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音應該就是慕容王府的一個丫頭!”宮面容平靜,看不出喜怒哀樂。
“只是一個丫頭?這怎麼可能呢?王那麼重視她,難道僅僅只是因為王是真的喜歡上了她?可是她不過只是一個丫頭啊?”羽茫然不解。
“雖說只是一個丫頭,不過看樣子,慕容清和陳康對她都極為看重,聽說她失蹤之後,陳康和慕容清找了她足足半個月,幾乎把她失蹤的靈音山給翻了個遍,尤其是慕容清,到現在都還有派人暗中查訪,似乎並不願意相信清音已經死了的事實。”宮緩緩說道信中傳遞的內容,面容上浮出一抹驚喜的笑意。
“這麼說,那慕容清和陳康都喜歡清音?清音在慕容清的心裡地位很重要?”羽也察覺出這信裡所傳遞的最為重要的資訊。只是如果清音是那兩個男子都喜歡的人,那麼王就不應該喜歡上清音,因為清音到底是仇人的人啊!
“對,也就是說,用清音去接近他們兩個是最好的辦法,而且清音現在已經失憶了,王也編造了一個身世給她,只要她能順利的接近到他們,那報仇之事便指日可待。”宮這麼說著,可是心裡卻有些隱憂,那就是清音在接近他們的同時也會有回覆記憶的危險,到時候她若是知道王一直都在欺騙她的話,會不會反過來幫他們對付王呢?
宮能想到這戲,角當然也能想到:“你怕她到時候恢復記憶?”
“恩,如果那樣的話,我們此舉便是錯招!”宮點了點頭。
“可是現在我們不是已經騎虎難下了嗎?也只能兵行險招了。”知道了清音的真實身份,角和羽對她的好感也就淡漠了些,畢竟最近他們死傷的兄弟都是出自陳康和慕容清之手,所以是恨屋及烏吧,突然角雙目一斂,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其實,也不用太過擔心,我們不是還有徽嗎?”
“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宮突然一拍腦門兒,驚喜道。
“等等,姐姐,你們難道要讓徽用那法子對付清音?”商本來和清音的感情在幾個人中就是最好最近的,而且不管清音過去是誰,可是現在她已經都忘記了,剛才還揚言要給自己療傷,商對清音怎麼也恨不起來。一聽說他們居然要對清音用那招數,商就著急起來。
“只有這樣才能保證萬無一失啊!”宮知道商是捨不得,可是為了成就王的大業,她不能不這麼做。
“姐姐,我也覺得不妥,雖然她是他們的人,但是現在王畢竟很是看重她,也才一直猶豫著沒有把她派遣出去,若是被王知道了,出手阻止怎麼辦?到時候不僅會傷到清音,就連徽也會有危險的。”羽這個時候也質疑道。
“事到如今我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角,你即刻去找徽過來,我們問問她的意見。”宮急聲說道,神情嚴肅。
角飛身出門,不過片刻,就帶著徽回來了。
宮上前疾走兩步,把徽帶到床邊:“徽,有一件事我們需要你的意見。“
“角跟我說了,只要能匡復大業,為國人和族人報仇,我義不容辭!”徽說話的瞬間,一張絕美的臉蛋緊繃,鳳眸中流露出滲人的精光,唇角更是一絲狠戾掠過。
“好,既然如此,我們就痛快的行事,不過對於王那邊,我們一定要守口如瓶,還有,現在任老前輩時常都和清音在一起,我們誰也不知道他對清音到底是個什麼態度,所以也切不可引的他的懷疑。”宮條理清晰的囑咐幾個人。
角,羽,徽都應聲,只有商在床上默默的嘆息。
這一切清音毫不知情,正和任我行急速的飛馳在練功場上。
“老頭兒,你說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商下地走路的?”清音跟在任我行身後一步的距離,想了很久還是問了出來。
“讓一個經脈盡斷的人下地,還要走路,你腦子不是進水了吧?”‘進水’這個詞還是從清音那裡學來的。任我行下意識的就說了出來。
“什麼就我腦袋進水了,角和羽他們誰都沒有放棄,還在幫商療傷呢,他們都說只要有一絲希望就不會放棄,怎麼說商也是為了我才至於此的,難道我就不能想辦法盡點力?”被老頭兒一聲罵,清音腳下一點,身形微動,已經擋在了任我行的身前,質疑道。
“不過都是無妄之功罷了,別說他們幾個丫頭了,就是我也沒有那能力,我看你還是勸勸他們趁早斷了那個念頭,別到時候連自己十幾年的功力都盡耗了。”任我行被清音突然擋在身前,突的剎住身子,朝後面仰了仰,不屑的嗤了一聲。
“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嗎?”本來這大半夜的把任我行個扯起來,不僅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