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建國一陣沉默,然後像李馨月靠了靠道,“他們要是知道了,還不把你撕了?”
“我只是說可以去問,她們可能知道,又沒讓他們一定要去,他們被打,這關我什麼事?”李馨月擺擺手道。
看著李馨月小陰謀得逞的小人樣,唐建國無奈的笑道,“你呀,好了,我們去接小柱回家吧,對了,一會雞就在大舅家殺了把,給大舅他們留一半,不然小柱天天在那吃,怪不好的。”
“嗯,好。”
到了李大舅家,李馨月讓大舅媽幫著把雞給殺了,然後硬是留下一半,帶著唐建國和小柱像泥鰍一樣的跑掉了。
因為有雞,所以唐建國一家的晚飯變得豐富起來了,三個人美美的吃了一餐。
晚飯後,小柱被壓著填字帖,李馨月則把一本較中級一點的財會書籍的封面給撕掉了,拿出來看。
是滴,她把基礎的那本看完了,而且現在唐建國在,書包起來估計也會被看到什麼的,所以直接撕掉的好。
而唐建國最神奇了,他拿了本鄧論在看,開始的時候李馨月還會伸頭去瞄一瞄,可是她發現,她完全不明白,這個鄧論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天書。
於是跑回去啃她的財會書,邊啃邊想,洗髓丹也無法讓她看懂鄧論,那鄧論比天書還厲害,她不是看得懂天書的壞娃子。
於是則兩大一下,就挨堂屋裡和諧的看這看著的書。
第二天一早,李馨月和唐建國他們出門的時候,收上多誇了只籃子,這個是為了掩飾從空間拿出東西的道具,她總不能整天大魚大肉的拎著給人看吧,那也太奢侈了。
這籃子,她打算等下班後趁人不注意再往裡面放東西,這樣就能跟唐建國解釋得過去了,而且還能拿來裝她和唐建國的飯盒,一舉多得。
中午,李馨月他們去食堂吃午飯的時候,又碰到了黃芳和張鳳對上了。
只見黃芳指著張鳳道,“哦,我說張鳳啊,你昨天晚上是去勾搭誰男人了呀?怎麼被打得跟熊貓似的呀?”
李馨月看了看,呀,還真是兩個熊貓眼啊,黑黑的掛在張鳳臉上,由於她比較白,所以特別的明顯。
那張鳳也不回答,只是委委屈屈的在那哭,哭了沒一會兒,王大友就來了,這王大友的臉上,多出了好幾道抓痕。
張鳳一見到王大友,立刻撲向王大友道,“王大哥,嗚你看黃芳姐,她所我是勾搭男人被人給打的,怎麼能這麼說我呀,我還活不活了,昨天晚上你可是在場的呀。”
王大友聞言後,嚴肅的對黃芳道,“小鳳行為檢點得很,昨天她那是被兩個售貨員打的,她們的態度很惡劣,還動手打人,你看看我這臉,就是他們給撓的,黃芳,你不關心關心同事就算了,還造謠生事。”
黃芳聽了後,伸手就想去檢視王大友的“傷情”,並且很關心的問道,“大友,你沒事吧?要不咱去衛生所看看吧。”
“行了行了,一會我帶張鳳去衛生所的時候會看的。”王大友不耐煩的揮開黃芳伸過來的手道。
得到這個答覆,黃芳哭著就跑了出去。
張鳳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只是當她看到李馨月的時候,眼神突然變得猙獰起來。
只見她走到李馨月面前道,“你是故意的吧?我們到了那裡根本就沒有什麼賣雞的,你還讓我們去問供銷社的營業員,你就是想看我們被打是吧?”
李馨月很驚訝的道,“啊?我真是在那買的啊,難道他又挑走了嗎?呃,我真不知道那營業員會打人啊,我就想那人在供銷社前面擺了蠻久了,如果他不在那,供銷社的營業員應該看到他後來去哪了的,可能是她們沒注意到那個賣雞的人吧。”
看到李馨月的樣子,張鳳又有些吃不準了,“真的是這樣嗎?”
“我騙你做什麼?你昨天沒看到我拿這的雞了嗎?難不成我變出一隻來啊?”
王大友也勸道,“小鳳,我看馨月那不可能是假的,不然她怎麼來的雞啊,走吧,我帶你去衛生所,嘶,話說那兩個售貨員也太狠了,以後找幾個人去教訓教訓他們。”
等他們走了之後,唐建國才對李馨月道,“下次別再玩了,整他們一次就行了,整多幾次就該被察覺了,到時候會很麻煩的。”
當晚,李馨月的小籃子沒能用上,由於今天財務室工作突然很繁忙,所以她和吳大爺都得留下來加班,就連一直守時下班的張秀麗也留了下來,只是她竟然變得時不時的拍起吳大爺的馬P來。
不過,很快她就堅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