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來臨時的尖叫,不禁心旌盪漾,把手放到下面裙子裡,在潮溼的沼澤地翻騰,液體流到裙子上也不管了。她想象著這個粗魯男人在自己身體裡的感覺,直翻騰到裡面沒有聲音了,才輕嘆一聲。今天已經無法再寫論文了。
晚上自己到哪裡去?臥室無疑今天屬於沈瓊和彭孝勝了。
她打電話給志剛:“志剛,你在家嗎?”
“在。”
“一個人?”
“是啊。”
“我現在過去。”
沒等志剛回答,她就掛上電話。她把潮溼的內褲脫掉,扔到衛生間的盆裡,下身只有一件裙子。她立刻動身,否則身後房門裡那騷女人又要尖叫了。
志剛只穿一件短褲,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貝貝往他面前一站,擋住電視,掀起裙子,一隻右腳抬起踩到沙發上,那已經好像被長征隊伍經過而踩得亂七八糟的沼澤地,溼淋淋地呈現在眼前,志剛伸出舌頭往前一伸,正好就進去了。汁液立即洶湧而出,流了志剛一嘴。他讓舌尖在沼澤地還隱約判斷得出的邊緣,輕輕地繞一圈,舔幹了邊緣,又讓那邊緣活了一般抖動起來,還一張一合地擠出更多的汁液。志剛知道這女人已經到極限了,便站起來,脫下短褲,把貝貝撲倒在沙發上,挺槍刺入荷花深處。
志剛的細膩讓貝貝魂牽夢縈,而志剛的勇猛又讓她完全開放自己。她長嘯著,漸漸挺起身子,把志剛頂起來,把自己挺成一張弓,然後定格,然後癱倒,大口喘著粗氣,身心愉悅。
志剛問:“一進來就達到了高潮。在哪裡受到刺激了?”
“還能是哪裡,就在我自己的房間。沈瓊那個騷貨,在裡面幹得天翻地覆,讓我在外面文章都不能寫了。”
“那你就讓給她,換個房間。”
“是得換個房間了。我答應讓她用房間時說過,她要是滿意了就收房租。今天看她不滿意才怪。”
“你就不要在大志那裡租了,太貴。還是在我這邊民工之家租吧。”
“當然。你應該給我免費。”
“沒問題。我去和井兒說說,免費給你一套。你對我們公司的貢獻不小,應該的。”
“再免費給我找個男人。”
“你現在還要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