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壺酒,兩斤牛肉,兩方豆腐,一盒糖條子還有面筋、花生,蔬菜什麼的都不用買,自己園子裡就有。
晚上,何孫氏燒飯,青禾打下手,何孫氏一邊炒牛肉一邊嘟囔:“這個臭小子,還個錢怎麼到現在還不回來?!”
青禾坐在土灶前燒火,兩眼盯著灶膛裡不停跳動的火苗沒有說話,火光映在被煙燻得發黑的牆上,照出一個蜷縮著的身影。
晚飯做了四菜一湯:大蔥炒雞蛋,炒花生,紅燒麵筋,土豆炒牛肉還有豆腐湯。
終於在湯、菜都忙好了擺上桌的時候,何成回來了,但卻鼻青臉腫喝的醉醺醺的。
作者有話要說:
☆、21真相
何成走路彎彎扭扭,身體左斜右倒的跨進屋來,見到青禾兩眼一眯,上來就緊緊抱住她,嘴裡不停地叨咕著:“媳婦兒,媳婦兒我好想你呀~我就是個蠢蛋我好蠢”
何成臉喝得通紅,身上一股讓人窒息的酒臭味,青禾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掙脫了抱住她腰肢的手,何成的身體晃了晃,何孫氏連忙扶住他。
“這是怎麼了?怎麼喝這麼多酒?這臉上的傷又是怎麼回事?難不成還和人打架了?”何孫氏輕聲道,她現在有一腦子的疑問。
青禾緩緩搖了搖頭,表示她也不清楚。
“哇——”何成頭一伸想要嘔吐,何孫氏急急忙忙拿來一個盆,讓何成吐在盆裡。
青禾輕拍著何成的背,心中除了疑惑更有擔憂,到底出了什麼事?為什麼何成要說自己蠢?還有那筆銀子,一家人辛苦了半年時間掙來的銀子他還到賭坊去了嗎?
“你這個臭小子,你說話呀,你幹什麼喝這麼多酒?!你和誰打架了?”何孫氏還在一旁堅持不懈的“逼問”何成。
“青禾~是我害了你,娘,是我害了你們!”何成胡亂叫道。
“好了,娘,他現在醉得一塌糊塗,說也說不清楚,等明天再問吧。”
何孫氏點點頭,“那你扶他進房去,給他擦擦臉。”
青禾扶著何成,艱難地朝房間一步步挪去,何孫氏坐在桌旁,看著滿桌子未動過的酒菜,暗罵了句:“混小子!”
房間裡,何成靜靜地躺在床上,看著青禾幫他擦臉、擦手、擦身體,突然來了一句,“青禾,我這麼蠢,你嫌棄我也是應該的”
青禾不吭聲,也不看他,她決定不和醉酒的人廢話。
何成卻突然一把抱住青禾,激動的全身顫抖,“青禾,我是個混蛋!我一點都不知道,對不起”
他越是這樣說,青禾的心裡就越是不安,她忍不住問道:“你到底怎麼了?”
何成聽不進她的話,只顧帶著急切胡亂的吻著她的臉,從額頭到鼻尖再到臉頰最後從香軟的紅唇中長驅直入,翻江倒海,青禾支援不住他這樣兇猛的攻勢,從嘴角滑下一絲晶亮的液體。
他的一隻大手準確地找到她柔軟的高聳大力的揉捏,身體欺壓而上,另一隻手扯掉她的長裙連同褻褲。
“何成何成!”青禾大力的捶打,可何成卻絲毫不為所動,一下子挺身頂入!
青禾的身體很長的時間沒有進行房事已經不能適應何成的粗大,而且裡面還很乾澀,何成的強行進入讓青禾感覺如同肌膚被撕扯開來般,她疼痛難忍,一口咬住了何成的肩膀。
何成的呼吸越發的急促熾熱,緊緻的嫩肉一下子包裹住了他的火熱,他還想要更加深入的挺進,抽/插、研磨,他的動作一次比一次兇猛,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汗水一滴一滴的落在青禾的臉上,青禾感覺身下熱熱的,麻麻的,沁出的露汁潤滑了乾澀的甬道,舒緩了她的疼痛,隨之而來的便是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同海浪一般一浪一浪刮向猝不及防的她。
“青禾~青禾~”何成一聲聲呼喚著她的名字,把她抱坐在他的身上,脫掉她身上的短衫和肚兜,隨著他的動作,青禾胸前如同有兩隻小白兔一上一下的跳動,何成目光火熱的盯著那兩隻小白兔,低頭一口含住其中一顆粉嫩的櫻桃,牙齒輕輕摩擦,舌尖在上面輕輕畫著圈。
“啊~嗯”青禾伸手環住何成的脖子,禁不住的呻/吟,身下的甬道情不自禁的一下一下收縮,緊緊擁抱著在其中肆意掃蕩的侵略者,房間裡響起令人害臊的如水浪般的拍打聲,粗沉嬌媚的喘息聲相互交融。
青禾沒吃晚飯,還做了那麼多體力活動,早上起床餓得頭暈眼花,四肢痠軟無力,喝了兩大碗粥才恢復了元氣。
何成睡得迷迷糊糊的,覺得有什麼東西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