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我老婆的電話。”
志剛從衣服口袋裡取出手機,果然是家裡的電話。
電話裡文靜的聲音並不高,卻冷冰冰的:“你在幹什麼?”
“還在喝酒。我現在就動身回去了。”
明麗起來抱住他,乳房緊緊地貼著他的胸,說:“不要走。你的藥勁還沒有過去。”
志剛的藥勁果然還沒有全過去,小弟弟已經又異常地堅硬起來,像要爆炸一樣,明麗的小手抓住它,好像才感到有些安全。明英也起來,把志剛的手放到自己的乳房上。志剛抓著她柔軟的乳房,說:“不行。我必須馬上回去。不然我老婆饒不了我。”
志剛穿上衣服,怕酒沒醒不敢開車,出門打車回到家裡,文靜已經上床睡了。他到浴室先刷牙,然後洗澡,用浴波好好搓洗每一個角落,生怕再留下什麼味道。然後擦乾身子,穿上睡衣,上床悄悄地拉被文靜壓住的被角。文靜移動一下,讓他鑽進了被子,卻依然用背對著他。他小弟弟一直是硬著的,便從背後抱住文靜,小弟弟頂著她的後面兩腿間。文靜轉過身來,伸手擰住志剛的右臂,疼得志剛哎喲大叫地聲,她還不放手,問道:“你到哪裡去了,到現在才回來?”
志剛痛得咧著嘴說:“我到東鄰會館談重新合作的事,喝酒到現在。”
“哪裡有喝酒喝到這麼晚的?”
“這還不算晚,我們老鄉還有喝得更晚的呢。”
“東鄰會館就剩兩個女人了,你們喝什麼酒?和她們上床了吧?”
“沒有。一大桌人呢,有男有女。不信你看我現在下面都硬了,和她們睡過不會這麼容易硬吧?”
文靜伸手抓住志剛的小弟弟,堅硬而滾燙的,相信了他的話,自己也渾身發熱。志剛早就忍不住了,忽忽忙忙地親熱一下,就殺入文靜的**裡。文靜哪裡知道他吃了藥,感覺他如此強有力地在**裡進出,還以為他太飢渴了,便完全放開自己,任志剛縱橫馳騁。
志剛在文靜身上猛烈地衝撞著,心裡卻在罵著自己:馮志剛,你真是個混蛋,怎麼能這麼騙老婆呢。
文靜的高潮驟然而至,感到自己像被撕裂了一般,在志剛利刃般的玉莖的切割下,分崩離析。這種毀滅是她所渴望的,是人生快樂的極致。
志剛在文靜的**裡又堅持了兩個小時,才轟然放下了所有的負擔。
東山大學的“守衛處女”運動在掀起極大的波瀾後,卻虎頭蛇尾,無疾而終。肖薇寢室很快就只有她和王麗兩人是處女,另兩位公然和男同學在校外租房同居了。王麗整天和肖薇討論她倆誰能堅持到最後,她總是說:“肯定是你堅持到最後,我可沒那個信心。”
肖薇說:“誰讓你堅持了?這種事情順其自然,你愛上一個男人了,把自己身體給他不是很自然的事嗎?”
問題是,肖薇和王麗到現在還沒有談戀愛。王麗說:“你最好不要談戀愛。你要是談了,再和男友同居,就會在學校引起地震,好多女生會對你失望的。”
“我可不想為別人活著。如果你和一個非常愛的男人在一起,你能控制住自己嗎?”
她們正說著,志剛進來了。
志剛和肖薇、單梅約好了,今天在肖薇寢室見面。志剛問:“你倆在討論什麼問題?”
王麗從椅子上站起來,拖過一把椅子給志剛坐,問道:“你就是馮志剛吧?我叫王麗,和肖薇住一個寢室。”
“你好。我是馮志剛。”
“肖薇經常說起你,說要好好感謝你和你大姐她們救了她。”
“自助者天助之。首先是肖薇自己做了最大的努力,才讓我們有機會幫助她。她如果不跳樓,我們想幫也幫不上。”
“肖薇跳樓真是一次壯舉,在我們學校都引起了轟動。”
“是嗎?你們學校怎麼轟動了?”
“女生們受肖薇的鼓舞,發起了一個‘守衛處女’運動,要求大家承諾到畢業時還守身如玉。”
“這倒挺有意思。我好像在網上也看到類似的訊息,沒注意,就是你們學校發起的?”
“是啊。可是肖薇卻不支援這個運動。”
“哦?肖薇,你為什麼不支援?”
肖薇反問志剛:“你覺得這個活動有什麼意義?”
“我?我覺得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意義。現代社會處女能代表什麼呢?純潔嗎?對愛情忠貞嗎?好像都不能代表。真正純潔的人,是不是處女根本無損於她的純潔;而真正的愛情,和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