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兒從小就不多話,連對著娘也是問什麼答什麼,你也就更不怎麼和小花兒說話了,怎麼現在突然想著要和她親近了?”何成忽然問道。
“那是自然,都是一家人嘛多親近些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我以前不和她說話現在就不能和她說話了嗎?你難道是怕我和她親近了她就沒空理你了?信不信我們打賭我過不了幾天就能唔”
何成心中一癢,俯身堵上青禾那喋喋不休的嘴,唇覆上她的唇,彷彿有微弱的電流流竄過對方的身體。
靠的太近,兩個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他細細的親吻,漸漸地不滿足唇與唇的相貼,他伸出舌頭,舌尖滑過柔嫩,留下水潤光澤。
“動不動就要和我賭,也不知誰是賭鬼!”他在她耳邊低啞著嗓音說道。
沒等青禾開口,他的牙齒又咬開青禾微合的唇瓣,唇上留下屬於他的淡淡齒印,他的舌頭繼續深入溼熱柔軟的內壁,溫柔的探索。
這個吻何成前所未有的溫柔、認真,讓青禾覺得自己彷彿是一件易碎的珍寶被他保護著、珍惜著,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在青禾的胸中漸漸膨脹。
舌與舌緊密糾纏,何成帶著她一起追逐、嬉戲,水□融。
青禾學著何成小心翼翼的把舌頭伸進他的嘴裡,輕輕□,她的回應讓何成全身一震,吻,突然變得用力、變得激烈。
他肆意的吞噬,不停的吮吸,彷彿要把她靈巧粉嫩的小舌頭吞進肚子裡。
他吻得青禾舌根麻木,連呼吸都有些困難,嚶嚶叫著捶打何成的肩,何成這才放開了她。
第二日清晨,青禾起得比平日早些,因為她今天準備做月餅。
還未走進灶房便聽見裡面有響動,伸頭一瞧,就見何小花站在灶臺前洗碗。她鼻尖上冒著細密的汗珠,因為個頭不高,所以雙臂艱難的向上舉著,眼神專注的看著手裡的碗,洗得認真又仔細。
昨晚吃過晚飯後青禾有些累了,便把碗浸在大鍋裡,準備一早起來洗,卻沒有想到有人起得比她更早。
“小花兒”
青禾剛出聲,何小花便受驚手下一滑,“啪”的一聲,一隻青花瓷碗碎在地上。這是家裡剩下的完好無缺的幾隻碗中其中一個。
小花兒自覺闖了禍,立時神色慌亂的蹲下身去想撿起地上的碎片。
青禾一看連忙叫住,“別動!小心割著手,我收拾就好。”
青禾用抹布撿起幾塊較大的碎片,其他的用掃帚掃了起來。見小花兒還站在那裡,低著頭不吭聲,便又道:“不要緊,打破碗也是常有的事,只要人沒受傷就好了。怎麼起得這麼早不多睡一會兒?這些碗我來洗就好了!再去多躺一會兒吧。”
可小花兒還是不動,兩隻手抓在一起,雙唇抿得緊緊的,目光中難掩失落。
青禾見狀蹲下身去,拉起她的手柔聲道:“怎麼不高興?今天要做月餅,我原本還怕抽不出空來洗碗呢!小花兒早早就爬起來,一個人洗了這麼多碗,可幫了我大忙了!”
青禾伸出手指戳戳她的臉又繼續說道:“看你這麼能幹,等一會兒和我一起來做月餅,好不好?”
小花兒的眼睛亮起來,微微的點了點頭。
青禾最後決定做二十個月餅,六個棗泥餡兒的和六個豆蓉餡兒的。
原本她只打算象徵性的做幾個,過中秋的時候家裡每個人嘗一些就好,可是小花兒來了,而且是她回家以後第一次過的中秋節,雖然青禾不知道小花兒以前在王家的中秋是怎麼過的,但是她想盡她所能讓何小花中秋節過得開心一點兒,何小花喜歡吃月餅,所以她就特地多做了幾個。
做月餅一般要揉麵做餅皮、制餡料、擀皮、包油酥、包餡兒、壓餅坯、蓋印章然後烘烤,青禾教何小花包餡兒和壓餅坯這兩個步驟。
何小花學得很認真,青禾做好月餅的酥皮然後給小花兒包餡兒、壓餅坯,最後兩個人一起蓋印章,送到爐子裡烘烤。
何小花手裡拿著用來壓餅的模子,做好第一個月餅以後,她很有成就感的盯了好一會兒,臉上終於顯現出一絲笑來。
到了中秋這天晚上,何成把桌子搬到院子裡,上面擺上西瓜、月餅等等開始祭拜月神,然後一家人圍在桌旁,聊聊閒話、喝喝茶、吃吃月餅,夜風涼颼颼的,很愜意。
“月餅味道怎麼樣?是我和小花兒一起做的。”青禾期待的看著何成。
何小花也眼睛瞪的大大的直直望著他。
“唔不怎麼樣,還不如你上回做的月餅好吃。”何成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