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去當小寵是不是?剛才那個豬頭就說她要把他們都搶回去,千萬不能讓縣太奶知道,不能讓縣太奶搶先了。”嘿嘿,挑撥離間,不知道這招好不好使,不過我的話故意說得幼稚得很,不知道他們信不信。
“小崽子,你在那裡瞎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說過那些話了?”豬頭實在受不住這樣的冤枉,她確實沒說過,可這孩子卻說得像煞有其事一樣。
“我沒說謊,我說的都是事實,你連自己說的都不承認。”我撅起嘴,好似被冤枉一樣,一副可憐樣,做為小孩子最最有力的就是會讓人降低防備。“不說就不說嘛,反正都是你們大人的事,我也弄不懂什麼意思,不過你真的有皇帝大嗎?”
“朱正!你說,那個孩子說的都是真的嗎?”驢面縣太奶指著豬頭,半信半疑,不過好像據她平常的舉動來看,好像真會這樣說。
“嫂子,嫂子,你別聽那小崽子胡言,我怎麼能說出那些大逆不道的話呢?我冤枉呀,都是那小崽子瞎說的。”朱正節節後退不敢頂撞,哆哆嗦嗦的辯白。
“我沒有說謊,我說得是事實,要不然那個男的也不會出手教訓她。”我對著男孩擠擠眼睛,他果然聰明的跟著我的話說。
“沒錯,本公子也是因為聽見她出言不遜才、大逆不道的言語才出手教訓的,本公子最崇拜的就是當今聖上,她的言語已經到了本公子的底線,不堪入耳,如若不然本公子也不會對她下毒手。給,這是解藥,本公子也只是想教訓教訓她,嚇唬她一下。”他把一個藥瓶丟給縣太奶,轉身飛到二樓,來到我們身邊,看熱鬧的人一陣驚呼,稱讚他的功夫好。輕功是不錯,不過在我跟師傅眼裡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聽到沒有?!連人證都有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縣太奶指著豬頭,手都被氣得顫抖。“我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才一再容忍你,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的無法無天。你豈有此理。”
“嫂子~”被這麼如此冤枉她還是頭一次吧,憋屈的不行了吧,越來越像豬頭了,被憋得滿臉通紅,粉嘟嘟的,好典型的豬頭啊,不知道能不能做成豬頭肉。
“還有,地上跪著的那個女的,我買了,她還要跟我搶。”看著下面兩個人開始矛盾,“她還欺負我這個小孩,她非要跟我搶,本來我跟奶奶就兩個人上路,沒有隨從照顧我們,我想買個人服侍,她竟然跟我搶,她竟然都不讓著我這個小孩子,真是太沒有女子風度了!”說完連我自己都寒,什麼‘女子風度’簡直太難適應了。
“朱正,你你簡直”驢面縣太奶指著豬頭的手指已經抖得不能再抖了,氣憤難當,不過我怎麼覺得有點過頭了呢?“你在外面欺負人,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就行了,這就很對不起我自己的良心了,現在你連幾歲的孩子都不放過,你你,好,好,我回去就告訴朱丹,從今往後你不再是我連三的小姑子,我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你自己好自為之吧。”原來驢面縣太奶叫做連三呀?雖然土了點,不過還算可以吧。連三說完話,一甩袖子走了。哎呀,人不抓啦?
“等等!”周琦見連三已經不為這個豬頭朱正撐腰了,便來到連三面前,跪在她面前,“大人,請為小人申冤。”
“周琦!”我出聲攔住她,雖說連三已經說出這種話,也是怕朱正被牽連,如果她這樣冒然的去告狀,只有被打的份。“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僕人了。”
聽到我的話周琦抬頭看著我,很是奇怪我這個小孩子為什麼會如此,幫了剛才的公子脫險,現在卻阻止她申冤,不是聽縣官大人說已經不再幫著眼前的仇人了嗎?為什麼她又要阻止自己呢?
見她的目光慢慢變得不解、憤怒,我無奈的搖搖頭,文人果然都不知變通,腦袋轉個彎就不行呀?不愧後面這位公子說她是‘木魚腦袋’。
“這位小哥哥,怎麼稱呼?”看著周琦我也升起一股愛書吧的怒火,本來是為了她好竟然還瞪我,真是不知好歹。
“肖前輩,小生流瑩,拜見肖前輩。”他竟然沒理我,直接轉向師傅,還行了個大禮。
“什麼嘛,都不拽我。”誰讓我只有五歲,說什麼都沒有力度,更沒有信譽度。當然他們肯定不知道‘拽’這個詞的意思,不過看錶情一定能猜出來我在生氣。
“顏顏,別生氣,我跟他是舊識。”師傅安慰著我,不過她滿臉的笑意讓我很不舒服。
“周琦,我告訴你,如果你識時務就給我上來,我給你銀子讓你安葬你母親,如果你執迷不悟,就等著被那狗官拉去大牢弄死,我可懶得管一個死魚腦袋的蠢人。”我把火氣完全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