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辰了,你是興奮的睡不著,而他們可是要睡覺的。還有,現在颯那小子說不定在不在院子裡,你想讓她知道你要放血而擔心嗎?”
清音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吐了吐舌頭:“好吧,我腦子進水了,不過我還真的等不及驗證我的血到底是不是有那麼神奇的功效呢。”
那吐舌頭的樣子,都和她那麼相似。任我行稍微失神,寵溺而心疼的摸著清音的頭:“好了,丫頭,既然天亮之後你要放血救人,現在就應該回去好好休息,若是沒有休息好,到時候受不住可如何是好啊?”
“對哦!你到時候也要發功,也應該好好休息的。”第一次,清音對任我行的撫摸沒有反感,反而覺得有一種父親的慈愛,讓她也覺得任我行值得信任。
倒是任我行突然被清音挽著胳膊,給嚇了一跳,很不自然的跟著清音回了院子。望著清音跳梭梭的背影,感覺到手臂上漸漸冷卻下來的溫度,任我行心裡泛起一圈圈漣漪。習慣性的摸著下巴上濃密的鬍子,突然下了決心。
清音回了楠木屋,還是興奮的睡不著,仰躺在床上,被子也沒有蓋,口中呢噥著數了好幾百棵倒吊蘭,眼皮才重的垂了下來,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夢中她來到一個很奇怪的地方,好像是一座府邸,身邊有好多陌生的面孔忽閃而過,都在叫著一個人的名字,朦朦朧朧的也聽不清楚,只覺得眼前到處都是濃濃的霧氣,好像很多雙手都在拽著她往不同的方向去。可是她的身體就像是在地上生了根,巋然不動。因為被拽著,胳膊,腿上都傳來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