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矯情了。人家都沒有了人身自由,你要什麼有什麼,有什麼好比的。”
“可是人家在這種情況下卻有一個女人愛他,我竟然競爭不過他。這讓我無比失敗。都說我豔遇多,其實那些都無所謂,只有和願意與之結婚的女人在一起才是豔遇。”
“這不怪你。”
文靜說,“其實我早就是個爛女人了,也只配和一個犯人結婚。”
“別這樣說。我們都是以自己的方式追求生活,沒有對錯,只有幸運和不幸。”
文靜開啟車門,對志剛展顏一笑,說:“好了,就在這裡再見吧。祝你幸福。”
“祝你幸福。也祝你的囚犯早日獲得自由。”
志剛和文靜握手道別,眼看著賓士車開走了。
志剛給井兒打電話:“井兒,你在哪裡?”
“我在客戶單位。”
“你能回來和我吃晚飯嗎?”
“恐怕不行。我已經答應人家在這吃飯了。”
“那你吃過飯直接到我這來吧。告訴你一個訊息,我離婚了。”
“真的?”
聽得出來井兒很驚喜,“什麼時候辦的?”
“就是今天。剛辦好。”
“好。晚上我過去,也告訴你一個重要的訊息。”
“什麼訊息?”
“晚上告訴你。再見。”
井兒把電話掛了。志剛想不明白她有什麼樣的訊息告訴自己,聽她的口氣是好訊息。
志剛在公司食堂吃過晚飯,便回到家裡。他洗過澡走進臥室,見文靜開啟的大衣櫥有一扇門沒有關好,他把它開啟,裡面已經空空如也。他想象著春兒把衣服再放滿衣櫥,心裡便充滿了對未來婚姻生活的憧憬。
井兒來時已經很晚了,她喝了不少酒,小臉紅撲撲的,雙眼發亮,情緒很好。她洗過澡,坐到床上志剛身邊,捧住他的臉吻一下,說:“志剛,你真離婚了?”
“真的。”
志剛看著井兒睡衣領口半露的**,親吻著它們,把井兒撲倒在床上。他扒開領口,把**捧出來,用舌尖舔著兩粒櫻桃,說道:“可惜你不能離婚,要不我就能娶你了。”
他這說的是廢話,當初就是因為井兒嫁人了,而且無法離婚,他才娶的文靜。井兒微笑著撫摸著他的頭,像是母親撫摸兒子一樣。
志剛把井兒的睡衣全扒開,再一次欣賞著那潔白如玉、精緻如雕塑的**。乳房還是那樣飽滿而美麗,叢林深處的花朵更是鮮豔如玫瑰,潤澤生動,含露開放。這是世界上最美的花朵,也是志剛生命中最美的花朵。他輕輕地用舌尖從外圍的玉唇開始舔舐,感受著花朵的生命在蠕動、在開合,也像她的小嘴一樣吮吸著志剛的舌頭。
志剛讓玉柱輕輕滑入**,再次感受了**內壁與玉柱之間交流的快樂。微微一點顫動,或者一點抽搐,都像過電一般傳給玉柱,然後通遍全身。他和井兒之間的肉體交流還是那般暢通和細微,沒有一絲阻礙和滯澀,像是清澈的藍天上沒有一絲雲彩,像是潔白的雪原上沒有一點斑痕。志剛和他的所有女人,包括和春兒**,都沒有這種細緻入微的感覺。
看著身下嬌喘著的白裡透紅的臉,紅紅的唇有點扭曲地張開著,好像被開水燙著似的,眉宇間皺成一個“川”字,痛楚與快樂不分、幸福與苦難交融,一雙美麗的眼睛微合,迷離地透出一點星光。志剛每在**裡動一次,她的表情就變化一點,痛楚與快樂就加深一點。志剛親一口她的嘴唇說:“井兒,都說我有女人緣,可怎麼就和你無緣?”
井兒呲牙裂嘴地說:“我正在給你幹,還說無緣?”
“可我是想娶你。其實我這輩子真正的豔遇只有一次,就是遇見了你。”
“啊——志剛!啊——”
井兒的高潮到了,她那傾盡生命之力的掙扎,讓志剛不得不放開自己生命的閘門。
井兒不讓志剛下去,讓他繼續壓在自己身上。她親著志剛問:“志剛,你還願意娶我嗎?”
“當然。我任何時候都願意娶你。”
“那我就嫁給你。”
“真的?”
“真的。我要告訴你的就是這件事,其實我在到上海來之前,就和天明離婚了。”
“什麼?”
志剛一下子坐了起來,“你說的是真的?”
井兒也坐了起來:“是真的。”
“那是怎麼回事?”
“其實天明和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