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一個安慰性的擁抱,和沈瀾進行了接吻大比拼,他們就對她沒有興趣甚至厭惡了?老人古語說得多好呀,切莫將身輕許人,得到的太容易了,他們果然不珍惜。
可是等等,她根本也沒給他們什麼呀?亂了亂了,全亂了!
而就在這種猜猜躲躲、疑神疑鬼、一頭霧水的情況之下,日子如流水般過去了,平凡穩定得好像每天都是同一天,在還沒引起任何綺思的情況下,正月過了,二月過了,急地一下進入了陽春三月。方初晴的臉徹底治療完畢,臉蛋兒光滑如初,似乎從沒受過傷似的,雖然右額角還有一道淺淺的疤痕,但梳頭時留下的斜劉海就可以摭住,完全不礙事。
在此期間,只有景鸞來看過她一次,兩人閒坐、飲茶聊天,像是多年老友一樣,方初晴還做了拿手的小甜點給他吃,彼此間感覺融洽舒服。不過最後,到底方初晴沒有忍住,很“無意”地問起沈瀾的事。
“在準備回北邊了。”景鸞輕淺地嘆了一口氣,“每年春天,圖國那邊都蠢蠢欲動,二爺不去,他們就會犯邊。那樣,邊境的百姓可就苦了。”
“我不懂農事,但在春天才播種,沒收穫啊,他們搶什麼?”方初晴有些愕然。重生前,在她有限的歷史中,似乎只聽過秋犯、打秋風什麼的 ,難道圖國閒著沒事打仗玩?
“他們也不只是搶糧食。”景鸞 的神色中有微微的鄙視和輕蔑,“但凡缺了什麼,他們都會來搶。過了年後,大雪消融,當道路暢通,自然是出來掠奪的好時機。”
方初晴感到很慚愧,因為她是圖國人,雖然是重生來的,卻還是有些莫名其妙的歸屬感,可圖國的行徑讓她感到羞恥。缺什麼不會自己靠勞動來創造嗎?為什麼要去搶動鄰國,這和強盜有什麼區別?
就算圖國地處苦寒之地,人民生活不容易,但一般這種地方就會豐富的礦藏,稀有珍貴的植物,動物一類的東西,大地母親是非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