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主角祁跡就和五皇子一起當了一回名偵探柯南,幫助五皇子已經自殺的門人證明清白。而在尋找證據的過程裡;祁跡發現這個門人的境遇與他死去的父親祁生境遇相似;大部分人就沒有說他的,只有少數幾個人堅信他是好人。隨著案件一步步的深入,連祁跡和五皇子都要開始覺得這個門人也許真的是壞人,但對五皇子一片忠心,這才在事蹟敗露之後自殺。
改變祁跡想法的轉折點就是在五皇子已經因為失望而放棄,祁跡也快要放棄追查真相的當口,他坐在樹下陷入沉思,恍惚間想著這棵樹在家鄉的那座城裡好像也有。
夢中祁跡夢到了自己的父親,那個在家鄉被斥為氣死生父的不肖子孫。
頑童在街頭追打戲謔,他父親流裡流氣的行來,撩貓逗狗,人見人嫌,以及像戲文最經典的橋段那樣,調戲了茶樓裡唱曲的歌女,等他看到他父親失手殺人,這次啊驚愕的從夢中驚醒。
在祁跡覺得這是一場夢時,他父親正坐在樹上,笑的三份邪氣,又七分爽朗,少半隱在樹蔭下,大半曝與陽光裡,他問他:“在你心裡,我就真的如此不堪嗎?好歹我也是生了你的人。”
再一次開始插入回憶,正是祁生在妻子為他誕下麟兒的那日,他立於廊下,青澀懵懂,手忙腳亂的從未穩婆手中接過剛剛已經洗了人生中第一個澡的兒子,渾身粉粉嫩嫩,哪裡都是那麼小,眼睛都睜不開,祁生一臉忐忑,生怕自己抱的姿勢不對,摔了兒子,卻又忍不住一手抱著,一手伸出食指去逗弄兒子。
而在連眼睛都不會睜的小兒卻無師自通學會用手抓住他手指的那一刻,混世魔王的祁生終於露出了笑容,傻極了。
他對整個府裡的人說:“他是我兒子!他是我兒子!”
不是“我有兒子啦”這種主語還是自己的感慨,而是滿心滿眼的都是懷裡這個小東西,當被孩子依賴的扎住手指的那一刻,他好像一瞬間就明白了什麼叫責任。那孩子還那麼小,一整個手都只能費勁兒的抓住他一根手指,他是如此的脆弱,只能由他保護。
“他真可愛,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孩子!”傻爹祁生還在對每一個見到的人這樣說。
而帶著祁跡看到這些的另一個祁生問祁跡:“你真的覺得當時剛出生跟猴似的你的很可愛嗎?”
鏡頭轉向府內的每一個下人,他們的臉上都不沒有真正贊同的表情,這就是答案了。
“為什麼我那時會覺得你是全世界最可愛的呢?因為你是我的兒子。狗不嫌家貧,子不嫌母醜,我都沒覺得你這個小猴子不好,你反倒是跟著別人一起指責我的不是。難道我就真的一絲優點也無?為父真的很傷心啊。你可曾想過,也許被我調戲的歌女本就是暗娼,我不過是在照顧她的生意。被我所殺之人其實是胡人細作,我在保我青城安康。”
因祁生這一句話換個角度想想,祁跡找到了案件的關鍵,最終為五皇子的門人洗刷冤屈,第二集落下帷幕。
第二集的彩蛋則是祁跡在一次在夢中遇到父親,他站在窗前,把玩著祁謙桌上的徽墨狼毫,嘖嘖稱奇道:“看來你混的不錯,這可都是好東西。”
祁跡身著白衣從床上坐起,不可思議的看向他的父親。
“怎麼?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就不能懂這個了?”
“你怎麼又來了?”這是祁跡第一次真正開口與他父親對話,身著那個“父親”其實只是個幻象。
“我來解答你的疑問。”
“可是我沒有疑問啊。”
“你有。”祁生走進祁跡,指了指他的心口,“你這裡在不斷的告訴我,我有問題,我有問題,我快好奇死了。”
“你其實也是被誣陷的嗎?”祁跡終還是問了,那個年少時無論叔父如何鞭打,也不肯說自己父親一句話壞話的倔強孩子好像再一次回來了,“就像那個被冤枉的門人一般,只是你們都沒有來得及說出真相就已經去世了,我知道的,肯定是這樣。”
“不,我是騙你的,欺男霸女,這就是過去的我。沒什麼歌女暗娼,敵國細作,我就是想這麼做,變做了。”
祁跡緊緊的盯著祁生問:“那你是怎麼死的?”
“你演的太棒了。”剛剛不過是費爾南多和祁避夏在對臺詞,在費爾南多眼中,他只是年了祁謙的臺詞,而在祁避夏眼中卻是整個故事的場景再現。
“你真的覺得好嗎?”祁避夏忐忑不安的看著自己的愛人。
費爾南多點點頭:“當然,你是最棒的,我感覺我好想又看到了我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