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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是不說話,凌犀就越是瘋狂,扳過冷暖的子,開始使勁兒的搖晃,看著女人一副認他踩踏雲淡風輕的樣兒,他覺得自己有種殺人的慾望!

“姓冷的,你她媽是不是人吶!你什麼時候能有個正常人的反應!啊?啊?啊?我她媽問你話呢!”

啪!

最終

一聲兒脆生生的巴掌聲兒,橫隔在一直撕扯的二人之間——終於安靜了。

“滿意了?”

如果這是他要的反應,那她給他,火辣辣的手掌撫過被風吹亂的短髮,冷暖也不躲了,而是就那麼看著凌犀。

隨便吧,作為一條喪家之犬,她現在唯一能留住的就是不決堤的眼淚。

“你真厲害,從小到大,我老子都沒打過的臉,就被你打過,好像還不只一次呵呵”

一隻大手的手掌都已經張開了虎口,甚至已經比劃上了女人的脖子,卻在碰到女人冰涼的肌膚之時,收回了手。

只那麼狠叨叨的盯著女人那各種緒都有卻唯一找不到一丁點兒信任的臉上,凌犀忽然覺得臉上這下兒疼的,疼到心尖兒上,竟讓他有種微酸的緒下意識的去抬頭兒望天兒,好像他覺得不這樣做,沒準兒他一隔大老爺們兒也得沒出息的流點兒什麼。

“對不起,也許是我太沖動了,再怎麼說我不該動手”

冷暖自覺沒用太大的力,然而見凌犀不僅沒還手,而且眼眶竟有點兒發紅,她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兒。

她從來沒見過這個天之驕子的臉上有現在這種近乎挫敗的神色,如果不是她眼神兒好好的看見了剛才的一切,如果那個唱歌兒的女孩兒換成任何另一個她沒有記得在心的人,她幾乎以為受傷的是他,挨欺負的是他。

他的樣子完完全全就像是剛剛被人糟踐過自己的真心似的,一舉一動無比的可憐,無比的委屈。

這一刻,被冷暖強行撿回來碎片拼湊的心,亂了。

“冷暖,一直以來,我凌犀在你心裡究竟是個什麼?”

沒有解釋一句,沒有問過一句相信他與否,凌犀也沒有再用體力行的去鉗制冷暖任何行動,他只是那樣兒站在那兒,沒有暴躁,沒有責罵,有的只是輕飄飄的一句話,聲音有點兒啞,聽上去有種哭腔兒般的波折。

“凌犀,我想這話應該由我來說,我冷暖在你心裡究竟是什麼?”

也許是憋的太久了,她也終究是凡人,憋不住了。

在凌犀這麼徹底的撕開了兩個人關係的本質之後,她知道她終究是要去面對那些內心深處一直不敢面對的東西。

好像其實說開了也輕鬆的,不知道是不是被冷風吹的精神了,她現在覺得那些什麼都已經不重要了,她要得只是一個透徹,一個決定二人的將來是聚是散的透徹。

這麼長時間的糾纏糾結,也許也夠了。

“姓冷的你這話問的不講理你自己沒有心麼?你不會用心品麼?這麼長的時間,我凌犀的真心都餵狗吃了?”

杵著自己的口心臟位置,凌犀的話一句比一句苦,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想笑,他著輩子第一次為一個女人付出了這麼多,到最後竟然換來了這麼一句一丁點兒都不確定的問句兒。

“真心你跟我講真心?一直以來,你在外面兒怎麼樣我從來都沒有辦法去過問,我一直就只能聽話的乖乖在家等你,等你回來,有的時候在咱們兩個人的好多時候,我真得覺得自己跟你之間沒有任何障礙,我其實多希望我看不到外面的你的生活,可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倒黴呵總是撞個正著”

冷暖說的很冷靜,很冷靜,就這麼當著凌犀的面兒,把所有心裡的話都毫無保留的掏了出來。

“你要是拿這事兒說事兒,那你不講理,我凌犀從跟你在一起那天,邊兒從來都是乾乾淨淨的,別說沒睡過女人,手我都沒拉過一個!你呢?你問都不問就冤枉我你有一點兒相信過我麼?”

從來沒有過的委屈和無助湧上來,凌犀都覺得好笑,是不是自己作惡太多,最後怎麼都讓自己嚐嚐這種不被人相信的滋味兒。

想想那個一次次被自己誤會的冷暖,或者哭,或者傷心,凌犀第一次真真兒的覺得這滋味兒不好受

想著被自己無數次因為這事兒欺負的女人,凌犀雙手張開,正面兒的緊緊的抱著那個像是一陣風兒就能吹走的女人,原本還有一肚子委屈的他,突然覺得自己沒什麼立場兒了,只能把腦袋窩在女人的頸窩兒間煩躁的嘟囔著。

“今天這事兒,不管你信不信但真是她史小米瘋了自己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