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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馨月想想,她也沒必要這麼糾結,要不是自己趕巧了,那個李彩花還不知道把她和小柱怎麼樣,於是只對那警察道,“哦,是這樣啊。”
那警察又接著問李馨月道,“這李彩花跟你有什麼恩怨,為什麼要害你啊?”
“這個”李馨月猶豫要不要說,這可是年代久遠的事情了。其中之二的當事人都掛掉了。
“怎麼?你還不好說啊?”那警察看李馨月猶豫的樣子,問道。
李馨月想想,其實這也沒什麼不能說的,於是道,“其實也沒什麼,也就是她年輕的時候想嫁給我父親,我父親沒娶她。前段時間她又誤以為我打了她兒子,她可能就恨上了。”
之後李馨月又道出了,上一次李彩花指使幾個人去她家對她行兇的事,那幾個人被抓住後來供出是李彩花的指使,可是後來李彩花被抓了又放了回去的事情。
“”那警察沉思了下,對他身邊的一個女警道,“好了,小郭,我去看看醫生來了沒有,你先記錄一下,再給她做個筆錄。”之後就走了出去。
然後那個叫小郭的女警察讓李馨月簡單的講了下她家和李彩花家的恩怨,並記錄了下來,再給給她做了一份昨天晚上李彩花到她家對她行兇的稍微詳細一點的筆錄,讓她簽了字、蓋了手印,就讓她離開了。
這李馨月剛錄完口供正準備離開公安局的時候,李彩花的老子跟著一個警察就進來了。
他一來就說他女兒李彩花是被人陷害的,他女兒平時為人很和善的,不可能做出持刀殺人的事情裡。
那女警察也不耐煩的道,“她從醒過來就一直嚷著要殺人,到現在可都還沒停下來,要不我帶你去聽聽去。”
這時,之前那個問李馨月話的警察回來了,得知李彩花的老子來了,就問他們家是不是有精神病史。
李彩花的老子剛想要否定,就被剛才和他一塊來的那個警察給拉住了,後來那個警察小說的在他耳邊說了一些話,他就轉口說他家以前有個親戚有精神病。
得到這個答案,那警察點點頭,就讓他先回去,有了訊息再通知他。
之後李彩花的老子就和跟他一起來的警察離開了。就這麼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連李馨月一眼也沒看。
李馨月也不想去糾結這些了,那個李彩花老子身邊的警察,估計是他的什麼朋友之類的,讓他說家裡以前有個精神病的親戚,大概也是想讓李彩花免於承擔法律責任。
不過他們可能算漏了,就如同剛才那警察說的,就算是法律懲罰不了,李彩花也會被關到別的地方去看護起來,是出不來了的。
為什麼?誰讓她被判定有精神病,還有持刀殺人的記錄,這樣的病人,能隨便放出來嗎?出了事誰能擔責任啊?
公安局的事情辦完了,李馨月也沒必要繼續呆在這裡了,她還要忙其他的事情去呢,於是也快步離開了公安局。
離開公安局後,李馨月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進了空間,先是把上次在王廠長家順來的錢清點一下,她打算一會兒先拿這些錢去給縣裡孤兒院買點衣服書籍之類的東西。
本來她昨天打算回家後再數數的,誰知道剛到家就冒出個李彩花出來,搞得她連錢都沒時間數了。
李馨月數完錢後才知道,好傢伙,這些錢比她估算的要多出了很多,竟然有九萬多呢。
現在可是五千塊能建一座房子,有個一萬塊,你家就能稱得上萬元戶了。這王廠長那箱錢的一半就有個九萬多塊,那合在一起,估計也快有個二十萬這樣了。
想想他之前說的,他妻舅還分去了一大半,李馨月不得不說,這個酒廠賺的錢,估計全部都進了他們的口袋了。
放好錢,李馨月就到小竹屋裡,翻出那個能改變容貌的藥塗上,然後出了空間直奔百貨商店。
到了這裡她才突然發現,在百貨商店裡大肆購買衣服送到孤兒院,既不實際,也不划算。
於是按照鄭小慧羅列的單子,還有她自己的喜好,選了些布料和其他的一些小東西,就離開了。
送去給孤兒院的衣服嘛,她打算下次去找肖大姐問問,她是做服裝生意的,肯定知道哪裡有便宜實惠的衣服批發。
她現在是有王廠長那順來的九萬多塊,可是做善事是不能揮霍的,要精打細算,這樣才可以幫更多的人。
雖然只是挑做衣服的用布和一些小東西,可是數量也不少,光是布就好幾困呢,李馨月是艱難的把它們弄出了百貨商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