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不過冷暖覺得,後者機率比較大一些。
歸齊搖了搖頭兒又笑了笑,看了眼表之後道,“呵呵,到點兒了,下班了,去收拾收拾東西吧,我去提車等你。”
“好吧,先宣告,我月薪有限,別敲太貴的,我安排不起~”
開個玩笑後,冷暖就回去收拾東西了,反正她回家也是一個人,去哪兒吃飯都無所謂。
黑色的奧迪穿梭在城市之中,雖然是下班的交通高峰期,卻因為歸齊熟悉幾條小路,兩個人抄近路跨了兩個區後就停了車。
“喂,不是吧,我是想讓你幫我省錢,但真不用省成這樣兒。”
看著那個大冬天依然坐在板凳上的麥當勞小丑兒,冷暖還真有點兒無奈。
“放心,不能那麼便宜你,先陪我去修一下頭髮,明天我有個會要出席。”
瞅著20多天沒見緒依然不錯的冷暖,歸齊搖頭兒笑了笑。
“選美啊?”冷暖直接反嘴埋汰了他一句。
明明那頭髮長短就適中的,真不知道臭美什麼。
“沒錯兒~”
歸齊這一個輕鬆的對白,讓冷暖再次冷了,一次是意外,兩次就是事故了,他這離婚離的至不至於這麼愉悅啊,想著中午見到的那個只顧著面子不要任何東西的任杏兒,冷暖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這段短暫的婚姻。
“等我一會兒就行,我就修一下,很快。”
進了極具後現代簡裝藝術的造型工作室,歸齊直接找了一個熟悉的髮型師後跟休息區的冷暖說了一聲兒,看樣子他是經常在這個市區一直口碑不錯的造型室剪頭髮,頗有熟客兒的架勢。
想來也是,歸齊的私人生活一向過的精緻,吃的用的穿的全都追求個質感,完全就是個精英的活兒法。
原本冷暖找了好幾本雜質翻來翻去,百無聊賴的看看文字看看圖兒,結果有個男不男女不女的髮型師過來攀談。
“小姐,你梳長髮真漂亮,這麼長質量還這麼好。”
邊說著,他還上手撩起了冷暖的髮絲放在指尖揉搓著,當然,這完全無惡意,冷暖知道,這不過是一個髮型師對頭髮的客觀評價,就跟醫生解剖屍體就只是為了看看而已。
可他的這句無意的話,竟讓冷暖想起了那個男人破天荒的幫她洗頭的時候說過的那句話。
‘你這長頭髮真好你要是敢剪頭!我就直接給你剃成禿子送去當姑子!’
凌犀不只一次說過,他喜歡她的長髮,現在想想,好像每一次修頭髮,她都儘量讓髮型師別剪短了,管她願不願意承認,她確實在也喜歡短髮的況下為了他一句話,詭異的留著長頭髮。
不知道為什麼,想到這兒,冷暖就覺得自己特沒出息,特
也不知道衝到什麼了,在那個造型師離開之前,冷暖指著雜質上的小s照片兒衝口而出。
“老師,我想剪這個樣兒”
約一個小時後,當兩個人再度回到車裡,歸齊那兩條眉毛還是像看見她坐在滿地都是她頭髮的椅子上剪頭的時候一樣的倒插著。
“呃”
“怎麼樣?精神不?”
後脖頸的清涼,讓冷暖還是有些不適應,然而整個腦袋的輕鬆卻是讓人新鮮,冷暖這會兒明白怪不得心不太好的人都去剪頭髮,果然是輕鬆不少。
要不說人換個頭型就換個氣質,其實這個頭髮冷暖看著還喜歡的,不過就是多少看著小了點兒。
“還精神,我看你是神經我真是不知道受刺激的是我還是你。”
歸齊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看著活活把頭髮剪成個清爽的短髮的冷暖,看著就像個未成年的女學生似的,他真是特別無奈的踩了油門兒。
“你受刺激了?嘖嘖看不出來我以為不不在乎。”
繞過自己的問題,冷暖不願意說,看著車窗外漸黑的天氣,冷暖的心越來越難受,她承認,到了晚上越來越難熬,那種胡思亂想快要吞了她了。
“嗯,你沒說錯,我確實不在乎。”
眼睛盯著前方,歸齊這話說的極為自然,看的冷暖十分寒顫。
“歸齊,我說沒說過,你也真是夠冷血的了。”
男人的心真是硬的,這樣冷靜的抽離,無的讓人都找不到曾經用的丁點兒細縫,即便沒有也足夠打擊一個女人的自信心了。
“你知道她找我什麼事兒麼?”
調大了暖風,冷暖還是直接切入了正題,她覺得這個事兒無論他怎麼決定她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