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你不妨納了來,豈不是好嗎?”
景鸞一笑,略有哀傷,“二爺,我早說過,我心中有人。既然不能成就這份情,我寧願孤獨一生,此事再也休提。不瞞二爺,我已經遠遠地打發了闌珊和依依去了南方,花費了大筆銀子。過個一、二年,她們嫁了人,誰還會記得我這飄零之人呢。”
沈瀾見景鸞眼神誠摯,也就繞開這話題,回到正事上道,“梁竹月每天都泡在琴閣裡,外人只道是哀悼亡夫,哪想到那是她與人私會之地。而她每天不是在琴閣就是在松風園內,琴閣又地處偏僻,平時無人進入,不管是挖密道還是做那齷齪事,倒真是個好地方呀。”他心恨梁竹月害了大哥還不夠,居然還給了戴綠帽子,那聲嫂子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再叫的。
“二爺說的是。”景鸞調整了下坐姿道,“我親自去查的,果然發現了琴閣下有通道,正是通往府外的一處久無人住的荒宅。可惜因為大奶奶過世已久,那人又謹慎,密道和荒宅都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找過房主,也說了是一個阿國商人租的,說是當倉庫用,銀子一次給了兩年的。所以房主一直沒去過那宅子看過。至於那商人的相貌,自是極為普通。
“這麼說,就再找不到那人了?”沈瀾沉吟了下,忽然眉頭一挑,“那人必是府中人,只是若辦什麼壞事,特意繞到外面去罷了,畢竟內院丫頭婆子多,並不方便往來。你想,那梁竹月大手不出,二門不邁,我們又一直盯著,她哪裡會認得外頭的人?”說到這兒,心就沉了下來。
會是誰呢?府裡的下人?那不可能,梁竹月怎麼會看上那種人,除非是混進沈府,以下人身份隱藏的大人物。但那也似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