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忙答應了一聲,出樓去傳話。
元秀這才皺著眉問:“宮外?是什麼人如此大膽?”
“是”雲州原本氣急敗壞,這會話到了嘴邊卻又遲疑起來,元秀不禁心下一驚,催促道:“是誰?你且告訴我,便是世家子弟、朝中權貴,難道還貴得過咱們皇家不成?堂堂金枝玉葉,就是先帝在時,也不曾斥責過你!此人當真是膽大妄為、自取死路!”
她說的越是疾言厲色,雲州越是猶豫,等元秀髮作完,她張了張嘴,最後卻只嘆了口氣,無精打采道:“也不是隻是出宮遊玩時聽人提到了他的母親,我想起了母妃,心裡難過,又不想在宮裡哭,免得被人笑話,想想九姐你這這裡清淨,就跑過來想借住幾日。”
“原是這樣?”元秀聽了,淡淡笑了笑,也不去揭穿她,若無其事的道,“那你且放心的住下來好了——對了,秋狩到這會也沒幾個月了,往年咱們年紀小都沒下過場,卻不知道你今年可有這個興致?倒是恰好與我一同練習。”
她這麼一說,雲州目光頓時一黯,勉強笑道:“我這幾日在長安無事,倒也隨人學了幾手,不過這幾日不大想動。”
元秀笑著道:“才到山上來總是這樣,你且好好歇一歇,回頭咱們一起出獵,先試一試手。”
雲州嗯了一聲,她神思有些不屬,卻沒看到元秀轉過身去,眼神晦暗。
第二百二十章 賽馬前事(上)
又說了一些山間狩獵的趣事,雲州究竟年少,又怕繼續傷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