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勇也會找其他女人**。是這個孩子有問題。再說,你已經受到了懲罰,要不你現在就是我老婆了。”
欣宜說:“我還自我懲罰,一年沒有和男人**了。”
“那你是怎麼過來的?”
欣宜把絨衣脫掉,白色的緊身棉毛衫便勾勒出一對**房的輪廓。她又把褲子脫掉,從**取出一個小玩藝給志剛看,說:“就靠它們。”
“別感冒了。”
志剛從茶几上拿過空調遙控器,把溫度調高,便扔掉遙控器,把欣宜的內衣和胸罩脫掉,一口咬住那對久違的肥大的乳房。
欣宜立時就受不了,她抓住志剛豎起的玉柱對準**,往下一坐,便把玉柱吞沒了。
志剛知道她久沒**,需要長時間的折磨,便以一柱把她頂起,像是磨盤中間的軸穿在磨眼裡一樣,讓欣宜在上面左右轉動、上下起伏,欣宜大叫著像要窒息一般,高潮迅速來臨,志剛便翻身把她放在沙發上,以強力讓她的高潮得到最強烈和最長久的刺激。
志剛讓欣宜來了五次高潮,才在**中發洩。他拿起欣宜的內衣說:“穿上一點,當心感冒了。”
“不。”
欣宜鼓著腮幫說,“我還要你幹我。”
“你悠著點。今天明天我都是你的。”
欣宜這才穿上棉毛衫和絨衣。志剛說:“欣宜,你得找個男人嫁掉。”
“嫁誰呀?”
欣宜大眼睛忽閃著,流下了眼淚,“當初是想嫁給你才還俗的,早知如此,我就不還俗了。”
“你還俗是對的。比我好的男人多著呢。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
“我只要你,不要你介紹的。”
“那你當初為什麼不嫁給我?我都來找你商量結婚的事了。”
“我和小勇**了,怎麼能嫁給他的舅舅?”
“你以後是怎麼打算的?”
“不知道。或許我還會出家。”
“你怎麼一遇到事就想躲避?我認為你寧願去當**也不要再出家。”
“好,我就當**,那你要天天來嫖我。”
志剛刮一下欣宜的鼻子說:“天天來嫖你,還不如直接把你娶回家。”
欣宜忽然皺著眉毛說:“不好。”
“怎麼了?”
“我又想要你了。”
這次沒脫上衣,志剛把欣宜一直送上了雲端。
“欣宜。”
“嗯?”
“你就到我家過年吧。”
“你夫人回來了嗎?”
“她初一過來。”
“我不幹。看到她我心裡難受。再說,她肯定也不希望看見我。”
志剛想到文靜的性格,也覺得叫欣宜去過節不合適。
“可是你一個人在這過嗎?”
“放心,我在這人緣比你好。有好幾家拉我去過年呢。”
“那你打算在哪家過?”
“到紅霞家過。她公公婆婆人挺好的,和我說過幾次叫我去過年。”
三
文靜在省電視臺的演出結束很早,以她的名氣能出場就很好了,自然排不到後面。不過這也是好事,早結束早點過年。
雪山作為易景豐文化公司派給文靜的臨時助手一直陪著她。雪山憑他和卓安妮的交情,讓易景豐請他做文化顧問,這樣他就堂而皇之地追隨文靜到處去演出,對家裡面也有一個充分的出差理由好交待。然而,生活態度嚴謹的文靜沒有給他任何機會,他也無怨無悔。
雪山在化妝室等到文靜演出完進來,給她披上大衣,等她卸完妝,便拎著她的一個大包,兩人一起走出電視大廈。他們下榻的酒店很近,走十分鐘就到了。雪山把包拖進文靜的房間。這是個套間,雪山坐到外間沙發上說:“我休息一會再回自己房間。”
“那我先洗澡了。”
文靜現在已經習慣不迴避雪山,她覺得和他在一起很安全。她走進裡間,並把門關上。
雪山坐一會,覺得煩躁,他這趟和文靜出來有一個月了,奔走在幾個城市之間。文靜沒有男人,他也沒有女人。可文靜死板得很,不讓他碰,他就不敢碰。他總是把文靜視作天人,不敢褻瀆。他站起來,把耳朵湊到臥室門上,什麼也聽不見。他忍不住想自己再用手解決,可是外間的空調不是很暖。他推推門,裡面沒有上鎖,門開了一條縫。他再推開一點,聽見了浴室裡嘩嘩的淋水聲,便走進去,只見床上、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