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男人那難堪的玩意兒,嚇得她一下就醒了,忍不住的失聲尖叫。
“鬼吼鬼叫個什麼,吵死了。”
不知道是這個晚上第幾遍衝冷水澡的凌犀光著身子,斜著眼兒看著馬桶上坐著那裸著身子的女人。
要說這凌犀腦子裡壓根兒就他媽沒害羞倆字兒,光著屁股晃晃蕩蕩的就靠她對面兒站著點著了煙,一邊吸著,一邊嘲笑著那捂住眼睛的鴕鳥妞兒。
“呦,男人這玩意兒你還見得少啊在這裝什麼裝~”
想著那猙獰的東西,冷暖使勁兒的搖頭,琢磨了半天似是反應過來自己還是裸著身子。
倏地伸手兒抓了一條浴巾,遮住了身子。
“包什麼包,也不是沒見過。”
凌犀情不自禁的尋思著剛才那手下的觸感,下面那玩意兒又猙獰了幾分。
“你快出去!”
“我抽根兒煙,你繼續。”
完全不當那逐客令是一會兒事兒,男人就抽著煙看著對面兒的女人琢磨著。
太嚇人了!
太恐怖了!
她真的要瘋了!
冷暖覺的自己原本要尿出來的都被嚇憋回去了,想著對面有個禽獸叼著菸捲兒瞅著她上廁所,她就毛骨悚然!
那感覺怎麼說,就好像自己像被弄上屠宰場的牛,他抽完那根兒煙,就決定她怎麼分割。
起來也不是,走也不是,進退兩難,除了捂著眼睛待在那兒,她真不知道還能幹點啥。
凌犀這邊兒咋想的呢,自己下邊這鼓鼓囊囊的火兒,看樣兒也消不下去了,一看見這女的衝多少澡兒都是白費。
他就是那種有問題吧就得解決問題的男人。
他也正經八百琢磨了,他想上她,他這下邊兒現在直接就想釘進去。
不過他哪知道她有沒有病,這心裡這潔癖就是過不去。
回去給這女的做個體檢是定了,可現在咋辦?
咋辦,現在下邊兒這是真難受,一想她那下邊兒白嫩嫩的一片兒,他這心裡就像著了火似的。
火兒得洩吧。
“這麼的,你先洗個澡兒,出來再說。”
菸頭兒一捻,像是領導宣佈會議結果似地,撐著那根棍子,男人就出去了。
洗澡?
幹嘛?
倏地眼皮開始使勁兒跳,冷暖有種不良的預感
☆、024 小醋
凌犀是個處男。
這事兒擱誰聽都是個笑話,可他吧,確實是,不過他這個處男跟那種憋的狼哇的到處找貨開包那種又不是一碼子事兒。
在凌犀看來,女人麼,就他媽是一個上面看不上,下面還想上的玩意兒。
記得十幾歲那時候兒,正是天天硬邦邦的歲數兒,哥兒幾個去開葷,有錢麼,一屋子女人隨便挑,小蘿莉也好風騷嬌娃也罷,人民幣一甩,各個兒搶著往你身上蹭,可就這麼一蹭,原本憋的彈藥十足的玩意兒,火兒全沒了,那種骨子裡往外翻的噁心,真他媽讓他想吐。
等後來跟何韻婷在一塊兒的時候吧,打小一塊兒長大,小時候她還救過他的命,要說感情基礎吧,肯定有,可那玩意兒吧,就真沒動心,按說倒也奇怪,那時候火力旺,不過就算每天性幻想自個兒擼管兒,都沒有一點兒上她的想法兒。
他也看過心理醫生,可一個性心理仨字兒,多大個課題,看來看去除了他媽的性潔癖,沒看出什麼子醜演卯來,索性去他媽的,走走看吧。
可這怪就怪在,打從跟那個女人接觸,他這性潔癖也他媽不作了,什麼埋不埋汰的,他照樣兒硬邦邦。
所以,他琢磨了,他得上她,他稀不稀罕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下邊這玩意兒稀罕。
“過來。”
瞅著那沖澡過度把自己泡的發白的女人揪個浴巾在浴室門口杵著,凌犀也不琢磨了,掐了手上的菸捲兒,朝她擺了擺手。
冷暖現在多希望自己能倆眼兒一抹黑兒再昏過去,她都拖著一個多小時才出來了,尋思這男的火兒怎麼都該消了,可一出來就看見那個模特似身板子的男人,該猙獰的地兒依舊猙獰。
聽這男人有些沙啞的音兒,冷暖不是兩歲,她知道下面兒得發生點什麼。
說真的,冷暖還真不是那種特別在乎這層膜兒的人,也許有愛,也許隨緣,這命運的事兒,誰也不好說。
就像跟他結婚那天,她就知道早晚有這麼一天,都賣了自己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