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陪你們逛一逛,所有花銷包在沈某身上。”
國軍士兵在山裡苦了一段時間,這兩天在城裡可撒了歡,賭錢的賭錢喝酒的喝酒,妓院煙館的生意一下子火爆不少。田旅長聽出他話裡的玄機,擺手笑道:“軍座的好意我們心領了,我們有紀律,不能犯錯誤。”
沈培楠兩手支著下巴,嘴角往上一挑。
田旅長這時也摸出了門道,他雖然沒見過大場面,但帶兵打仗的多年,腦袋掉了不過碗大的疤,一個國民黨軍長何足為懼,就是蔣光頭親臨,那也不能丟了共產黨的臉!他大手一揮就打起了哈哈:“什麼擴軍不擴軍,還不都為了打日本人,等攆走了小鬼子,委員長說裁軍,咱們一個不留!”
“不瞞您說,我們接到命令後天開拔,希望軍座高抬貴手,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嘛,不要互相為難。”田旅長的嘴角抹著油光,場面話不大地道,洋溢著一股鄉土氣息,“這兩天為了爭一點芝麻綠豆的東西,下面的人多有衝突,是我沒管好,請軍座多包涵。”
“田旅長是說繳獲的戰利品?這個好說,你們要哪些,儘管統計出總數報給我。”他抬起頭,目光銳利的掃了莫青荷一眼,“讓不讓路,分不分戰利品,這都好商量,但有些事,沈某恐怕不像別人那麼好說話。”
“譬如你們邊區政府的合法性,又譬如也許哪一天,我想問貴黨要回一些屬於我的東西。”他心不在焉的用筷子撥弄著盤子裡的菜,無名指套著一枚光亮的鑽石戒指,手腕一動,鑽石的光芒就刺人的眼睛。
這話說的隱晦,前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