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睜眼睛,半睡半醒的凌犀閉著那看上去無害的眼兒,就真是什麼痞味兒都沒有,就是雷厲風行,動手就行。
“我自己拽,你別那麼使勁兒,勒的疼”費勁吧啦的解著,冷暖懊惱的想著,有時候她真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哺期的媽,每天早上負責喂這位大阿哥進餐。
“快點兒,快點兒”催啊,催啊,手嘴兒也都沒閒著,藉機找別的地方蠻橫的使勁兒去了。
終於,坦誠相見
“喂~你別直接就來啊啊”
伴隨一聲兒悶哼的吃痛,一切都晚了
說實話,每當這個時候,冷暖總是想d9的時候某位過來人的炮兒神姐的至理名言。
找男人,真得不要找處男,他真是當你是各種風味的餐廳,各種嘗試
一張,一個人,酸甜苦辣她就沒有沒試過的,而像現在這種怎麼說呢?
嗯想一想
湖南菜,對,就是湖南菜。
剛進嘴而辣的夠嗆,最後剩下的就全是麻了,舌頭麻,嘴也麻,最後心也麻了。
也許冷暖有點兒自虐,她吃東西就吃辣的,十分享受那種舌尖兒的酥麻感,而被他吃呢她好像也不僅僅是習慣
這樣帶有絕對男人攻勢和男孩兒貪吃的勁兒的晨練,老實說,要不是怕人說她犯,說她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她真想說她最喜歡他這樣的強勢
呃當然,是在上。
不過
一鼓作氣,再而不衰,三也不竭。
“我不行了真不行了你快點兒吧”
冷暖真不知道這小子上輩子投胎轉的時候在哪兒承襲這麼一本事,反正她被折騰的受不了了,她真不覺得是自己體力的問題。
“凌犀,我覺得你不去當兵真白瞎了”
當女人直接就像一灘爛泥似的栽歪到那兒了,連擦汗都沒有勁兒的時候,任憑男人每天運動完了都像趴趴熊似的壓著自己,她也就能來這麼一句彌留前的誇讚。
烏呼唉哉!這什麼訓練強度啊!
腰被他強行摟過來的胳膊咯的受不了,子莫名其妙的被墊了起來,不舒服的,也不知道這幾天男人抽什麼瘋兒了,非得喜歡這麼個善後姿勢,她不是沒抱怨過,不過他總是一句老子願意就死死的堵住了她的嘴。
“別跟我提當兵,我高三那時候,要不是我託福兒成績考的高,我爸真是讓我考0表兒軍校了。”
就這麼一說,凌犀還真就來神兒了,趴在冷暖上習慣的去摸她原本應該散落四方的頭髮的地兒,卻因為觸及的是光不出溜的子而更懊惱。
“怎麼沒去呢?”
看出來他又開始奔著頭髮使勁兒了,冷暖英明的狗腿兒的把手指頭送過去跟他十指交握,算是暫時鎮壓他手底下觸碰不到的空虛。
“託福兒成績高麼,老師什麼的各種勸總算勸住了,要不別說你現在能看見我了,沒準兒臉上就在某部隊鋪上打撲克兒等著升銜兒呢~”
低頭兒瞅瞅手錶上的時間,看看時間差不多夠了,凌犀也良心發現似的從女人上撐開了子,仰臥到了一邊兒,伸手兒開始去抓煙,等打火機火兒都點著了的時候,又瞄了眼兒女人光潔的還有著汗珠兒的小肚子,眼睛一眯,把火兒又放到了頭,就歪著頭兒幹叼著煙。
“男孩兒當兵多好,鍛鍊意志”
受不了他這玩物喪志的磕兒,冷暖在那兒嘟囔著。
“我說你看士兵突擊看多了吧,那都是給奇葩拍的,一般人兒和部隊那都上不了題材,你看陳小生兒那樣兒的,為追一女的,考了軍醫大學,當時還蹦蹦達大的追去新疆服役了,結果呢,物件兒物件兒兵變了,年輕時候也是個白的精神的小夥兒,這得瑟一圈兒,一下停了訓練胖了一圈兒不說,那臉色兒還就徹底黑成那樣兒了,到最後雞飛蛋打了不還是心灰意冷的回來給妹兒接生了。”
叼著煙兒,把冷暖湊過來的腦袋挪到腿上,大手也難得的輕手輕腳的捋順著女人的頭髮,本來凌犀也就是閒聊,誰知道冷暖還真八婆上了。
撲騰的翻過兒,冷暖朝凌犀卡著水亮的眼睛,滿眼泛濫的都是好奇。
“啊?他那麼執著過呢啊!給我講講唄”
陳太太當兵不敢想象
“得了~那麼好信兒呢學啥不好,學當八婆”
掐上她的小鼻子,來回擰了一圈兒,凌犀倒也捨不得下死手。
“喂”女人嘟嘴,委屈。
“得了得了別裝了醜死了誒,對了,我差點兒給忘了,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