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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淚眼朦朧,忘了你也洠в杏�

讓往事留在風中

“咋樣兒,牛b不?”一曲已畢,燁子一屁股坐凌犀旁邊兒,把他手裡已經是起開的第5瓶兒科羅娜拿過來喝了一口,興致沖沖的等著評級。

手裡沒酒,凌犀又點了根兒煙,認真的道,

“真j8難聽,強姦麥克糟蹋歌兒。”

不接受凌犀的批評,皇甫燁像是被什麼歌神附體了似的,一首接著一首唱著,沒完沒了的魔音灌耳,開始唱那些爺們兒歌他也就忍了,唱道後來不知道為啥都變成了娘們兒歌,具體說都是小姑娘兒的歌。

“操你大爺的,你能不能換點人能聽的?”凌犀原本低落的心情,都被摧殘個夠嗆。

皇甫燁就像是沒聽著似的,閉著眼睛跟著原聲兒咿咿呀呀,完全不在調兒上。

唱著這些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歌兒,皇甫燁的眼前,隱隱約約像是看見那麼個被他埋在最深最深處的一個小小的影子,他好像看見她在嬌俏的笑著跟他說,‘黃先生,你可千萬別在歌壇發展,我說實話,真心難聽。’

人醉的時候最大的好處莫過於把自己交到未知的手裡,想什麼,做什麼,全都不由自主,卻又是那麼的嚮往。

皇甫燁陷入自己的那片夢境的沼澤裡,像是爬不出來,又像是不想爬出來。

也許每個人的記憶深處,總是有那麼一片不願觸及的沼澤,清醒的時候總會本能的繞過它,然而醉的時候,一旦一腳踏進去,就再也出不來。

就在他被那片沼澤越卷越深的時候,音樂全停。

恍然大悟的從夢境走出來的皇甫燁睜開眼睛,就只看見現實世界裡的哥們兒凌犀坐在點歌兒臺那,一臉噁心。

是凌犀切了他的歌。

“求你了,你消停會兒吧,滾過去喝口水這咋就喝這個b樣兒呢?”凌犀煩躁的胡亂點了首歌兒。

說真的,他心情不好的時候不喜歡唱歌,但如果讓燁子這麼唱下去,他未來三年的心情都好不起來。

鬼使神差的點了首信的《再見》,最近車裡只迴圈播放這首歌,越聽越難受,越難受越聽。

凌犀本不想把自己弄的這麼矯情,然而點歌的手指卻是不由自主。

漫長的悲傷前奏飄著,凌犀點了根兒煙,抽了一口,拿著麥克風兒唱了起來,跟燁子不同,凌犀唱歌屬於真的好聽那種,帶著一點東北口音的男聲兒很磁性,很有故事

“一小滴淚水劃過的臉,安靜,疲憊

一小滴淚水能否安慰,絕望,凋謝

我們笑聲停在昨天”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心情遭到了底兒,凌犀才一開口,就覺得唱不下去了。

怔怔的有些出神,凌犀抽了口煙,怔楞了很久,才試著閉上眼睛,幽幽的唱出自己的心聲。

多少黑夜一個人崩潰

我們的不顧一切緊緊依偎

已沒有感覺,漸漸陌生,漸漸不見

聽著凌犀沙啞絕望的唱著這首歌,竟像是把一旁仰躺著的皇甫燁從他的泥沼中拉到了他的泥沼。

很多年以後,皇甫燁仍然記得唱著這一首歌的凌犀,在唱到那句‘漸漸陌生,漸漸不見’的時候近乎嗚咽的聲音。

那樣的凌犀,這一輩子,他只見過這麼一次。

一室氣氛,盡是壓抑。

直到,陳小生帶著秋夜的涼氣風風火火的闖進包廂。

氣兒還沒喘勻,陳小生就坐下拿了牙籤兒紮了塊兒西瓜吃著,邊吃邊跟凌犀豎起了大拇指。

“你小子去好聲音啊,今年的就不用這麼難看了,這傢伙的,整個一悲情歌王啊~”

“小生,你真他媽會嘮嗑兒。”被凌犀唱的有點兒醒酒的皇甫燁都不是好眼神兒瞅自家小舅。

“本來麼~”

他說錯什麼了麼?陳小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卻也沒停了手上那牙籤扎水果的動作。

“趕緊的,別b叨b了,來這麼晚,自己先罰仨。”凌犀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裡的東西從麥克風變成三瓶科羅娜,咣噹,砸在陳小生面前,挨個兒給他起開。

“當我水灌吶,這一下仨,能喝進去算呢。”陳小生連連擺手,胖胖的臉一晃,還嘟嘟的得瑟著點兒嬰兒肥似的肉。

“你那肥粗老胖的肚子都他媽是裝屎的啊,這點兒b玩意兒喝不進去?”燁子今兒量不行,凌犀苦無對手灌倒他,自是不會放過陳小生。

“今兒真不敢喝多,明兒婚禮我還得給開路呢,這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