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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嘎作響,像是攥在懸崖邊緣的鷹爪一般,我哈哈笑出了聲,血從我口中噴出,最終我向前一倒,喃喃吩咐了句話,最終緩緩閉上了眼。

閉眼的縫隙中,我看到不遠處那張白玉一般的臉看著我,臉上帶著隱忍而又悲痛的神色。

範子恪,原來是你!

窒息之感傳來,我的腹部傳來一波波的痛感,就像一匹馬在我腹部踏過那般痛楚的壓力,我咬緊牙關,不讓絲毫痛楚的呻/吟溢位來,“郡主,快張口,”“不好,在這樣下去要咬著舌頭了。”“聖上”忽的下巴被掰動,我被迫張口,似乎咬住了什麼極為粗糙而韌性的東西,我張口咬下,“聖上”我聽到南邊傳來一聲驚呼聲,聽到這兩字,我眼前浮現了周秦那張臉,於是牙口上又是用力,隨後又失去了意識!

恍惚中,身體飄飄然的,虛空之後,我見到了一個人,她踮著腳臉色歡喜的摘著臘梅花,我看著她的臉,看著那張異常熟悉的臉,露出了一個憐憫的悲笑。

那是尚未到及笄之年的我,頭髮垂下,頭頂上盤了個團,青絲垂下,尚未用簪子紮起。

“參見公主,”我喜滋滋的拿著幾支臘梅花,淡淡的梅花香四溢,正要跨出門檻,卻被眼前之人伸出袖子攔住了,“臣參見公主。”

我不豫的看著他,聽到自己清脆的聲音在耳畔邊迴響,我側頭怒目而視:“範子恪,你攔著本宮作甚。”

“皇上要召公主去宣室,特讓臣來公主。”眼前是一張白玉一般的臉,臉上的五官如玉一般溫潤,顯得極為溫和,我低頭嘟著嘴巴,心中極為失望。

皇兄為何不讓泉之來叫我呢,我低著頭轉著腳尖,思索了下,隨後抬頭揚著眉道:“本宮還要去御花園呢,跟皇兄說本宮不去了。”說罷向著旁邊走去。

熟料到眼前又出現了熟悉的袖子,我怒起,又走向剛才那側,眼前又出現了那袖子,我抬起頭,瞪大了眼睛,“祁陽侯,你好大的膽子,膽敢戲弄本宮。”

眼前那張白玉一般溫和的臉突然笑開來,他眼睛中神采飛揚,盈滿了笑意,他俯身行禮,“是,一切都聽公主的。”

我才恢復了平時的神色,揚起頭,冷哼了一聲,繞過他,向著御花園而去。

泉之說了喜歡梅花的臨寒而開的梅花,我在臨春苑中親自摘下了這幾枝臘梅花,芳香撲鼻,淡香縈繞於周圍,我歡喜的向著御花園而去。

雨剛停,御花園中只有稀稀落落的幾個宮婢走過,我轉了幾轉,沒有找到心中的那人,嘟了嘟嘴,隨手喚了一個人來,我氣勢凌人的看著人,問道:“剛才可有人來過。”

“公主,方才正在下雨,奴婢並未看到有人。”那宮婢低頭俯身道。

我咬著唇,心中極為委屈,失望的揮了揮手,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宮婢行了個宮禮,退下去了。

又是這般,我心中極為委屈,看著手中拿著的的臘梅花,甩手欲扔,還是有些不忍心,伸手將臘梅花靠近鼻子聞了聞,腦中一個念頭閃過,又想到了一個制香的法子,歡喜的轉過身,卻見前方一個人影靜靜地站著,他眼中柔情似水,寵溺的看著我。

“泉之哥哥,”我心中歡喜一片,開心的撲向他,他展開胸膛,任我撲向他,在他懷中聽著他胸膛震出的笑聲,我側頭問道:“泉之哥哥不是在徐州平定叛亂麼,怎地回來了?”

眼前那張臉寵溺的看著我,似是想到了什麼,頓了頓,然後抱著我緊了緊,我側頭看著她的臉,眉目狹長,稜角分明,心中甜蜜異常,我歡喜的將頭埋在了他胸間。

畫面忽的一轉,不知為何前方一片漆黑,我於黑暗中摸索前進,“呂坦志,你好大的膽子,但敢囚禁本宮!”一聲厲喝聲響起,眼前一切清晰了起來。

嗖的一下,似乎有股強大的懸力吸著我,似被牽引著一般,我進入了那個熟悉的霞衣蟬帶的背影中。

“呂坦志,你放肆!”我一甩袖子,眼神冷冷盯著眼前一身紫衣冕服之人,我聽到自己冷然的聲音響起,“謀逆之罪,株連九族,你當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公主,還請省下口舌之力吧,”眼前之人朝我哈哈而笑,嘲笑道:“傳聞當朝公主身有暗香,本太尉手下將領可有許多對公主芳心暗許之人,若我將公主,公主還是安心待著喝會茶,直到本太尉之人攻破大熙皇宮吧。”說罷大笑而走。

我渾身顫抖,也不知是被氣得還是被驚得,緊握雙拳,找了個椅子,慢慢坐下,心中思緒繁雜。

過了會兒,我聽到外面兵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