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虎踹了其中一個一腳道,“看過了,就他們仨,沒漏的。”
只見被踹的那個人哀嚎道,“哎喲,大爺,你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呀。”
李大叔抖抖身上的衣服哼了聲道,“哼,說,你們幾個幹什麼來了?”
“我,我我們沒,沒幹什麼。”那人抖著身子狡辯道。
李大虎黑著臉,掄起一根木棍嚇唬他,做出準備要照著他就打下去的動作道,“皮還癢癢是不是?不說我繼續打了啊。”
那人看李大虎一臉兇相,忙改口道,“我說,我說。是,是你們村的那個李彩花讓我們來的,她說讓我們來教訓教訓一個叫李馨月的騷狐狸,事成之後給我們每人十塊錢。”
李大嬸一臉不可思議的道,“你說什麼?”
因為大家都覺得,李彩花現在的花邊新聞已經夠多的了,不太可能再出來整事。
那人以為李大嬸不信,忙道,“真的,是真的,她說那個叫李馨月的騷”說到這,他意識到自己剛才那個稱呼不妥,怕要遭一頓打,忙又改了稱呼道,“呃那個叫李馨月的打了她兒子,讓我們來教訓教訓她,還說,還說”
“還說了什麼?”李大嬸的大兒媳婦問道。
“還說那個叫李馨月的準備訂婚了,讓我們來,來教訓她之後,順便把她那個了,到時候就不會有人要她了。”
“混賬!老子今天就替你家老子好好教訓教訓你們。”說完,李大虎掄起木棍真的給了他一頓好打。
那人被綁著動彈不得,只能邊被打,邊哀嚎道,“哎喲,別打了,別打了,我說的都是真的,都是真的”
而之前一直沒動作的李小虎,也開始教訓起那人身邊的一同夥起來,至於李大嬸的大兒媳婦,她握著一根長竹鞭,照著另一個同夥狠抽了過去。
李馨月這下是被嚇到了,這個李彩花也太狠了,她竟然是想毀了自己。
李大嬸看她像是被嚇到了的樣子,於是扯了扯她的衣服問,“馨月啊,你打算怎麼辦?”
“我,我也不知道啊。”李馨月道。其實她也不知道怎麼處理,這要是拎著人去找李彩花,她會承認才奇了怪了。
李大嬸的兒媳婦這時候抽累了,停下手道,“要不請你大舅他們來商量商量吧?”
剛一說完,就聽到院外傳來鄭小慧的聲音,“不用叫了,我們已經來了。”
原來剛才他們把人綁上了之後,李馨月的大表哥就已經先行回去通知了他父親他們。
李馨月往院門一看,她大舅一家除了大舅媽,其他的都來齊了。
她彷彿一下找到了主心骨,對李大舅他們道,“大舅”
其實是她們5個女人改衣服本來就弄得很晚,李馨月的大表哥回去通知的時候,他們有些還在做首尾工作,有些則是剛準備睡覺。
李馨月的大表哥回去這麼一說,於是除了李大舅媽留下照看兩個孩子,其他的人就都來了。
李大叔見李馨月家的長輩來了,他也不好越過人家的長輩幫著做決定,於是問李大舅道,“大兄弟,你看這是怎麼處理?”
沒等李大舅回答,鄭小慧就道,“爸,我看還是直接交給派出所的人吧,直接去找那個李彩花的話,她說不定會不承認。”
李馨月想,她表姐平時看著風風火火的一個人,關鍵時刻倒是挺冷靜的,一語道破其中的關鍵。
思來想去,也沒什麼好辦法,於是李大舅決定,讓兩個兒子押著這幾個人連夜去鎮上派出所,以免夜長夢多。而李大叔怕他們人手不夠,讓他的兩個兒子,再叫上幾個相熟的人也一快跟著去了。
折騰了一晚,大家也都累了,所以除了李大舅和鄭小慧,其他人該散的散,該回去的回去了。
李大舅留下是因為他還是不太放心,而鄭小慧則是被留下來照看小柱的。
看著鄭小慧押著小柱去睡覺後,李馨月問李大舅道,“大舅,那個李彩花為什麼那麼恨我?按理說打了她兒子,她不可能把我往死了逼啊。”
這事在她重生前都是一件很嚴重的刑事案件,更別說現在還是八十年代,這要是成功了,不是就把人往死裡逼了嗎?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的,至於這麼做嗎?
李大舅嘆了一口氣,把事情的經過娓娓道來。
其實李馨月家和李彩花也不算是沒仇的,當年,李彩花的舅舅,在文1革的時候,在紅衛兵裡當了點小官,整天就東家找茬西家找茬。
後來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