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倒也沒強迫她,飯後又和梅姨哈拉了幾句,便領著她一同離開了。
天已經黑了,車又七拐八拐地出了別墅區,黑漆漆地路道上,只有他們一輛車。
本想問問他關於腿傷的事,又怕說出來他會尷尬,加上天黑視野不好,未免打擾司機,莫笑顏上了車便一直沒說話。
點了播放CD,舒緩的鋼琴曲緩緩流淌出來,是《夜的鋼琴曲》,她帶來送他的。
沒什麼特別的涵義,只是前年無意中聽到石進的《夜的第五章》,覺得美妙動人。
於是淘了兩張限量版的CD,想說留著以後送人,這樣一留便留到了現在。
“累了嗎?累了就眯一會吧。”安沐陽見她有些萎靡,揉了揉她的頭髮說。
這一天發生的事好像是多了點,難為她了。
莫笑顏撒嬌似的嗯了聲,抻長身體去夠後座上的毯子,然後疊成合適的大小,在不阻擋他視線的角度下,蓋在了他的腿上。
“別涼著了。”
安沐陽驚訝後咧嘴一笑,賊幸福地說:“有老婆真好呀,有人疼。”
“去,別總老婆老婆的,誰是你老婆。”某人嬌羞了。
“呵呵,連我們家那老頑固都承認你是我媳婦了,你還想往哪兒跑。”
莫笑顏無話可說,撇過頭,鼓著臉嘀嘀咕咕:“哪兒也不跑。”
遂閉眼裝睡去了,不大會兒,迷迷糊糊間也就真的睡著了。
把CD的音量關小一點,又不完全關掉,安沐陽獨自開著車,心滿意足地載著心愛的姑娘回家。
如果她不回沙溪,如果每天可以這樣和她同進同出,該多好。
莫笑顏再醒時,車不知已經停了多久了,聽見他在悄聲地和人打電話,下意識地問了句:“誰哦~”
發現她醒了,安沐陽把手指放在她眼睛上揉了揉,輕聲說:“是唐雨,他和D沒意思,想找咱們來。”
某莫被揉地很舒服,閉著眼,張開雙臂,哼唧地說:“來吧來吧,來抱抱~”
看來是還沒睡醒。
同唐雨交代了幾句掛了電話,再看向身邊的小迷糊,眨巴眨巴眼說:“到家啦。”
莫笑顏點頭,“嗯,到家了。”
“那走吧?”
“嗯,走。”
“怎麼不動?”
“嗯,你揹我。”
安沐陽抿唇低沉地嘿嘿笑著,穿好衣服,從駕駛位下來,走到副駕駛位,開啟車門,背對她蹲下。
某莫歡欣鼓舞,趕忙彎身爬上去,緊緊摟著男人的脖子。
兩人一起身,手帶上門,一顛一顛地往家走去。
進了樓道里,莫笑顏突然低聲地問:“你會不會覺得我這樣很孩子氣?”
男人因為運動,臉上微微泛紅,笑著說:“不會。”
“那你會不會覺得我現在和你剛認識我時不一樣呢?”
男人想得極認真,搖搖頭說:“也不會。”
“為什麼?”某人想不通了,自己剛認識他時,可是不會撒嬌叫他背的。
安沐陽一手開啟家裡的門,放下她,頭上微微一層薄汗,也沒擦,直接抵在她額頭上蹭了蹭。
然後咧咧嘴,給了她一個最耀眼燦爛的笑,偷了香。
一次不夠,二次。二次不夠,三次
兩個人在走廊裡,直至渾然忘我,意亂情迷。
他才喘著粗氣暗啞著說:“你有覺得現在我們做的這些有什麼不對嘛?”
已經被親得頭暈目眩的某莫,一看見他那露著雪白牙齒的笑容,便直接地搖了搖頭。
他輕抖著身體,磁性地笑聲從嘴裡溢位到她的耳朵,引起一陣陣的顫慄。
“所以嘛,我們沒有不同,只是我們變成了最親密的人,做最親密的事。老婆,我什麼都已準備好,你打算什麼時候改姓隨安?”
冠上他的姓嫁給他
因為這句話,莫笑顏一晚都是恍惚度過的,只記得唐雨和D帶來了很多的小吃,但是具體帶了什麼,她卻不知道。
這實在太不符合她一貫吃貨的本色,安沐陽卻也只是用著撩人的眼睛一直看著她笑。
倒是D感覺到了她的不在狀態,以為她還為白天遇見秦清而恍神,把她拽到房間,剛要來頓思想大教育。
便聽見這傻姑娘悠悠地說:“我好像被求婚了”
D嗷一嗓子,唐雨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剛要衝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