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顧忌,乾脆利落的揭穿,“劍在人在,人不在了,劍當然就易主了。”
“神子?”一瞬間,陸玄眼中驟然爆出一抹森然殺機,死死盯著神宮陳長老的方向。
“好,好,好!”一口氣連說了三個好字,陸玄隨即冷笑道,“我道陳長老如何有這麼大的信心跟我對賭,原來是早就已經算計好了麼?”
對於劍閣來說,真正核心的人是張逸風,即便如此,莫言這種弟子損失了,也是絕對的大事,尤其是以這種手段擊殺,簡直就是死仇!
而對於陸玄來說,他一生的心血都在莫言這個弟子身上,雖然自知有張逸風在前,不可能超越張逸風的位置,但是,卻也足以繼承他一生絕學了,幾乎可以說是當做了半個兒子看待,如今聽懂這樣的訊息,當即便是突發衝冠,簡直無法抑制心中的殺意了。
手腕微翻,無聲之間,腰間佩劍入手,陸玄眼中爆出一抹恐怖的戰意,森然指向陳長老道,“小徒無能,無法出來完成這一戰了,不如,就讓陸某親自領教一下陳長老高招吧。”
這話說的殺機凜然,明顯不是切磋,而是不死不休了!
這一步踏出,即便是陳長老身上也不禁一陣發寒,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論戰力,其實他也未必就在陸玄之下,只是如今這種情勢,明顯是神子理虧,若是坐實了這罪名,可就真的要惹下滔天大禍了。
“長老,風痕說,神子與晴聯手,伏殺他們,辰陽師兄他們至今未回,只怕也是遭了他們的毒手啊!”
果然,還沒等陸玄出手,那焱炎宗的弟子便再次開口,赫然將矛頭指向了神宮。
這還不算完,幾乎是同時,其他幾派生還的弟子也同樣開口,矛頭同樣指向神宮,轉眼之間,神宮便成為了千夫所指。
“各位,這都只是風痕的一面之詞,這樣一心殺戮的魔頭所說的話,也能相信麼?以我看,還是等神子出來,跟大家解釋清楚之後,再做發落不遲。”頭皮一陣發麻,陳長老卻也只能硬著頭皮站出來,心中也同樣已經將神子罵了個半死,關於晴的事情,他也是多少知道一些的,只是一直以來,神子都做的乾脆利落,從來沒有留下什麼首尾,這才一直並未過問。
如今,人家能把神子與晴的關係揭出來,其實他就已經信了幾分,只是礙於局勢,怎麼也可能承認!
更是惱怒,這麼大的事,神子怎敢私自決定,而且留下了如此大的隱患。
“呸,那風痕對所有人都是斬盡殺絕,卻偏偏對神宮的人收下留情,這是我等親眼所見,難道還有假?”怒斥了一聲,焱炎宗那弟子當即罵了出來,憤憤的將當日之事講了一遍,幾乎可以說是把“風痕!”當日的話完整的重複了一遍,“諸位,非是我等不分是非,當日之事,若不是神宮弟子出現,我等必然已經被風痕擊殺了,只是,此乃小恩,卻無法與師門重恩相比,是以弟子不敢隱瞞!”
譁!
如果說,之前那些還不夠分量的話,如此詳細的事情一說出來,大多數當即便信了大半,畢竟,大家都有判斷力,是非屈直自有判定。
陳長老心中苦笑,卻還沒等解釋,便見到神宮的弟子一起從雷域中走了出來。
除了神子之外,九人一個不少,而且沒有半點狼狽之色,明顯是沒有遭受過什麼攻擊,與其他派的人相比,絕對是天壤之別!
這一照面,甚至不用說話,便已經足夠了!
一瞬間,所有人對於那焱炎宗弟子的話,便已經徹底相信了,這樣的結果,絕對不是誰能編造出來的。
任你如何巧舌如簧,也終究比不過事實啊!如今神宮弟子個個毫髮無損的出現,難道還不是做好的證明麼?誰還能找出反駁的理由呢?
心中一沉,至此陳長老這才明白,今日之事,根本無法善了了,心念不斷轉動,口中卻是誠摯的開口道,“諸位,今日之事,待神子出來,可當面對質,假若當真如諸位所言,我必給大家一個滿意的交代。”
這一番話說的斬釘截鐵,然而,陳長老卻是已經早早做好了準備,只要神子一出來,將光之權杖拿回,便立刻催動光之權杖強行開出一條路來逃離此處!
只要神子打死不承認,這件事就能扯皮,實在不行拼著賠償一些損失,也絕對不能讓神子出現意外。
“陳長老,你倒是打的好算盤光之權杖在神子手上,只要拿回,我們這些人誰能攔得住你?”陸玄卻是一眼就看穿了對方的心思,冷冷開口,直接點破。
若是有斷劍在手,他自然不怕對方玩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