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so欲擒故縱這招兒無效,男人一把穩準的抓住了女人的小腳兒,這麼使勁兒一拉。
“嘶——哦~”
一股異常灼熱的液體滴在男人裸露在外的肩上,疼痛間又有一種癢麻感,男人吃痛的叫出了聲兒。
攙著酒氣的嘶啞男聲這麼一叫,安靜的夜裡聽著特別詭異,尤其是再配上這疼痛的來源——
“你還好這口兒呢?”
此時,男人正以45度仰角兒看著那個手裡端著一段兒蠟燭對他實施暴行的女人,黑漆漆的眸子裡沒有不快,反而全是戲謔和刺激。
“對不起,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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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暈菜,是他一拽才把她給拽栽歪的,那蠟油子才那麼剛好滴上的,怎麼這會兒弄的就好像她大半夜不睡覺在這勾搭他玩兒sm啊!
再配上她之前那種種行徑,冷暖有種百口莫辯的委屈。
“行了,跟我你還裝個毛毛啊?”
側身躺過來,男人把女人的小腳兒又夾在雙腿中間,手也極不老實的順著女人的腿開始亂摸亂揉,那言語間輕挑的樣兒,就好像她慾求不滿求他賞賜似的。
冷暖真想找把刀砍了自己,不是活膩歪了,是丟人。
“騷兒,你可真會玩兒啊,我以前都小瞧你了。”
還有些微醺的眼就這麼戲謔的勾搭著女人,拉過她的小手,就用那張臉貓一樣的磨蹭著她的手背。
他的臉很燙,口中傳來絲絲酒氣,身上卻散發著他長年沐浴用的那種薄荷清香。
“真不是,你別誤會,這不是手機沒電了麼,正好有我上回買的蠟,就啊”
被他蹭的彆扭,女人往出抽著手,費勁巴拉的解釋著,可當男人張開嘴把她的手指當冰棒兒一樣的吮來吮去的時候,冷暖才意識到,這個男人醉了,根本就不會聽她解釋什麼,現在就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行了,你老爺們兒我不用那玩意兒也有都是火兒,那玩意兒挺遭罪的,放那,咱不玩了,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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