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倒。玉琴累得氣喘吁吁,卻依然樂此不疲。
志剛說:“玉琴,以前真看不出來,你會是這樣一個母親的形象。”
玉琴說:“我也是做了母親才懂。一個女孩長大成人,和男人做過愛了,她只是成熟的女人,卻不是完整的女人。只有做了母親,她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
存梅說:“你說的太對了。我也是朦朦朧朧地有這種感覺,卻說不出來。你這樣一說我心裡就豁亮了。”
玉琴還不知道小靜是什麼問題,問存梅:“你女兒有什麼事嗎?”
存梅眼圈紅了,說不出來,志剛替她回答:“是我二姐志春的兒子乾的壞事,比她女兒小靜還小兩歲,卻把小靜搞懷孕了。現在小靜情緒消沉,心理很不穩定。”
“就這事?”
玉琴對存梅說,“你知道我多大就不是處女了?12歲,比你女兒小好幾歲。那個混蛋是我媽的情人,他們晚上偷情被我看見了,他就**我。可恨的是我媽還幫他強姦我。後來他長期霸佔我和我媽兩個人好幾年,直到我初中畢業,考上中專走了,再也沒回去過。現在我媽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
存梅瞪大了眼睛,說:“沒想到還有這種母親,管她是死是活,根本就不配做母親。”
“是啊。你說我心靈的創傷是不是比你女兒重得多?”
“那你是怎麼過來的?”
“話說回來,我在心理上或許比你女兒要強大,這很關鍵。身體受到創傷再大都會癒合,可心靈的創傷還要靠自己來治療。”
存梅說:“身體的創傷也沒法再癒合了,處女膜能再長好嗎?”
“處女膜算什麼?把它捅破了只能說是打通了通往女人世界的通道,不是創傷。再說,現在想修復處女膜也不是難事。”
“可是小靜還太小,她是孩子,不是女人。”
“你放心。”
玉琴安慰她說,“吳民是心理學博士,一定會讓小靜健康快樂地讀書學習,然後考上一個好大學。”
“那可太感謝你們了。只要能讓小靜再像以前那樣健康快樂,付出什麼代價我都願意。”
“代價早已付出過了,不要你再付任何代價。”
玉琴說,“志剛和我說過了,說所有的費用他來出。”
存梅對志剛說:“謝謝你,志剛。”
志剛說:“壞事是我侄子乾的,就算我不是罪人,責任也是應該承擔的。你不用謝我。”
玉琴問志剛:“你侄子那麼小怎麼會這樣?農村裡留守婦女那麼多,是不是有女人引誘他?”
“不是。是在網上看了很多**內容,農村留守婦女多又給了他機會。一般留守婦女不會知道他還有效能力,所以是他主動找人家留守婦女乾的,不過第二次是誰主動就難說了。他的爺爺奶奶又從來不管教他,只是一味地寵愛。他爸爸長年在外打工顧不到家,我二姐性格又弱,有他爺爺奶奶罩著又管不住他,造成了小勇現在這個樣子。”
“志剛,我覺得你不能掉以輕心,小勇或許比小靜更需要心理治療。”
“是嗎?我下次帶小勇來看看。”
存梅著急了,說:“不能再讓小靜碰到小勇了。”
志剛說:“你放心。我不會同時讓小靜和小勇到這裡來的。”
書房的門開了,吳民搭著小靜的肩膀走出來,說:“以後每個禮拜我都和小靜聊聊。我們談的很愉快。小靜,你說是吧?”
小靜笑著點點頭。看小靜心情變好了,存梅很高興,連聲道謝。
吳民說:“你們吃過晚飯再回去吧,我來燒幾個菜。”
志剛說:“好啊。嚐嚐你的手藝。”
存梅拉拉志剛的衣袖說:“這不好吧?”
“沒關係。”
志剛對她說,“我們是非常好的朋友,你不要不好意思,就當是在我家一樣。”
“可是,他家怎麼是男人燒飯?”
志剛哈哈大笑,對吳民說:“存梅問你家怎麼是男人燒飯?”
吳民和玉琴也笑了,玉琴說:“他燒菜比我燒的好吃,他又喜歡做,那就讓他做了。”
吳民說:“讓小靜多和我們接觸接觸,比和我在書房裡談話效果還要好。”
玉琴問:“小靜上學是怎麼安排的?”
志剛說:“我們鄰村子弟學校正好設了一個初中試驗班,在安徽省重金請來名師上課,用安徽省的課本,這樣學生初中畢業後,可以回安徽參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