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丈夫殉情。你說她們對丈夫忠誠還是不忠誠?”
文靜回答不上來了。過一會她才說:“或許她們算是忠誠的。不過最好是肉體也忠誠。”
婁劍平說:“我認為肉體忠誠也好不忠誠也好,主要是肉體問題而不是精神問題。或許有很多肉體忠誠者是因為**不強,或者其配偶**太強能滿足他。而肉體不忠誠者往往是他的**太強而得不到滿足,如果要他壓抑自己豈不是反人性嗎?”
文靜說不過他,便不再言語,但還是很難接受他的觀點。她天天都想和志剛**,不認為自己的**弱,不是也做到忠誠了嗎。只是這話她說不出口。然而志剛又是怎麼回事呢?
她想,難道志剛比自己**還強,自己滿足不了他嗎?什麼樣的男人每天晚上做幾次還得不到滿足?那他缺的就不是女人,而是睡眠了。
這隻能證明男人都是花心的。她想。
文靜發現包廂裡的人在一對一對地減少,最後連楊少春都和她打聲招呼走了,只剩下她和雪山。她知道他們都是各找地方**去了。她對雪山說:“對不起,我讓你失望了。”
雪山無奈地說:“我怎麼對你就狠不下心來。我到現在都後悔今天下午沒有對你動手。”
“我知道。那是因為你真喜歡我。我很感動。真的。”
文靜拉著雪山的手說。
雪山像跳貼面舞一樣把文靜抱在胸前,說:“但願再有一次那種機會,我絕不會再放過。”
文靜也抱住雪山的腰,調皮地笑著說:“我不會再給你那種機會了。”
“那現在呢?”
雪山把文靜抱起來,橫放到沙發上,說,“現在不是機會嗎?”
文靜花容失色,急切地說:“這是娛樂場所,你可不能亂來。”
雪山坐到文靜身邊,撫摸著她的臉說:“我還是狠不下心來。”
文靜坐起來說:“你是好人。我叫你哥吧。”
“好吧。得不到你的人,能做你的哥我也聊以**了。不過,你得給我吻一下。”
“不。給你吻也是背叛。”
“別迂腐了。下午讓我射到你奶上,你就已經背叛了。”
雪山說著,強行抱住文靜,舌尖便抵進她的嘴唇。文靜抵不過他,便張開嘴,吮吸住了他的舌頭。10分鐘後,她猛地推開雪山,推開包廂門跑了出去。
回到家裡已經是下半夜。志剛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一見到她就跳起來,問道:“你到哪裡去了?怎麼電話都不接?”
文靜取出手機一看,果然有十幾個未接電話,便說:“沒聽見。”
“你急死我了。下次打我罵我都行,就是不要讓我找不到你。好不好?”
“你還知道擔心?”
文靜脫去外衣,在衣櫥裡取出睡衣準備洗澡,“你和蘭花**時想到我了嗎?”
“對不起。那是我不對。以後我再也不幹了。”
文靜依然冷冷地說:“我記得你好像說過這話。”
“我說過嗎?”
志剛確實不記得了,“這次我一定說話算話。”
文靜沒理他,走進浴室。下午雖然洗過澡了,但晚上吃飯唱歌又淌汗了。她沒用浴波,淋了一下便擦乾身子,穿上睡衣,上床睡覺了。
志剛關掉電視,也上床了。他小心翼翼地貼著文靜睡下,見文靜沒有什麼不歡迎的動作,便把一隻手放到她身上。文靜還沒有反應,他便得寸進尺,從背後把文靜抱住。
文靜突然轉過身來,抱住志剛就吻。志剛知道她原諒自己了,便高興地把舌頭伸進她嘴中。他感到文靜的身體在發抖,知道她渴望,便拉開她睡衣的腰帶,從**開始舌尖的征程。
文靜的花朵在下午就開放了數次,只是雪山不知道。文靜為自己終於守住了而高興,她堅守的好像不是對志剛的忠誠,而是從小父母就教她堅守的東西。但是她不知道下次能不能再守住,所以她不會再給雪山機會了。此刻在志剛面前,她盡情地開放自己的花朵,讓志剛的舌尖和嘴唇輕觸著花瓣和花蕊,如淚水一般的液體從花蕊中不斷地滾出。
無論志剛如何對不起自己,總是自己的男人,花朵不為他開放還為誰開放呢?
志剛的玉柱堅硬地抵進**時,文靜如釋重負,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她下午就希望有玉柱進去了,今天如果沒有東西進去,她不知道明天會怎樣。
二文靜不想天天上班再見到蘭花了。一見到蘭花,她的腦子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