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那迷濛的眼神兒還泛著光亮,臉蛋兒還湧著粉色的情潮。
啪!啪!
狠狠扇了自己兩個嘴巴,冷暖要打醒自己!
她剛才在幹什麼!她居然會期待更進一步!
可那個男人只當你是貨!一個埋汰的貨!
別人怎麼看她,她從來就不在乎,可自己要是再不擺正位置,那就是愚蠢!放了慢慢一池子的涼水,冷暖把整個腦袋扎進去,她得清醒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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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現在的凌犀,真是飄了,他就沒想過,單就這女的一張小嘴兒,就能給自己弄的這麼刺撓,他是打定主意了,等回去,就給這女的弄個身體檢查,要是沒什麼毛病,他下次可不彆扭的用這彆扭的法兒瀉火兒了。
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二郎腿兒那麼一翹,點上一根兒煙,凌犀就在那琢磨著下一次真人pk的美事兒。
心情也嗨了起來,等那個女人從廁所出來的時候,他還有心情調侃她在剛才的運動中的全然被動。
“喂,我說你這口活兒不怎麼好啊。”
“好久不做了,不習慣。”
不想說這是她的頭一遭,這會兒妓女的外衣能給她尊嚴,能讓她像個人似的站在這。
這話他媽問的,就是自己找抽,聽這話凌犀自己他媽鬧挺,低著頭兒抽菸,也不願意再搭理她,尋思了半天,又從旁邊兒的抽屜裡拿出一捆兒錢兒,丟了過去。
“別說我虧待你,喏,這些都給你。”
呵呵,沒錯的話,那是一萬塊錢,想她上次出的價兒是幹一次3000,他還出手真大方,一個口活兒,給這麼多。
就是,冷暖,有錢賺,你還酸個屁?
錢之所在,危可使安,死可使活;錢之所去,貴可使賤,生可使歿。
出來混那天,就得知道,什麼都得受著,委屈什麼的,要它沒用。
這麼尋思著,也沒多高傲,低著頭去抓了那沓兒錢,輕輕咧嘴,笑的特燦爛。
“謝謝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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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前面我修了一下,今兒18點之前,肯定都能看上,加了很多對話。
別覺得我虐,後面會虐男主的,啊哈哈
☆、025 讓小浪貓兒撓了
冷暖有時候其實挺佩服自己的,剛剛經歷了那麼一遭施暴,心裡酸的都能滴出水兒來,可面上還能像逛市場買菜似的逍遙自在。
如果說娛樂圈不是潛規則這麼多,她估摸著她做一個戲子應該比一個婊子合格。
不知道這凌犀是不是因為釋放了獸性而心情大爽,反正今兒個整個人特樂呵,抱著她親親舔舔,搓來搓去的,像是兩個熱戀中的小情侶因為關係更進一步而更加親密似的,可冷暖心裡明鏡兒似的,這不過是這大少爺心血來潮,過了這個勁兒,她不過還是那個花錢就能買到的貨。
這心裡酸,總要找個發洩的地兒,到了後半夜,冷暖就開始發燒,這一燒像是把這些年的壓抑都勾出來似的,一下就衝到臨近40度。
“二少,剛打過了針,待會兒退燒,再休息一會就成了。”
這大半夜被凌犀一個電話從被窩裡挖出來的醫生,畢恭畢敬的給這女人開了些退燒的藥,臨走前,又被稍顯煩躁的男人叫住,要了管兒紅黴素軟膏。
如果不是剛剛居高臨下的看著女人,凌犀也沒發現她紅腫的嘴角兩側紅紅的滲著血絲。
笨蛋,嘴壞了都不知道吭聲!
煩躁的拿著棉籤兒沾著藥膏塗在女人的嘴角兩側,凌犀也覺得自個兒剛才的行為可能有點兒過激了。
“別亂動,白抹了!”
抓開那個女人迷迷糊糊蹭著嘴角的手,凌犀又難得有耐心的給她塗了一層。
“疼”
不知道是真是那麼疼,還是冷暖心裡疼,眼淚就那麼順著臉頰流了下來,無聲,卻越來越多。
看著女人那樣兒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從來沒這麼伺候過人的凌犀也挺煩的,這女的簡直就是蹬鼻子賽臉!
“憋回去,別他媽哭了!”
冷暖燒的迷迷糊糊的,可心裡也是清醒的,身體卻虛的無力支撐那面上的偽裝,想著那事兒,混著這麼多年的苦和委屈,這眼淚就止不住了,這男人一兇,又無力再跟他折騰,索性轉過身子,臉直接貼著枕頭,放肆的流淚。
瞅著那女的一點動靜兒沒有,纖瘦的身子卻在那一抽一抽的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