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年如同畫中仙。
故鄉永遠是一抹柔軟而又甜蜜的哀愁。
花店桌前,想起最後一個影像,想起他手指上那枚細如紅線的血色婚戒,我深深嘆了一口氣。
忽然,我發現桌上多了兩份厚厚的協議書,抬頭,卻見陸文雋正在我眼前,眼含春風,唇染桃花,他俯身,雙手按在桌上,整個人罩在我眼前。
他看了看我,挑了挑眉毛,指了指那兩份厚厚的協議書,很隨意地從我桌上的筆筒裡抽出一支筆,扔在我的眼前的協議書上。
然後,他雙手交叉在胸前,直直的看著我,一言不發。
我一看,兩眼發黑,正準備逃跑,柯小柔卻扛著蘇曼衝進了花店,他一個橫摔,將蘇曼摔向我,大叫——凡人!去死吧!
我掙扎著醒來,卻發現又是一個夢。
花店依舊在,薇安也依舊在。
而什麼協議書啊,陸文雋啊,柯小柔啊,什麼蘇曼啊統統都是浮雲。
我想,一定是我最近太累了,心力交瘁,才會總是這樣多夢,我想我果然需要會魏家坪好好冬眠一番。
【15、哦,原來,這些年,我們都不好。】
不過,我這幾天一直都在想,為什麼陸文雋沒有殺過來找我呢?他不是一直想逼著我去籤協議,逼著我嫁給他嗎?怎麼突然就人間蒸發了呢?
雖然我知道,他把婚姻當浮雲當兒戲,可是對於所有能傷害兩省的事情,他還是極樂意為之的,而且從不會當兒戲。
難道是前幾天,柯小柔在醫院跳樓被摔壞了?他在搞賠償事宜?
管他呢。這樣耿清閒,我求之不得。
當然,我亦知道,我和他之間的那個約定,遲早要踐行,而且,他已經兌現了讓涼生活著出院的約定。
而我,也只能踐行自己的約定。
唉。
花店門前,我細細嘆了一口氣,轉身,跟薇安道別,打算提前回去休息一下。
離開前,我囑咐她好好照顧花店,記得把寧信預定的花籃招人下午四點送到。
薇安很豪爽地衝我揮揮手,說,姜,你去吧。
金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