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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你說她胖,她可以去抽脂;你說她旺仔小饅頭,她可以去隆成中華大壽桃;你說她不高,她可以作接肢增高手術可是你偏偏說她年齡小,你太毒了,你明明知道,她不可能將你一腳踹你媽肚子裡再等她幾年

我的話還沒說完,程天佑就和我掐成了一團。

這時,寧信從敞開的門外走了進來,直愣愣的看著一身碎衣的程天佑和我,還有眼前的一片狼藉。她只有拼命的咳嗽,臉微微的紅,一絲不愉快從她的眉梢閃過,可是她依舊微笑,說,你們這個樣子,是不是太激烈了一點兒?

第44節:姜生,姑奶奶,我怎麼可能跟你比呢

四十一 姜生,姑奶奶,我怎麼可能跟你比呢

那次之後,我在寧信面前一直灰溜溜的,跟一隻忘記了穿毛皮就溜達在街上的荷蘭鼠。同時,我也恨死了程天佑。你看,我們多麼郎情妾意的在蘇曼和寧信面前亮相啊,放在古時候,我們倆早該被浸豬籠了,鐵定不會像現在這樣還可以四處亂蹦達。

寧信對程天佑說,我不是故意進來的。只是,我找不到未央了。我以為她會在你這裡。天佑,你知道未央這丫頭,我怕她給你添麻煩。

程天佑就笑,臉上籠著一種很邪氣的美,他說,寧信,你總是有道理的,黃鼠狼偷雞,在你嘴裡也會解釋成黃鼠狼為了它病重的老母才無奈做賊。那麼寧信,你為什麼不昨晚就來?

寧信的眉心皺起,散開,然後,淡淡的笑,程天佑,你我也不是認識一天兩天了,你想怎麼說就隨你怎麼說,我回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三點了,我總不能這個時候來找你吧。恐怕那樣的話,你更添堵。說完,她拿眼睛掃了我們這對衣冠不整的男女一眼。

那天,程天佑一直對寧信沒有好氣,他總覺得,今天,蘇曼之所以會來到這裡,完全是因為寧信的挑唆。而此時的寧信,是來看好戲的。我直愣愣的看著他倆,從他們的表情中,我發現他們之間似乎亙著什麼解不開的心結似的。而且,面對程天佑的冷嘲熱諷,寧信一直解釋和避讓。

寧信走的時候,我差一點告訴她,未央在陪我哥呢。可是這話最終被我嚥下去了,因為,我被程天佑傳染了,對寧信有著很大的戒心。我覺得她那麼眼明心亮的女子,怎麼可能不知道未央在涼生那裡呢?她周圍發生什麼風吹草動,她能察覺不到呢?這樣的女人,委實令人敬畏,卻令人難以與之接觸。

她走後,我邊揉著剛才被他弄紅的胳膊,邊傻笑,問程天佑,是不是寧信也是你的盲目崇拜者啊?

他一把將我扔在床上,他說,是你個老鼠屎!然後就衝到樓下衣櫃裡翻箱倒櫃的找衣服。他這句話讓我明白了,人不可貌相,確實有幾分道理。就在幾分鐘前,我絕對不會將老鼠屎這麼粗俗的話同程天佑這張天使一樣精緻的面孔聯絡到一起。

程天佑最後扔給我一個大T恤,說,換上!然後獨自就走進了洗刷間。

我偷偷的跟著他身後,往洗刷間偷偷探頭,我說,程天佑,你不會偷看吧?程天佑在刷牙,聽完我的話,衝我展開一臉迷死人的笑,他說,姜生姐,姜大媽,姜奶奶,我尋思著去電影院看《無極》都比看你有內容,有劇情的多。說完繼續刷牙。

我連忙躲回臥室,將程天佑的大T恤套在身上,原白色,質地非常綿軟。我穿著它,不停的聳肩膀,試圖讓它不要顯得太肥太大。

程天佑從洗刷間走出,一臉牙膏沫,看到我滑稽的樣子,他就噴笑,他說,那個,姜生,你這個女人,是不是就是傳說中“天使的身材,魔鬼的臉龐”啊!

我當時沒聽出什麼不妥來,我以為他在頌讚我“天使的臉龐,魔鬼的身材”,心裡還很不好意思,原來旺仔小饅頭也可以魔鬼啊。我美滋滋的說,程天佑,你這樣的人,家裡怎麼可能沒有女人衣服呢?給我找一件吧,我不能這麼上街啊!

我的話剛說完,程天佑的臉立刻變成了豬肚一樣,無比的寒,一臉陰沉,他說,吃過豬肉的人一定要養豬嗎?喝牛奶的人一定要養牛嗎?姜生你是一頭豬嗎?以後少問我這樣的問題,我會討厭你的!

我端著臉看程天佑嘴巴上的牙膏泡沫,冷笑,我說,那你使勁討厭我吧,這樣我會開心死,我就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邪勁最近,總是跟你這樣的豬糾纏不清。

那一個早晨,我同小公子唇槍舌劍,刀光劍影的。相互以豬侮辱對方,汙辱完人格後,汙辱智商上至祖宗八代,下至未出世的曾子曾孫,甚至,我將程天佑家的抽水馬桶都詛咒它下十八層地獄總之能汙辱的東西,我們都汙辱完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