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落塵,嚐嚐這山雞肉,味道很鮮美的!”
“嗯,好!”落塵拿碗接住瀠馨送來的菜。接著細聽皇太后的故事:“你外婆說過,只要你姨娘襲了相位,便和你外公遊山玩水,悠閒度過下半生的,但是你外婆沒有,接著又多娶了幾位侍君,所以你外公就出走了,你外婆一氣之下,便說你外公已經去了,但是暗地裡也有找”
“吃飯,說這些做什麼?”司空信狠狠的將筷子,拍在了桌子上,怒聲兒說。此時的他,其實還是在乎他的妻子的不是?不然一開始就阻止司空玄雨說下去了。但是,聽到司空玄雨說到他的妻子暗地裡找過他,他就氣憤,後知後覺的找,有什麼用?為什麼當初毀約,任他離開?
皇太后被自己父親的大喝,給嚇著了,頓時說不出話來。在一邊的太上皇輕撫著皇太后的後被,給他壓驚:“先吃飯吧,回頭再說!”
“信伯,第一次見你發脾氣呢!”瀠馨似那給嚇哭的小孩子,小兔子似得縮著脖子更疑惑的是,自己的外婆可是專一的人,守著靈牌不放呢。司空信看的笑了:“吃飯吧,你的男人們都來了,想來是要早點吃飯去溜溜的!”
“不急不急,我們時間多的是!”落塵嘴快。“呵呵還不急吶?”司空信失笑。“吃飯吧!”笑言馬上消失,換來的竟是司空信空洞的三個字,像是鬼音似得,讓所有人都停止了繼續廢話。
而現在,瀠馨算是體會到了,什麼叫‘食不言,寢不語’了!
本是五個男人要爭,今夜誰和瀠馨在一起的,但是他們還未開始爭霸,皇太后帶來讓人頭疼的訊息:瀠馨去安慰司空信了。
“信伯,心情不好吧?”瀠馨倒了杯茶給司空信:“有我在吶,定讓你高興起來!”
“你這丫頭,怎麼不去陪你的那幾個美男?來我這個老頭這兒來做什麼?”司空信見瀠馨來,便將手中的東西往衣袖裡塞。那是唯一能想念她的東西。“說出來能好些!”瀠馨道,這輩子的外婆已經入土,有些事兒該是化解下了,信伯突然變成自己的外公,瀠馨倒不是很驚訝,凡事兒都有意外,且這個嵐馨國的秘密太多,瀠馨便也懶得去多管,遇到再說。
“自你來這我就知道你身份,你不說我也便不問。每看到你就想到她,你與她有幾分相似。”司空信握著杯子:“當初,是她說要攜我遠離塵囂,但是她卻看上了一名青倌,非要娶進門,當時我決意反對,後她便與我有了隔閡。後來,每半年娶進一個侍君,是在氣我。我不忍便離開。離開後她定是將那青倌娶進門了吧,她想要得到的東西,無論你如何阻止她都要得到”
“可是自我出生,去相府的時候就只有外婆一個人,什麼侍君、小倌的都沒有呀!”瀠馨倒是生疑:“當時外婆只守著一個靈牌,上面僅寫‘鶴望蘭’三個字難道這‘鶴望蘭’是那青倌和外婆的定情花?”
此時的司空信頓時沒了魂,聽到瀠馨這麼一說,就如晴天霹靂。事情竟不是司空信想的那樣:“不可能!她娶了一堆侍君,還要強行將那青倌娶進門,這些都是我親自經歷的,怎麼可能只守著那靈牌?怎麼可能?”司空信激動的說。實在不敢相信瀠馨說的。“信伯,這是事實,我沒有說謊。”瀠馨無瑕的眼眸盡是真誠,相信與否,就看司空信了。
“這‘鶴望蘭’?”瀠馨坐到司空信傍邊炕上說。
“是我喜歡的一種讓人見了,能感到靜怡忘卻煩惱的花也是我們之間的定情之物。”緩緩的從衣袖中拿出一個錦囊,上面繡的便是鶴望蘭。“想來是在您離開後,外婆知道錯了,才遣走所有的侍君,獨守您一人!而您卻藏的如此之深,讓她以為您已經”
“這是命,老天如此安排,定是我沒有這個命與之相守。”司空信冷笑了下。
“呃?怎麼這麼想?回皇城不就得了?”貌似自己的外婆還活的好好的吧,現在相守至死亦是無憾。“習慣了清閒生活,再回到塵世中,必然不能適應!”倒是心裡很期待在見到她。現在的她也是老了,不能出去拈花惹草了吧
“哦,倒也是。那就住著吧,反正結開啟了,見不見無所謂了!”瀠馨無所謂的說道,“既然您已經放得很開了,那我就不再安慰您了,我今晚就在您這睡了,反正炕很大,燈不要熄!”說著,瀠馨便去抱了一床被褥,在炕的另一邊自顧自的鋪了起來。躲在司空信這裡,就是不希望出去看見他們在外面爭。
本以為自己隱晦點說,瀠馨會主動幫忙,沒想到來了句‘見不見五無所謂’,給司空信潑了一盆水。她竟然如此輕鬆,如此無關緊要的說留在這裡睡覺,真是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