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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慌,總以為會發生什麼事情,卻又沒有任何根據和跡象。他想,如果要出事,會是哪裡呢?會館嗎?井兒嗎?還是其他方面?

他拿起桌上內線電話,撥了隔壁辦公室號碼,有人接:“喂。”

“三嫂,你在啊。”

“在啊。”

“過來聊聊好嗎?”

“好。”

蘭花過來了。志剛燒水泡功夫茶。

“志剛,有些心神不定是吧?”

“是啊。我不知道做什麼好,就叫你過來陪陪我。”

志剛知道,如果是想要女人了,他或許第一個想到的是貴玲,可碰到事情了,或者需要有人安慰,第一個想到的一定是蘭花。

“三嫂,”

志剛現在很少這樣叫蘭花了,“你真的感覺井兒可能不回來了?”

“不知怎麼的,真有這個預感。可是想來想去,她為什麼不回來呢?有什麼原因和理由嗎?想不出來。所以說她又沒道理不回來。”

“我現在腦子亂得很。不說這個了,說點別的吧。”

井兒真的不回來了。

三個月後,井兒父親去世了。料理完後事,她才打電話給志剛,說父親去世了,並告訴他,自己不回上海了。

“為什麼?”

井兒不說話。

“你說為什麼呀?是不是你父親的酒廠交給你了?這也不是理由,你本來就不懂,完全可以交給別人打理。”

井兒還是不說話。

志剛急了:“你說話呀。要不我馬上飛過去當面問你。”

井兒說:“你千萬別過來。我告訴你吧,我已經結婚了。”

“什麼?”

志剛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這一點。

井兒哭了,邊哭邊說:“真的,我已經結婚了。這是我父親的願望,他一定要讓我在他去世前結婚,否則他死不瞑目。他早就為我物色好物件了,他生病的時候這個人一直服侍他。我母親也哭著鬧著要我結婚,說為了舒家祖傳的釀酒工藝,為了父親,不結婚她就隨父親一起走,等父親死了,她就上吊。我不能不答應。他們把什麼都準備好了,回來兩個月就結婚了。”

志剛如五雷轟頂,跌坐在沙發上,手機也掉到地上,摔開了。

蘭花走進來,把摔開的手機揀起來放到茶几上,坐到志剛身邊,抱住他的頭。志剛把頭埋到蘭花胸前哭了。蘭花也不說話,任志剛在懷裡哭,淚水直接滴到她的**裡,順著**往下流。

整個下午志剛都躺在沙發上流眼淚。蘭花把貴玲和貝貝叫來,正好沈瓊也在,便一起來了,晚上在會館裡陪志剛喝酒。

志剛坐到桌邊,說:“好了,我沒事了。今天一醉方休。”

貴玲問:“你沒事了?”

“沒事了。真的。下午把眼淚流乾了,以後再也不會流淚了。”

沈瓊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下次碰到傷心事,你還會流淚。”

“下次我還會有傷心事嗎?還有什麼事能比最心愛的女人嫁了別人,讓我更傷心?”

蘭花說:“不說了。說過去就讓它過去。喝酒。”

志剛很快就喝得爛醉。蘭花和貴玲怎麼要給他代酒,他都不答應。他把沈瓊當成井兒了,摟著她說:“井兒,我做了一個惡夢,夢見你和人結婚了。幸虧現在醒了。我再也不讓你走了。”

蘭花要扶志剛起來,他不幹,沈瓊要扶,他起來了。幾個女人把他跌跌撞撞地攙回公寓,放倒在床上。他一下子站起來,抱住了沈瓊:“井兒,我不許你走。你們都走吧,我就要井兒留下來。”

貝貝抿嘴笑著說:“沈瓊,我們打的賭可還有效哦。”

沈瓊說:“就算打賭也是你們輸,我不是自願的。”

“誰說不是自願的?我們都認為是自願的。我們走。”

幾個女人迅速撤了,把門帶上,只留下沈瓊。

沈瓊只好留下來。志剛喝這麼多,不能沒有人照顧。他把志剛的鞋和外套脫掉,把雙腿搬到床上睡好,蓋上單被,志剛已經睡著了。

沈瓊坐在一邊看著睡熟的志剛,不得不承認他是個帥小夥。臉上的稜角分明,線條分明的嘴角有一點倔強,使他帥而不奶油,眉宇間隱現著文化人的氣質,讓他的帥氣中更增添了儒氣,產生一種讓人喜歡又有點敬畏的感覺。

沈瓊想,其實他也是個民工,是民工中的**。如果把他作為情人,還有誰能比呢?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