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真的,我決定了,等生完孩子,我要上學。”
當下午兩個人在約見的咖啡廳見面的時候,肚子又大了一圈兒的喬滴滴在興致勃勃的把禮物給了她之後,就耷拉著腦袋懊惱的拿吸管兒和弄著那起了沫兒的牛,好半天才特義正嚴詞的說著這番話,這幾乎嚇壞了冷暖,直直瞄著眼前這個人還是不是那個覺得知識是白飯的小丫頭。
“你沒毛病吧?受刺激了?”
就算過了這個元旦,小丫頭的法定年齡已經滿了18歲了,可對於連高中都一天沒上過的她來說,從頭上起來,大個工程吧。
“哎呀別提了別看我電話兒裡跟你說的旅行多愉快什麼的,其實我都快憋死了,我跟你說我相中好幾個東西我都沒買你知道為啥?因為我一頓比劃,人家也聽不明白你說說,我看再蠢的人也會說個數字吧我跟你說,我連12345都說不全好不容易覺得碰上了華人售貨的,我還賣弄的問人家買那個東西要幾刀,結果人家告訴我,這兒花歐元的我簡直無地自容了我在歐洲這段子,天天眼睜睜的看著皇甫燁跟那些老外流利的對話兒我心裡老不是滋味兒了有時候我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下去真的在國內覺得我倆不過是差在家世上出這麼一圈兒國,我發現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越說越惆悵,說到後來,小丫頭手拄著頭,扁扁著嘴兒,滿眼的落寞。
“有沒有你說的這麼嚴重啊我也大學畢業,不過你把我丟國外,要飯我也不知道怎麼說~”
看她比比畫畫的說著那些事兒,都給冷暖逗笑了。
“姐啊,別笑話我了,真的,我跟你說實話,跨年那天我真是股像坐在釘子上,真怕他皇甫燁就這麼把我給甩了結果他什麼都沒說,我這心裡非但不高興,反倒更沒底是不是我太喜歡他了,就變得小心翼翼了啊我自己有時候都尋思,喬滴滴,你真她媽沒出息”
其實皇甫燁真的對她好的,可喬滴滴不明白,為什麼在今早上他出家門兒跟她吻別的時候,她的心裡是那麼的惶恐和不安。
“好了,別亂想了,你肚子已經快5個月了,還有幾個月就要做媽媽了他既然接受了你的孩子,你也一樣兒就母憑子貴了~”
拍拍小丫頭的手,冷暖只能這樣兒說著,雖然她不明白為什麼皇甫燁會對這個突如其來的孩子沒有半句說辭就接受了,可這既然是接受了,應該就不會有太大的變動了。
“但願吧對了,姐你什麼時候要孩子啊趁現在凌犀這麼哈著你,你抓緊吧男人的保鮮期很快就會過去的”
聽冷暖大致給她學了兩個人在麗江發生得事兒,聽得喬滴滴都陶醉其中,她還真沒法兒想像凌犀那種可怕得男人也會有那種小孩子得一面兒,真是人不可貌相。
“得,別鼓吹我我可沒你那勇氣”
生孩子
開玩笑呢吧,就算她真的跟凌犀有可能結婚,她都未必會動這個念頭兒,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夢想著做母親的,對冷暖來說,如果在沒有確保能給孩子一個安靜和諧的環境成長的時候,她是不會要的,這個不是生活趣,而是責任。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她還不知道,那個突然終將會強硬的降臨她的生活
兩個姐妹的下午茶,時間像指縫的流沙一般過的很快。
到了下午4點多的時候,姐倆兒有說有笑的來到了薩博爾酒店。
北方人骨子裡本就豪氣,在婚喪嫁娶這些事兒上相對的也都是很講排場兒,越是有地位的人越是要彰顯自己的特殊於權利,所以歸齊和任杏兒的婚禮辦在全市最頂級的能包席的酒店,剛一上電梯,就聽見酒店的服務員大肆的嘮著。
“今兒晚上這兩夥兒結婚的都真牛啊,都訂的6666的席,就這一桌兒都他媽夠我傳倆月菜的了~”
那滿菜味兒的穿著服務員衣服的小夥兒瞪大了眼珠子,誇張的伸著大小拇指,使勁兒的比劃著六,那噴出來的氣兒感嘆著貧富差距的不公。
聽到這個,冷暖和喬滴滴一對視在彼此的眼睛裡都看到了驚詫,沒辦法,窮苦出的她們就算是見過了些世面,還是沒有辦法完全接受這些階級的撒錢方式。
等到了3樓在一團鮮花兒簇起來的花門門口兒隨份子的登記的地兒,當看著那接二連三的丟到箱子裡的錢,幾乎都沒有癟小紅包兒全是鼓鼓的牛皮紙信封兒的時候,冷暖才真的明白凌犀口中的多隨點兒錢,別丟人是什麼意思。
結果看在冷暖那2沓百元鈔的份兒上,兩個人還排到了婆家的5號桌兒,進去的時候接待的人冷暖還真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