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個當事者還不明所以,倆手一攤用眼神兒四處取經呢。“說你笨還真沒說錯你,柴米油鹽,你姓嚴,人家小米可不大你兩輩兒麼,哈哈~”
“得,小姑奶奶,說不過你,這教授家的教出來的丫頭,滿腸子的歪理,我有錯,我自罰三杯成吧~”
還是有壞心的解說著,到底是給那個挑頭兒撩騷兒的弄了個憋屈,又惹起來了第二波的笑聲兒,這一屋子人被她的小孩兒似的不講理給逗的笑做一團兒。
就連冷暖都有些忍俊不禁,笑過之後覺得這個女孩兒還真是可愛,確實挺招人稀罕的,家世好,也不輕狂,確實挺適合談戀愛結婚的。要是作為朋友,她也會勸凌犀找個這樣兒的物件兒。
來回撥著那盤子裡的光澤筋道的面,冷暖覺得自己挺他媽矯情的,明明就心裡難受,還在那兒故作客觀的評價什麼,還真挺沒趣兒,煩躁的撥來撥去,最後,還是撂了筷子,能吃的下,她就真有心了。
“你要是不舒服,咱倆就先走。”
又被幾個人纏著喝了一圈的歸齊剛坐下,就瞅著冷暖一個人在那兒扯嘴苦笑,拍拍冷暖的肩膀兒貼著她的耳朵輕聲道。
“沒事兒,其實這樣不也挺好的麼,這樣我也能早點兒解脫。”
嘴上說的輕鬆,可女人發現自己心裡確實是不太舒服,但她就覺得這不僅僅是因為看見凌犀有別的女人而產生的,而是有一種更為複雜的理由。
“呦呦呦~哥啊,你們倆就挨個兒刺激我們這些軲轆棒子吧,一個結婚了的,有個這麼水靈的大侄女兒,無微不至的伺候著,一個要結婚的,還帶個這麼漂亮的妹妹在這兒卿卿我我的,簡直讓我們無地自容啊。”
原本真就沒什麼,但讓這位喝的舌頭都捋不直了的哥們兒這麼一說,就怎麼還真就說不清了。
這麼一說倒好,還有幾個喝大了的,根本就不明就裡的哥兒幾個,連歸齊那沉下來的臉色都看不著了,還吹上口哨兒,唱上歌兒了~
“你究竟有幾個好妹妹~為何每個妹妹都那樣憔悴~”
這麼一鬧先別說冷暖覺得特尷尬無聊,就連那些還保留著清醒狀態的知道內情的人都恨不得馬上散局子,可別再讓這幾個二百五弄出點兒什麼事兒來了。
雖然不清楚這具體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可是大夥兒也都沒人不知道凌犀原來多慣著冷暖,不管怎麼回事兒也是跟過他的女人,那也是個男人都受不了當面兒鬧什麼茬兒,更別說這從小霸道的凌犀了,所以明白事兒的人都偷摸兒的瞟著著他了。
“暈,你筷子怎麼還折了?”
最奇怪的就是,今兒的凌犀出奇的安靜,都以為按他的脾氣,這麼明目張膽的綠帽子,早就急了,就算巴掌沒呼過去,桌子也早早的就給掀了。
結果今兒他真就是抿著嘴兒不聲不響的吃著菜,旁邊的人時不時的跟他說幾句話,他也有一搭沒一搭的回著,就好像別人的熱鬧都跟他沒有關係似的。
要不是他弄斷了筷子,大家還真都以為是風平浪靜了呢。
“哦,不小心,再給我來一雙吧。”
將手中四分五裂的筷子丟到一邊兒,凌犀回頭兒跟服務員又要了一雙。
誰都心裡明鏡兒的,那筷子哪是一般的結實啊,不攫怎麼也不帶折的啊。
從這時候起,但凡懂點兒事兒的人,都知道凌犀不太對勁兒了。
他這舉動讓冷暖一聲兒冷笑,這是幹什麼?
覺得臉上沒光了?
那他呢?
在做出各種不顧別人感受的事兒的時候,有沒有把別人的心情放在眼裡?
他就自己知道看到她和別人在一起不爽,他有沒有考慮過她也有臉,她也會不爽,他怎麼就能那麼泰然自若的處著,一點兒都不知道避諱。
就算是養條狗,也得摸摸毛安撫一下吧,而她呢?
完全就給丟到這兒,連條狗都不如。
既然他都不在意她會不會為此傷心,那麼她又何必犯賤的顧影自憐的去自作多情呢!
整個飯局的後半場兒,表面上大家都是吃的開開心心的,不過再怎麼開心,那也都是別人的熱鬧,像看電視似的,她跟他們看得根本不是一個臺。
整頓飯,對她來說簡直就是酷刑,冷暖真的是不知道怎麼捱過去的,也不知道周圍人都嘟嘟囔囔的說了什麼,就記得那個史小米都喝多了還逞強的要給凌犀擋酒的時候說了句,怕他的舊燙傷再像上次似的過敏起酒疹子。
這桌上除了冷暖自己,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