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經驗了。”
殷雅看著一臉‘真誠’的江波,勉強露出個笑臉道:“不用了,我們不會鬧矛盾了。”
“為什麼?”江波臉上一副恰到好處的疑惑表情。
殷雅慘然一笑,道:“我們分手了。”
說完後,殷雅朝著外面走去。
現場只剩下江波和那個梁婭。
“朋友,戲演完了,我也該走了。”那個女孩說道,她雖然體型和殷雅很像,但根本不叫梁婭,是私家偵探從外面找的人。
“急什麼,既然收了錢,就把事情做完整。”
江波摟著女子,坐在了石凳上。
“朋友,你不會有別的企圖吧,我賣藝不賣身的。”女子一臉戒備的看著江波。
江波冷哼道:“老子看上的女人,最起碼也是剛才那個女人的檔次,我對你完全沒興趣。”
“那就好,還需要做點什麼?”女子問道。
“聊天,情侶聊什麼我們就聊什麼,對了,抱著我的胳膊。”
“大哥,我賣藝”
“靠,Zhīdào你賣藝不賣身,只是讓你抱著我的胳膊。”
就在江波兩人‘親密’聊天的時候,一個腦袋偷偷從小樹林裡外面探了進來,當看到江波兩人後,那個腦袋才縮了出去。
“好了,沒事了,你走吧。”
江波鬆開那個女人的胳膊,說道。
“呃,結束了嗎?大哥,剛才和你聊天挺開心的,這是我的電話,晚上我有空哦。”
“你不是賣藝不賣身嗎?”江波驚訝的說道。
“嘻嘻,你是會員,特殊對待。”
“我靠!”
打發走那個女人後,江波站起身,整理了自己的衣服,摸了摸頭髮,忍不住笑道:“我就喜歡這種感覺,漂亮的女人擺在你面前,毫無障礙的等著你去勾引。”
當天晚上,殷雅又接到了江波請教心理Wèntí的邀請。
電話中,江波的語氣很誠懇,像是真的遇到了什麼Wèntí。
“江波竟然會有不懂的時候?”
殷雅大感驚奇,再加上和孫飛宇分手後,她也很想出去散散心,便答應了江波的要求。
兩人在一家夜間營業的咖啡店見面,江波抱著一本厚厚的書。
殷雅拿過書一看,驚訝道:“社會心理Wèntí研究,這種書應該側重於實踐的吧?”
江波點頭,順便點了兩杯藍山咖啡。
“我很好奇,有什麼Wèntí能夠難住你?說來聽聽。”
殷雅看似隨意的說道,其實她心中已經打定主意,待會一定要解決江波不懂的Wèntí,挽回之前自己在江波面前丟的面子。
“同齡人中,我不相信有人的心理學造詣能超過我!”
殷雅在心中不服氣的哼道。
江波開啟課本,指出了一句話,心理疾病和遺傳基因的關係。
“這個Wèntí你怎麼看?”江波問道。
殷雅想了想,道:“我覺的沒有關係。”
江波緩緩搖頭,“我覺的有關係。”
“哼,這個怎麼Kěnéng。雖然我對遺傳基因沒有多少了解,但心理Wèntí的誘發原因我可是一清二楚,無論從內部看還是外部看,都和遺傳基因沒有多少關係!”
“那你怎麼解釋,女人患憂鬱症的比例遠大於男人呢?我覺的有關係,首先”
接下來,兩人展開了激烈的辯論。這場爭論,一直到咖啡店關門還沒有分出勝負。
兩人走出咖啡館,殷雅哼道:“我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基因觀點太飄渺了,不能解釋心理中的疾病現象。”
“我不這麼認為,探究Wèntí,就要試著從不同的角度去發現、摸索,我認為基因和心理疾病有種必然的聯絡,而且還是很直接很致命的聯絡。”
兩人一邊走路一邊爭論,不知不覺便到了女生宿舍。
“你先休息吧,我們明天再討論。”江波微笑著說道。
殷雅沒有多想,轉身上樓了。
江波站在路燈下,笑道:“沒知識真可怕啊,隨便一個Wèntí,就把你栓到了我的身邊。孫飛宇,這場戰鬥,你輸定了。”
江波回到宿舍,已經十二點了,江波撥通了一個號碼。
“江老大。”
“高天的傷勢怎麼樣了?”江波問道。
“經過手術,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