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花心。
女人到這時候才知道自己上了野狼的大當了,向來不視人的地方如被異類侵擾般,不覺就夾起了腿。
男人的手指被緊緊地包裹在肉牆之間。
“喲!瞧這勁兒,哪裡像是受傷了的樣子?”男人嬉笑道。
然後用另一隻手強行掰開女人併攏的大腿。
“讓我看一眼,真傷了的話我絕不碰你。”
男人認真嚴肅地表態。立場異常堅定。威嚴中包含幾分寬寵。
女人想,打不過他,撒嬌又未必能斷絕一匹餓狼的獵葷意圖,自己確實有點兒疼痛,不如就由了這男人自己去求證了。
只要他肯放過她一時,看一眼又不少塊肉。等她滿血狀態地復原了,再慢慢來算賬不遲。
如此想著,書韻緊繃的腿軟了軟,放棄抵抗,由著商懷桓攻城略地。
路障被掃清,男人的手指剝皮一般剝開女子花蕊外的保護殼,然後低頭瞧進去。
嬌花嫩蕊,花蜜如汁。
男人眼睛驟然猩紅,餓虎撲食一似的,對上那奪人眼球的花心就吸吮了起來。
女人順應著發出“嗷嗚”的聲響,纏綿不斷。
回聲一般,貫徹男人的耳膜。
愈發激起男人征服的慾望。
。
終究被拆卸入腹。
什麼時候他離開,什麼時候自己昏睡過去的,她一概不知。
醒來,就又是一個豔陽高照的好日子。
臥室裡的窗幔拉開了一層,留一層薄紗遮擋住陽光的刺烈,只放進來柔和的光線,暖暖地照暖整個房間。
書韻睜眼時,身邊並沒有他的影子。
整個屋子裡瀰漫著淡淡的濃湯香味,她想,他應該在廚房。
她試著動彈了下,感覺手不是自己的手,腿不是自己的腿,整個身體像是被拆卸了般不由自主。又或者,她已經靈魂出竅了,所以她的軀體不再聽她擺佈了。
書韻無力地望著陽光灑滿地的臥室落地窗邊緣,既生羨又嫉恨。
多麼美好的冬日暖陽,她只能睜眼看著,卻連爬過去的力氣都沒有。
“商、懷、桓!”
平地一聲怒吼。
某些運動,耗完人的精力,卻未必能折損掉女人的吼功。
“來、來了。”商懷桓忙不迭地從廚房跑出來。
他倒是好了,聲音沉得如生了磁性。
不過眨眼的功夫,就跑到了書韻跟前。
“有什麼需要為您效勞的?女王殿下!”
“女王?還殿下?”書韻在心中腹誹,得了便宜賣乖的傢伙,誠心就不想給她發飆的機會不是?
書韻沒好氣地甩了他一眼,側身背對上他,臉色不好。
“我睡了多久?”
“這個我算一下哦。”男人摸摸自己的腦袋作思考態,“二十四個小時還不到吧!”
具體時間是記不住了,她睡去的時候是白天,醒來的時候也是白天,中間只隔了一個夜晚,約莫就二十四小時不到。
“二十四小時?還不到?”
差不多就算一天一夜了。
書韻睖睜