邊有我便是。”
“恩!”徽不轉身不質疑,只堅定的點頭。
宮別過徽回到商的房間。
“小姐好些了嗎?”商焦急的問。
“徽說沒有什麼大礙。想想小姐可是服用過倒吊蘭的,而且不是還有那個神醫在王那邊守著,隨時照顧著嗎,你也不用太擔心了,如今對你最重要的事就是調養好身子,也好讓小姐稍擔憂些。”宮上前給商掖了掖被子,勸慰道。
“哎!可苦了小姐了!”商嘆了一氣,宮的手下意識的頓了頓,偷偷的瞄了眼商,看她並沒有看自己,才直起身子:“我去看看角那邊可有訊息了沒有。”
“恩,你去吧,若是有了結果,儘早的來告訴我知道,我,定要報答小姐之恩!”商沒有察覺到宮那一瞬間的失神,咬著唇狠狠的說道。
“放心吧,不說你,就是我們姐妹幾個誰也義不容辭!”宮一邊說一邊就出了房門。心裡默默無語道‘這樣將來小姐有所付出,也算我們幾個對小姐的回報吧’!
第三十二章 兩府聯姻,殃及池蟹
賈卓身在江南,一處精緻典雅的宅院之中。
這所宅院是他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