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哭了?還不只一位。
「妳們用苦肉計也沒有用。」她依然堅決的說:「我很忙,沒空幫妳們寫字,之前不是都是菲菲幫妳們的?」
「蜜蘿姑娘。」蓮兒突然跪在她的面前,拿出了一封信,「可是蜜菲姑娘寫的家書實在是」蜜蘿微微皺眉,心想,這裡的文字跟語言都是一樣的,沒道理蜜菲不會寫,不過她仍是將雪白的手掌伸出去,家書馬上恭敬的放在手掌心。
蜜蘿看了信的內容,發現只有對方的名字跟三個字我很好,然後後面就是各自的署名。
「還好啊!簡潔有力。」也很符合菲菲的風格。
「但是」
「我知道了,妳們覺得這樣不夠表達妳們對心愛的人所有的心情嗎?」
女孩子們都點點頭。
「不過我的寫法可能比菲菲更加的簡單。」
大家的臉色一變,臉上難掩失望的神情。
蜜蘿突然覺得這樣為了愛情歡喜,為了愛人神傷的女孩子很討人喜愛。
「但是我保證他們會一目瞭然妳們的心意,而且也可以馬上響應妳的心情。」
「真的嗎?還可以回信?」
因為在宮裡工作的男人也幾乎不懂多少字,加上工作辛苦,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了,根本也沒有多少時間可以靜靜的坐在書桌前面寫情書。
而且寫情書給宮裡的愛人也是在這對姊妹花來的時候,才成了可能的夢想。只要愛人可以收到自己的思念跟愛意就好了,她們從來就不奢望可以得到回信,結果蜜蘿居然說可以?
「沒錯,每一個都可以回信的情書。」蜜蘿有點依依不捨的放下手中的書,不過為了這群可愛的少女,就犧牲一下下閱讀的時間吧!
她拿起自己做的毛筆,然後沾染了一點黑葉花的樹液,但是她想了想,不該用黑的,她又洗掉,換成紅葉花的樹液,才緩緩的在小小的信紙上寫下了每個少女想要傳達給愛人最完整的心意。
只是她的心意也能夠傳到那個人的心裡嗎?
應該不能吧?因為他的心裡已經沒有多餘的空位了。
「拿出來。」氣派豪華的宮中大殿上站滿了十多人,不是以往嘮叨的大臣,而是平常駐守在宮裡守護君王安全計程車兵。
獨魁發現怎麼他身邊的守衛每個人的臉上都不再像以往那樣面無表情,充滿威嚴,而是止不住笑意一樣,嘴角不斷往上彎,彷佛是在談戀愛的青少年一般。他懷疑了很久,這種反常就是一種危險的警訊。
而且他不允許自己心情這樣惡劣的情況下,居然還有人過得快樂。
他不開心就要拖大家下水,一起不開心。
「這」
獨魁俊秀的臉龐佈滿冷霜,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讓其它人就算感到再怎樣甜蜜,也不敢散發出來。
「想死嗎?」
「不。」
「那還不快點?」
一名士兵急忙將其它人手中的信全收集好,然後恭敬的呈現給獨魁看。
獨魁看了信上那一顆紅心,還有那一股熟悉的香味,不禁臉一沉。
「這是誰寫的?」他握緊手中的信,冷冷的瞪視著底下所有人。
大家全不敢作聲,只是你看我、我看你。
而靜靜的站立在一旁的阿漢則是臉色略顯蒼白。
「說!」但是在獨魁的心裡卻有個聲音不斷的說著,是她!只有她會做出這樣奇怪的事情。「不說全都給我拖出去砍了。」
「魁君,這只是我們家鄉的女人寫來鼓勵我們的家書而已,沒有什麼。」守衛軍隊長開口說著。
「就這樣?還有呢?」
「要是想要回信,就在心的旁邊再畫一顆同樣的心。」這對不懂字的他們來說真的是可以充分表達愛意又簡單的方法。
奇怪,怎會有人想到這樣聰明的方法?一定是有高人指導的。
「你們家鄉在哪裡?」獨魁冷冷的問。
「在」
「算了,準備馬匹,馬上出發。」他等不及了。
「魁君,你要親自去?」阿漢冒著冷汗、冒著腦袋瓜分開的危險大聲的問著。
獨魁冷冷的轉過身來,身後的黑髮在空中劃出漂亮的弧度,黝黑的眼眸閃爍著冰冷的光芒。
「怎麼?你很怕我去那個小村落?為什麼?」
「沒有,只是那樣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村落不需要魁君親自去,臣可以代勞」
「然後再讓你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